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死?是啊,那倒要看你本事,呵呵。」
「臭小子,你敢嘲笑我?」
「呵呵,一句話說的真好!」
「什麼話?」
「呵呵,當然是『可笑之人必有可笑之處』嘍!」
「可笑之人必有可笑之處?臭小子,你又罵我?看我不撕裂你的嘴。」大軍尤為生氣,頓時一拳猛地轟來。
大軍是個練家子,這是道上的人都知道的,這也正常大軍為什麼能在道上混的還不錯的原因。聽聞大軍在入社團之前是武校的,後來因為混不下去,才混到了道上來,最終憑藉著從武校練習的拳頭在道上風聲水起。
大軍的一拳有一百多斤,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雖然唐寅剛才接住大軍一掌,但是那並不是直接交鋒。此刻大軍揮著一拳,就像是猛虎撲上來般的洶湧,沉重的拳頭猛地砸向唐寅。這拳十分驍勇,又如閃電。
呼呼……拳頭在揮舞來過程中和空氣摩擦,竟然發出聲響。
「哎呀,這下這年輕小伙子該倒霉了!這拳至少百斤重吧?這拳要是打在臉上,不被打的滿地找牙也得吐血,這要打在胸口,不斷肋骨也得重傷吧!」
「是啊,好倒霉的小伙子,看他年輕帥氣的,這日後要是沒有牙,或是臉蛋變型,可還怎麼討老婆啊!可憐啊,他還這麼年輕!」一旁圍觀的人開始評頭論足。
當然,當下一刻唐寅依舊還聳立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剛才,就在剛才,唐寅一個後撤,運足力氣一拳猛地打出,正好與大軍的拳頭相互重合。
轟…一聲巨響,宛若驚雷。
都所有人都捏著一把汗不敢再看唐寅的時候,因為他們腦海裡剛才那帶著千斤力量的一拳最輕也能錘斷唐寅幾根肋骨。
可是奇跡出現了。-----唐寅不但沒有受傷,並依然聳立。
「嗯?他沒有倒?」
「是啊,這個小伙子好像接住了大軍的一拳!」
「什麼?這小伙子竟然接住了大軍的一拳?這怎麼可能?要知道大軍的一拳可是百斤重啊,我們陳寨能接住他一拳的人恐怕也沒有幾個吧?這小伙子竟然能夠接住?難道他也是一個練家子?」
伴隨著群眾的討論,唐寅的身上掛起一絲神秘,頃刻,所有的人便將驚奇的眼神都投向了唐寅。滿眼的好奇,彷彿他就是一個外星人一般。
「啊,好疼,你撒手。」就在這時候,大軍突然疼痛難忍的痛叫出聲。
嗯?所有人的眼神再次好奇的逗留在唐寅身上。
細心的人這才觀察出,原來唐寅剛才並沒有用拳和大軍的拳頭相互對轟,而是出的掌。當掌與大軍的拳頭相互觸碰的時候,唐寅使出力氣,用手掌包裹住大軍的拳頭,然後趁機穩住大軍的拳頭。
這樣一來,大軍的拳頭就在唐寅手掌的包裹之下,而大軍也就徹底在唐寅的五指山之下。
對方的拳頭已經在自己的掌控之下,唐寅當然要小施威力以示處罰。
唐寅用力握緊手掌,狠狠一捏,大軍果然疼痛的『哇哇』出聲。
「這就忍不住了?呵呵,我還當你是個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呢!」與大軍懦弱的一面相反,唐寅則是意氣風發,神清氣爽,隨即又稍稍用力。
「啊,好疼……求你別再用力了,我的骨頭斷了…….」大軍疼的眼淚憋了一圈。
「那你得答應我,以後你不要再欺負人。」
「答應…我答應了~~你鬆手~~啊~~我真的受不了了~~」大軍疼的齜牙咧嘴道。
「哼,真是浪費我時間,滾!」唐寅看看手錶,還有半個小時他和周麗芳約定的時間就到了,要是被這小子耽誤了,可就不太好了。
還是抓緊時間辦正事要緊!
「酒保,來杯檸檬汁,加點牛奶,放在冰箱裡冰上半個小時!」唐寅對著酒保說道。因為他知道周麗芳喜歡喝冰的東西。
鬆開大軍,大軍果然收斂了很多,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原先的座位上,而剛才還圍繞著這裡的人,在這個笑場結束後,也開始轉身忙碌該忙碌的事情。
不過此刻,倒是有一個少婦滿眼是欣賞目光的對著唐寅。
女人纖手托舉著葡萄酒,一身淡紫色裙擺,膚色很白,富態且極具優雅親和力,可厚非,這是一個美女。她眼神迷離且含情脈脈,二十七八的年齡看上去這是一個美麗少婦,而且是非常有錢的少婦,她手上戴著江詩丹頓的磚石金錶,身上背著香奈兒的名貴包包。
哇塞!
恐怕是人都會眼前一亮。唐寅當然也不例外,何況她的聲音是如此柔軟?----軟的就像海鷗在海灘邊盡情享受時的樂叫喚,讓人想不主動搭訕都不行。
「唐翎,你終於來了!」女子微微笑道。
「周姐,是你?沒想到你也來的這麼早啊!」唐寅感慨萬千,要知道他跟周麗芳越好的時間可是還有半個小時呢。
「還不是想早點來能早點見到你嘛!」周麗芳臉色一紅,低下頭嘀咕道。像是話中內涵其他意思。
「啊?」唐寅拍拍胸口,我那個腎啊,沒聽錯吧?
「啊什麼?難道你不想看到我?」周麗芳櫻唇一噘,彪悍的眼神瞪著唐寅,要知道唐寅剛才的話,他可是清晰的聽在耳裡。
「沒有,我怎麼敢呢!」唐寅心裡卻在嘀咕著:我要是說是,還不被你宰了啊。
「既然沒有,那麼請進吧!」周麗芳很是開心的站起身來,然後指著酒吧一處包廂門笑道。
「周姐,我們這是去哪?」唐寅順著周麗芳指著的地方看去,這是一處包廂,且這個酒吧只有幾間。這種包廂,唐寅知道。其實對唐寅來說,這種包廂他見過不少。這都是是給尊貴的客人用的,因為有的客人嫌外面吵嘛,而且誰都知道來酒吧的朋友都是好那口的,包廂其實是用來那個啥啥的。想到這,唐寅的臉蛋不禁加紅潤了,隨即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去。
「好久不見,當然是好好聊聊!」周麗芳笑道。
周麗芳像是完全沒有領會唐寅的意思,或許她太純潔了?
美人邀請,唐寅自然不好推遲,何況這個美人還是熟人呢?唐寅要是連熟人都拒絕了,那豈不是太不給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