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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礙於其他,韓天唯有妥協道:「呵呵,小兄弟人才啊,只是不知道你為什麼會和我徒弟在一起?」
「這個話很長……」
說著,這一行三人坐在沙發上細細談來。
唐翎簡單的介紹了一些事情發展經過,當然他知道的比較少,最後還是由韓雅進行補充。
「我抓住了他們的把柄,這是你們知道的。你們所不知道的就是我怎麼知道的和知道了些什麼,當時我去了夜總會看到了單顏跟他的弟子正在商議如何張羅……」韓雅輕聲道,正津津有味的講著是如何抓住單顏他們把柄的經過。
抓住了和單顏的把柄?韓天眼睛一亮。
「等等!」韓天一口打斷,瞥了一眼唐翎:「你可以回去了。」
韓天拂袖擺擺,板著一張臉,正一副不屑的樣子。彷彿唐翎的價值已經沒了,就該走了了。
和韓天一樣,唐翎好奇的出神,巴不得韓雅講完。
聽到韓天趕走的話語,不得不嘀咕一聲:「我去,這也太勢力了吧。」
瞪著韓天的眼中的冷漠,唐翎嘀咕一聲,轉身看一眼韓雅,她眼神渙散,雖然她眼中對韓天的舉動有些詫異,卻也愛莫能助。
唐翎揮手跟韓雅告別,起身離去。
離開這棟紅房子時,唐翎又打量了一遍這房子。說真的,他看著這房子,越發覺得這房子跟卡裡那老頭的房子有些相似,而且還有一些雷同,這些雷同聚集,在他心裡產生某些好奇,有有關這房子的好奇,還有這兩個人的好奇。韓雅不是記者嗎?她如果有師父,她師父不應該也是記者嗎?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身手?
「她師父韓天會武功,那韓雅會不會?」
「韓天到底是什麼人?韓雅雖然沒有說很多,但是足以描述出單顏是個大壞蛋,那單顏又是什麼人?」
一切的困惑都在唐翎腦前盤繞,不過他最終沒能想明白。
唐翎返回了金色年華夜總會,因為他的隨身東西都在金色年華夜總會。再說,那些人要對付的只是韓雅,又不是他,而且那些匪徒都說是一個女記者,自己是個男人,怕什麼?
唐翎回來的時候已經要凌晨,這時金色年華的燈光依然璀璨。
不過外面停著的轎車少了很多,像是昨夜已經有了很多人回去。
唐翎進入金色年華大廳的時候,那女人已經睡的模模糊糊,看似一張還不錯的臉蛋,此刻也變得憔悴了很多。
「夜班,真的傷不起!」唐翎暗道一聲,接著朝著夜總會走去。
因為近乎凌晨,天還沒有亮,本以為裡面還有人,去了之後才發現,一個人都沒有。
「一個人都沒有?」唐翎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可思議道。眼前桌椅林立整齊,連吧檯上的酒瓶都很整齊。也就是說根本沒有人血鬥,要是血鬥,這場面又怎麼會這般整齊?難道有人打架後還專人收拾好桌椅不成?
「是韓雅那丫頭在騙我?」唐翎搖搖頭,似乎有些不可能,因為韓雅沒必要騙他。
「那就想不通了!」唐翎哀歎一口氣。
是的,此刻他的確想不通,因為的確有人追殺韓雅,而是追到了廁所邊,這就印證著韓雅確實招人追殺。而韓雅所說這夜總會有場血鬥,唐翎剛剛去看了,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是根本沒有這回事,那麼一切相互對應,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唐翎想不通,想必也沒有人會想的通。
待唐翎按照房卡回到房間時,卻清晰聽到房間裡有幾個男人的聲音,雖然聲音很小,但是足以讓唐翎聽到。
「老大,那唐翎怎麼還不來?」
「鬼知道。」
「那老大,我們還要不要等?」
「廢話,大老大的命令,誰敢違抗?繼續等,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是老大,我們都有些困了!」
「廢話,我也有點睏了,繼續等。」
房間內傳來兩個人的對話聲,像是一個老大跟小弟的對話,要不是清晰聽到自己的名字,唐翎或許有些懷疑走錯了房間。再仔細比對房間號和房卡號,都是421。
沒錯,就是這裡。
「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唐翎嘀咕一聲,看來這些人已經發現自己和韓雅是一夥的?
「看來只能這麼著!」唐翎決定自己進去解決他們,畢竟自己的東西都在這房間裡,而且那隨身包袱裡還有『龍生九子壺』,這可是唐家傳家寶,可不能在丟在這裡。
卡……唐翎刷動房卡,房門應聲而開。
待唐翎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呦呵,還玩捉迷藏?」唐翎冷聲輕笑。仔細回憶,他推門的時候聽到一股輕微的腳步挪動聲。
這些人就躲在旁邊?唐翎露出輕微的笑容,他猜是的。
唐翎躡著腳,慢慢朝著前面駛去。
「啪啪。」走到大廳時,赫然衝出兩個人想要按住唐翎,只是被早已有所準備的唐翎一腳踢倒。
瞬間,又衝出來幾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都是一套黑西服、黑眼鏡、黑皮鞋裝扮。
都是黑社會?
「看樣子是。」唐翎冷呵一聲,迅速下手,一手擒住衝過來的兩人,一腳踢到另外兩人。正當他準備迅速擊倒手中擒住的兩人時,一人面色一冷,立即求饒道。
「唐先生,我們老闆要請你喝茶,還給你送了禮物!只是看您不在才冒昧進來……!」說著,男子下意識指著客廳內的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物盒。
「禮物?」唐翎看去,果真是個禮物盒。
可是唐翎仔細一琢磨,不對啊,他在京都人生地不熟,根本沒有什麼認識的人物,誰會給他送禮物?還有這房門,沒要房門卡,他們是如何進來的?
「想蒙我?」唐翎嘿嘿一笑,手裡不由用勁一捏那人肩膀,痛的那人齜牙咧嘴求饒。
「說,你們老闆是誰,這是什麼禮物,還有你們是如何進來的?」唐翎呵斥道。
唐翎的力道很大,男子面色扭曲,疼痛難忍之下不得不低聲下氣。
「我們老闆是單老闆,他送給您一身衣服。這是裡我們老闆的場子,是服務員打開門讓我們進來的……」男子說完,已經疼的臉色鐵青。
「原來是這麼回事!」唐翎鬆開手,冷聲道:「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不要再進別人的房間,否則你們很容易會被認為是賊!」
「是…!」男子帶領手下恭敬的退出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