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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見法海一愣,慕容冰燕方覺不妥,彷彿是在邀法海和自己同床共枕一般,頓時心如鹿撞,面色緋紅的將一顆螓首埋在被褥之中,不敢抬頭再和法海對視。
「就等你這句話呢!哥這齣戲演的容易嗎?」
法海卻是精神一振,生怕慕容冰燕反悔,立刻擺出了一副灑脫表情,淡然開口道,「師妹說的對,卻是貧僧有些著相了。」
說完,法海也不再客氣,將被褥撩開一角,合身鑽了進去,法海尺度拿捏的非常好,恰恰和慕容冰燕隔開了一段距離,既如願進了被窩,又令她不至太過尷尬。可以說在泡妞上,是深得溫水煮蛙的精髓。
「哼!姦夫銀婦!!」
此時,已經被二人選擇性遺忘,蜷縮在洞穴角落中瑟瑟發抖的君惜月看到此番情景,蒼白絕美的臉龐上滿是不屑之色,咬牙切齒嘲諷起來。
被君惜月一嘲諷,本來就心中忐忑的慕容冰燕加不敢抬頭,而法海,則是蔑然一笑,「阿彌陀佛!小魔女,你若是再敢出現不遜,污蔑我們兄妹之間純潔暇的友情,貧僧就點了你的穴道,把你堵在洞口去擋風~」
……
夜半,洞外寒風拔木,如同波濤怒吼,奔騰澎湃。
寒風之中,點點雪花如棉如絮,滿空飛舞,時上時下,時不時透過那不算嚴實的枝椏帶著徹骨嚴寒鑽入法海三人遮風避雪的小天地中。
樹洞中,區區一襲被褥根本法完全抵禦冰寒。
法海還算礙,他畢竟有二百年法力在身,雖然法運出體外,但是用以運功驅寒卻是足夠。
慕容冰燕卻是沒有法海的本事,雖然從小苦修劍道,體質遠甚於常人,但是畢竟重傷未癒,身體比較羸弱,在這寒夜之中只能雙手抱緊被褥瑟瑟發抖,輾轉反側,根本法入睡。
最慘的則是君惜月,從小錦衣玉食、身嬌體貴的她,此時近乎赤果的蜷縮在冰冷的樹洞中,飽受寒風刮骨之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魔教公主的自尊心又不允許她向被褥中的那對正道中人求助,凍的渾身僵硬,頭暈目眩,甚至有些神志不清了。
雖然君惜月此時的境況比賣火柴的小女孩還慘,甚至很就要步小女孩的後塵,但是法海卻是視如未睹,在他看來,對於君惜月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女人,必須要好好教訓一下,讓她明白什麼叫做殘酷的現實,什麼叫做慘淡的人生。
但是慕容冰燕卻有些心軟了,慕容冰燕雖然性格古板,雖然也清楚正邪不兩立這種大道理,但畢竟心地善良,看到君惜月那副可憐絕望的淒慘模樣,同為女人,感同身受之下,心中還是不由起了一絲惻隱。
「法海師兄……她就要凍死了……不如……」慕容冰燕櫻唇蠕動,鼓起勇氣向法海求情道,「不如讓她也進來吧……」
「唔……」耳邊傳來的陣陣軟語香風,讓法海不由一陣心猿意馬,幾乎是本能的應道,「都聽師妹的!」
答應完,本來還想再晾晾君惜月的法海心中不由一陣感歎,「哎,枕邊風果然是男人的軟肋……」
法海搖搖頭,掀開被子,來到蜷縮成一團的君惜月身前,不揶揄道,「小魔女,聽到我師妹的話沒有?」
「不……不用你們……可憐……」君惜月已經凍的有些眸光渙散,神志不清,但是孤傲的本性依舊讓她本能的顫然開口,毫不領情。
法海冷然一哼,「我法海做事,向來一飯之德必償、睚眥之怨必報!哼,以你的所作所為,要不是師妹給你求情,我會管你才怪!」
說完,法海橫身一抱,將渾身僵冷的君惜月攬入了懷中,不顧她力的掙扎反抗,直接將她拖入了溫暖的被窩之中。
「你今晚就睡在我這邊吧,方便監視,省得你回復了力氣對師妹不利。」
法海大義凜然的說完,就順理成章的躺在了二女中間,滿臉的正氣盎然,目不斜視。讓本想小小反對一下的慕容冰燕頓時話可說,畢竟,讓君惜月進來的是她,法海此時睡在中間也是為她考慮不是?
一男二女,如此理所當然的大被同眠,法海的計劃,至此才算達成了一半。
普通的一襲被褥,兩個人勉強還可以保持距離,但是三個人擠在一起,卻是有些捉襟見肘了。
恰在這時,法海躺下後又運起法力,讓身體變得一片火熱,在寒風映襯下,頓時令二女感覺到分外溫暖,**本能的產生了向他靠攏的反應。
尤其是君惜月,渾身冰寒的她一進入溫暖的被褥,就如同即將溺死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明明知道法海居心不良,但是卻在本能驅使下,飛蛾撲火一般,一頭扎進了法海的懷中,一雙雪白修長的**也緊緊的盤在了法海身上。
「這小魔女卻是凍壞了……」
在慕容冰燕炯炯目光注視下,法海自然不敢回應君惜月的熱情如火,只是尷尬的一笑,強忍著身體強烈慾望,露出了一副我佛捨身飼虎般的恬然微笑。
今晚能夠和二女同床共枕,對法海來說已然足夠,此二女,一個魔女,一個人妻,想要一口吃下,很容易消化不良,所以,法海只能溫水煮蛙,一步步來,先讓二女適應這種大被同眠的生活。
很多事就是如此,只要習慣了,接下來也就順理成章了。
法海費盡心思營造這種氛圍,也是沒辦法,如果只有一女隨他進入純陽仙境,以法海的秉性,早就將她辦了。但此時偏偏二女同行,又都身份特殊,還很有性格,法海辦了一個,很可能這輩子就辦不了另一個了。
一個人是生活,兩個人是活,三個人弄不好就是你死我活。
看到法海在君惜月如此糾纏廝磨下依然保持神清目明、巍然不動,慕容冰燕對法海的定力不由欽佩比,但是,不知為何,一看到君惜月和法海越貼越緊,慕容冰燕心中就產生了一種酸溜溜不舒服的感覺,嬌軀也不自覺地再次偷偷貼近了法海,胸前一雙渾圓大白兔也若即若離的和法海手臂摩擦起來。
「南小澤瑪利亞~~」
法海此時的感覺可想而知,穿越以來,他還沒有碰過女人呢,再加上這具身軀又是正宗童子身,不一時,就產生了本能反應。
「哎,這一夜,注定難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