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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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法海的夢中高潮迭起,夢中衍生出來自天界的四大金剛、十八羅漢、三千佛陀、十萬天兵,或舔、或吻、或咬、或插,十八般兵刃齊入菊~門,將夢魘輪的yu生yu死,直到第二天一早,法海醒來時,奄奄一息的夢魘才得以趁機脫離了夢境,化作質形之念,再次在識海內潛伏起來。
心魔是心性的體現,同時也是人性的體現,對修真者來說,心魔就是另一個自我。
所以,在法海看來,對付心魔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與其像普通修真者那般玩命固守本性讓心魔機可乘,不如抓住機會將其狠狠蹂躪,讓他望而生畏、膽來犯。
相信有了這次回味窮的慘痛經歷,估計很長一段時間內,這夢魘是不敢輕易出來了。
夢魘狼狽逃脫,老鬼的法力自然就成了法海囊中之物,經化元丹和紅蓮梵火煉化後,這股純淨的法力足有百年之多,一例外全部被法海吸收到恆沙星圖之中。
隨著這股法力的湧入,巨大的恆沙星圖之中,又有一萬兩千九百六十枚普世恆沙覺醒,散發出璀璨光芒,順著識海流入法海的肉身,再次強化了他的五臟六腑、骨骼、經脈、皮膚,循環往復,追中再次歸位,回到識海中仿若亙古不動的恆沙星圖之中。
法海緩緩閉目內視,發現自己的經脈拓寬足有一倍,本來已經呈淡金色的骨骼顏色又加深了很多,隨著這種變化,他感覺到自己的肉身力量加強大,如今的他,只憑**的力量都足以撂倒百頭大象。
微微屈指,一道念力之劍以平素兩倍的速度出現在指尖,而念劍之上法力卻足足強大了一倍。如今的法海,修為已經達到驚人的兩百餘年,是一般九品巔峰修士的兩倍還多。
這就是走捷徑的效果,雖然危險重重,但只要能夠壓制心魔,修為就會飛速提升。
當然,這也不是尋常人能走的,換做前世那個單純善良的法海,碰到昨夜的情況,就算他能僥倖看穿夢魘的伎倆,也會被夢魘幻化的「法二」擾亂心神,變得猶豫不決,別提殺伐果斷、一舉翻盤了。
尋常修士遇到這種情形,往往需要閉關數年,修心養xing,提高心境,才能一點點克制心魔,抽絲剝繭逐步煉化所得法力。
修真界中總是流傳轉世重修、九轉成仙之類的傳說,就是因為倒在心魔腳下的修士太多,就連能夠僥倖逃脫投胎奪舍重修的都成了大眾羨慕的幸運兒。
法海之所以能夠如此乾淨利落解決心魔,概因他穿越之前,這心魔就已經存在,他壓制的不是他的心魔,而是前世法海的心魔,就算進化到了九品,也遠遠不是如今法海的對手。
但是有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隨著心魔品階提升,必然會越來越難對付,法海能夠輕鬆壓制低品階心魔,但是如若將來遇到能夠引發天劫的八品以上心魔,或者三品以上加高等的心魔,能否應對卻還是個未知數。因為他不是密宗轉世重修的活佛,他沒有對付心魔的實踐經驗,他靠只是上一世的閱歷和那信息爆炸年代獲得的海量見聞。
沉思總結一番後,法海起身走出了房門,撤去了禁制,招呼客棧夥計點了一些本地特色小吃,美美吃了一頓後,就離開客棧去鎮上打探消息去了。
心魔神馬的固然愁人,但卻不能因為這些而整天提心吊膽,不好好過日子不是?
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上天給了法海一次珍貴的穿越機會,不是讓他來當苦逼練級狂人的,而是讓他來享受生活的。
法海如今修練,就是為了好的享受生活,誰讓哥日子過的不爽,哥就讓他一輩子不爽。至於那些苦逼練級、逆天爭霸神馬的,誰喜歡去誰就去吧,反正他是來當大爺的。
……
法海剛出客棧大門,就見官道之上迎面而來數匹健馬,馬上騎士清一色黑衣打扮,背插雙刀,帶著滾滾風塵,從法海身前呼嘯而過,直奔乾安鎮中心而去。
法海念力微發,注入迦葉僧袍中,大迦葉念罩發動之下,頓時在體外形成了一層形念力,將漫天塵土擋在了身外。
「這幫江湖中人這麼急幹什麼去?」抖了抖一塵不染的衣袖,法海好奇的邁步跟著馬蹄印,也邁步走向了鎮中心。
鎮中心有一個中等的集市,不少十里八村的百姓在市中往來吆喝,一副熱鬧景象。
穿過集市,法海童心大發的買了一串冰糖葫蘆,一邊咬著一邊繼續東行,一炷香後,終於遠遠瞥到了那群騎士,此時他們已經下馬,正和其他一群江湖人站在一座富麗堂皇的高宅前寒暄著,並不時瞟向宅門,神態不耐的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錢府?」
法海也走到了那座高宅之前,抬頭看了看高懸的匾額。
在乾安鎮東居住的都是高樓闊院的鎮內富賈,這錢府是其中之最,從門外遠遠望去,深廣庭園的巨榕聳立柏林中,數棟雕樓聳立枝葉間,就這一處宅院就抵得上十萬兩白銀。
「難道這些傢伙是來打家劫舍的?這也太明目張膽了吧?」
法海又看了看大門外聚集的江湖客,和尚、道士、遊俠等足有數十人之多,其中還不乏具有法力者,不由心中一陣莫名其妙。
法海的加入並沒有引起這些江湖客的注意,只有人群中一個獵人打扮的英偉少年目光微微一凝,刀鋒般銳利的目光從法海身上僧袍、佛珠一掃,就轉頭看向了他處。
「這錢員外號稱錢剝皮,這些年欺行霸市賺翻了天。沒想到卻是報應不爽,他的獨女最近中了邪,呵呵,這回我們雙刀幫的發財機會來了!」
這時,法海見過的那群雙刀騎士旁若人的大聲交談起來。
「那是,方圓百里之內,誰不知道幫主您是煉氣化金的高手,這次一萬兩的懸賞,除了我們還有誰有資格拿!」
「哼,誰敢拿,先問問老子手中的奪命雙刀!」
「一群鄉巴佬,你們以為這是江湖拚殺啊?乾安首富錢員外的女兒是中邪,不是比武招親!」一個濃眉大眼的道士不屑接口道。
「牛鼻子,你找死是不是?」
「來啊,貧道鳳凰嶺十品修士一休是也!」
「阿彌陀佛,都給佛爺我閉上鳥嘴,佛爺我乃金剛門九品修士!誰來試試?」
正當門外吵成一團之際,錢府緊閉的大門倏然大開,兩排頭戴八角帽、雄壯威武的家丁簇擁著一個滿臉富態的胖員外大步走了出來。
「諸位靜一靜!」
胖員外中氣十足的一聲大喝,頓時令眾江湖客停止了爭吵,齊齊轉過頭來。
一直冷眼旁觀的法海微微一愣,這胖員外看似虛浮,沒想到竟然有接近十品的修為,在世俗中也可以算是高手了。
那個目如刀鋒的英偉少年也是一愣,不過一愣之後就再次旁若人看向了別處,彷彿在他眼裡,包括胖員外在內,所有人都是個屁。
「各位高人、大俠、同道,雖然我錢某人當年在武林中也有些薄名,但這次大家能來就是給我錢某人的面子,我在這裡先向大家表示感謝。」錢員外微微一抱拳,就直接進入了正題。
「前些ri小女突然在夜裡驚叫數聲後,就中了邪一般,染上了昏睡不醒的怪症,錢某人也是練武之人,於是就對小女進行搜經探脈,發現她的經脈暢通阻,毫異狀,可是人卻昏迷不醒,藥石效,請來數名醫也是枉然,後來遍請方圓百里高僧名道施法驅邪,但是歷經十多次,符菉經文用了數,也僅僅讓小女眨了下眼睛,便又依然如故。」
錢員外說道傷心處,一陣黯然,抹了抹眼角,又接著道,「錢某人闖蕩江湖數十年,膝下只此一女,所以才在方圓百里內發佈了萬兩懸賞,哪位高人若能夠救醒小女,錢某人一定不吝重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