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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後,車子赫然停住。
「先生,金色年華到了!」老張指著一個鎏金大字牌,十分輝煌的高樓指著。只見『金色年華』這四個字特別顯眼,在夜空下發出璀璨的光芒。
「諾。」唐翎遞過一張紅鈔票:「剩下的錢就當小費吧!」
恩?財神?好闊氣啊。
老張連忙點頭致謝:「老闆,謝謝您,祝您玩的愉!」
老張將唐翎的行李等搬下,便揮手告辭。
這時金色年華亮堂的大門內徐徐走出一個穿著工作服的服務生,服務員戴著帽子,穿著整齊的衣服,麻利的拎起唐翎的行李,畢恭畢敬指著金色輝煌的大門躬請道:「先生,請!」
唐翎也倒是不客氣,順著大門走去。
這是一棟二十層高的夜總會,輝煌的氣勢從外面就可以看出。鎏金大字,璀璨的燈光,喧鬧的氣氛
金色輝煌的大門十分開闊,足有三、四個足球大門那麼大。通體的有機玻璃製造,在燈光下發散出耀眼的光芒。
金色輝煌的內部門口站著四個禮儀小姐,清一色的乖乖兔打扮,可愛之極。
服務生將唐翎帶到了收銀台前,道:「先生,您先辦理下入住手續吧!您先開個房間,我替您把行李箱放到房間去,您去玩就好!」
「好的!」
唐翎朝著收銀台走去,開了一個中等房。不得不說這裡的消費很貴,一個中等房一夜居然要一千八。我去,這物價簡直可以買頭大肥豬,夠一戶吃一年了。
當然,唐翎並沒有覺得稀奇,畢竟他有著上億的家產,這跟一個七十年代的萬元戶花一毛線差不多,反正不在乎。
隨後唐翎被帶向一旁的夜場,服務生則是拎著行李上了電梯。
燈紅酒綠,熱鬧非凡,奢侈yin意,似乎這三點是夜場的全部。當然,這都是夜場的內部,而夜場的大廳畢竟是典雅、莊嚴,儘管全是沙發座位,卻都含蓄的多。
然而,這個夜場卻出乎了唐翎的意料。
夜場的大廳非常喧鬧,勁爆的音樂中人群曼舞。
「這是酒吧?」唐翎真的有些懷疑這是酒吧,有吧檯,有舞群,人群擁擠,全都是漫舞。男女擁抱成一群,互相摟摟抱抱,一點不像夜場的沙發陣。
去過夜場的都知道,這是一種夜總會加舞台的形式。
然後面前這熙攘的人群?腳尖貼著對方腳跟的樣子,是夜場?
如果是,這也太讓人失望了。
來這裡玩的,都是看表演的,絕對不會是為了看跳舞。要跳,也絕對是那種衣服越跳越少的舞。擺個七八十年代的舞廳樣,這是要幹什麼?
再看看那一抹人樣,黃發貓,紅髮鬼,濃妝艷抹,矮騾子站一堂。這容貌實在是太寒磣,原來京都的夜場也不過如此嘛,還不如楚淮市的夜場。
唐翎搖搖頭,有些失望,這來還不如不來。
「唉……太失望了!」唐翎轉身就走。
「等等!」卻沒走幾步,一聲嬌音響起,甚為熟悉。
「韓雅?」看著來人,唐翎欣喜道。
只見韓雅一身辦公小西裝打扮,一頭卷髮像是萬卷波浪,差點沒認出來。這裝扮跟中午似乎又是一種變化。
敢情這韓雅是百變星君?
「唐翎你好,我們又見面了!」韓雅白皙的臉上綻開一朵美麗的花朵。
唐翎?韓雅是怎麼知道自己名字的?韓雅如何知道的唐翎的名字?要知道唐翎可未曾透露過自己的名字。
唐翎稍稍震驚後擺出一張笑臉:「韓雅你好!」
雙雙握手後,韓雅顯得極其小心翼翼的姿態,賊眉鼠眼的對唐翎小聲唏噓道:「唐翎,你趕緊走,這個地方一會兒會有惡戰!」
「惡戰?」唐翎巡視夜場四周,見大家玩的都很high,幾乎該玩什麼的,跳舞的跳舞,唱歌的唱歌,根本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場面。惡戰?一想起這個詞,肯定是多少人拿著武器血鬥的場面。就這夜場?先不說這裡的安保有多少,還有多少黑幫的人在看場子,就算是惡戰,也該有武器吧?而唐翎看遍四周,最大厲害、最順手的武器莫過於酒瓶,舉著酒瓶去惡戰?瘋了吧?要知道現在可不是上世紀。
唐翎輕微笑笑:「韓雅,你是怎麼知道的?」
「先不說這麼多,你跟我走!」見唐翎不信,韓雅冷下臉來,拉著他便朝著一旁走去。
兩人出了夜場,直接走向一條人的走廊。
看到一間房間,韓雅便拉著唐翎鑽了進去。
進去時,唐翎便沒有發現什麼乖乖的,進去後,唐翎才發現不對勁。這房間裡一片空白,除了幾個隔開的暗格門,別其他。
暗格門?廁所?
嗤嗤……這是女廁所?
唐翎喧嘩了,因為他明確看到一個暗格的門是開的,裡面還有一個馬桶。其他暗格裡還有『唰唰』的水流聲,像是有人在上廁所。
我靠,還有人?這要是被抓住,豈不是算偷窺?
這時從隔壁的暗格裡傳來女聲:「老公啊,今天我……」
我靠,真的女廁所?唐翎崩潰了,這韓雅怎麼拉他進這來?
韓雅卻一臉的冷若冰霜的表情,見一個暗格開著,再見唐翎驚訝的表情,一手封出了唐翎的嘴,怕唐翎說話,唏噓一聲:「你聽我的,跟我來,不要說話!」
韓雅巡視四周沒人,知道此地不宜久待,正好有一暗格開著,便纖手一拉,將唐翎拉了進去。
靠~~你這是幹嘛?唐翎聲音幾乎都提到了嗓子口,最終將聲音嚥了下去。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一個女人瘋狂拉一個男人進廁所,能幹什麼事?唐翎不禁想到了那方面的事情?不過再看看這韓雅文雅的臉蛋、清純的外表,還有現在這幅顰眉冷面認真的姿態,不會是想非禮自己吧?唐翎下意識的雙手摀住胸部,嘀咕道:不會吧,她看起來這麼正經,真看不出來是那種女人。
韓雅臉色依舊很冷,神情有些慌張,一手拿著手機發著短信,一手使勁的捏著小拳頭,像是有盡的憤怒壓在眉頭。
「蹲下。」韓雅皺著眉看著唐翎,指著馬桶道。
嗯?蹲下?蹲在馬桶上?
「脫褲子。」韓雅呵斥道。
嗯?
韓雅見唐翎站著不動,手指輕輕滑向唐翎的褲腰帶。
靠?你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