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沒問題,這些包在我身上!」唐翎道。
「那我們也保證你大後天不用再來了!」一群警察嬉笑著,其實他們都認為這是曼麗故意跟唐翎過不去,因為此類連續筆錄的事情還沒出現過。要是唐翎真有案件,早被抓了。還會這麼囉嗦?
說曹.cāo,曹.cāo就到,曼麗邁著腳步徐徐走進。但是她對唐翎的事情一所知。
抬頭一看,唐翎已經在了,不禁細哼一聲:「呦呵,來的夠早的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警察,不是賊呢!」
嗤嗤……一來就是挑釁?
「我是賊?」
「不是嗎?少囉嗦,小麗,你帶他進審問室!」曼麗責令道。
「哦,好的!」
筆錄室內,曼麗再次抬起那高貴的頭顱像是對待犯人一般責問:
「姓名。」
「姓名?你昨天不是問過了?」
「昨天你也吃飯了,今天就不用吃了?姓名。」曼麗厲聲道。
「唐翎。」
「性別。」
「男」本來唐翎想說什麼的,最終沒說。
「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嗯?」唐翎狠狠瞪了曼麗一眼,沒好氣道:「你不是明知故問嗎?當然是女人。」
「呵呵,性取向正常,我還以為你喜歡的是男人呢!」曼麗嬉笑道。
「你」唐翎忍住。
「好了,你可以走了,明天再來。」
「這就可以走了?」唐翎有些不敢相信,心想這才問了幾個問題啊,也就三分鐘的時間。
「你囉嗦什麼,走,只見過別人不想待在警察局的,沒見過你死皮賴臉賴在這的,走不走?」曼麗一手掏出一把槍。
靠,槍?又是這招?
唐翎立刻奔了出去,本來還想說什麼的,被一嚇,什麼都忘了
第二天一早。
沒辦法,唐翎只好駕車前去。
警察局門口,唐翎隨意找了個車位停車。打開後備箱,唐翎抱著一個紙箱下了車,接著便大搖大擺的走進警察局。唐翎一點都不拘束,像是來上班一樣。
「唐大少來了啊?」
「呵呵,唐大少又來了啊?」
路上,碰上好些人,都忙裡抽閒的跟唐翎打招呼。
唐翎只能埋著頭,極其尷尬道:「嗯,又來了!」
唐翎心裡恨死了曼麗,一天來一次,不來就去抓他,搞的比做賊還倒霉。其實唐翎倒不是怕曼麗,只是盡力做到jing民配合一下。
辦公室裡,一群警察忙忙碌碌。
才進警察局幾步,唐翎便將紙箱放在辦公桌上,吼道:「兄弟們,昨天給你們承諾的香煙、糖果這些可在這裡了,大家分哈!」
唐翎剛說完,一群人蜂擁而至,興奮的掠奪著,毫不客氣。
「唐大少,謝謝啊!」一人激動道。
「這煙不錯嘛,看上去就好抽,唐大少,謝了!」一人興奮的拿過雪茄煙。
這時走來一個女警小麗,是負責帶唐翎去筆錄室的那個女警,當她看到唐翎帶來的禮物時,激動的湧了上去。片刻之後,才回過頭來對唐翎說了一句:「曼麗姐正在筆錄室等你呢!」
看著剛才還忙碌的警察,這刻興奮又而熙熙攘攘的搶禮物,唐翎突然覺得這些警察好可愛。
唐翎從沒有想過有朝一ri自己在警察局也可以混的這麼好,就像在家一樣,不僅是與警察,與警官也一樣。這時好巧,一名警官剛才衛生間出來,看到唐翎,嬉笑道:「哈哈,唐大少,又是被曼麗呼喚回來的吧?沒事的,最近這警察局案子少,她聊,你就陪她聊聊吧!」
「聊就喊我?你們也不管管。」唐翎一陣嘀咕,接著苦笑道:「嗯,知道了,謝謝李警官!」
告別李警官,唐翎奈的走向一旁筆錄室,推門進去。
裡面早有一個人在等待著他,唐翎瞥了一眼這個一身警服的漂亮女子,然後有些奈的坐在辦公桌對面。
慣例,辦公桌上放著一張紙一支筆,就是讓唐翎寫筆錄和最近的生活。
唐翎有些奈的抓起筆,莎莎的落筆寫著,沒過十分鐘,唐翎便將滿滿一頁字跡的筆錄推到對面。曼麗此刻正一臉曖昧的看著唐翎,接過紙,卻歎了一口氣,顯然有些失望。
「我說唐大少,你每次能不能不寫一模一樣的東西?這東西你都寫了三遍了!」
唐翎一臉委屈道:「那你能不能別讓我再寫什麼夜生活?你想知道,我可以帶你去嘛。」
曼麗繃著一張臉,手指敲了敲辦公桌,有些憤然道:「我說過,是寫的私生活,不是夜生活。」
唐翎奈道:「我白天在睡覺,夜晚出去活動,你確定這不是夜生活?」
「」曼麗一臉語,哀歎一口氣後,板著臉道:「那好吧,你說說前天前黃的械鬥,還有昨天的市場拘捕案。」
「我怎麼知道?」唐翎有些憤怒,這是故意找茬,還是當他是萬事通?
「你不知道?不是說只要跟黑.社會有關的事情都和你有關嗎?」曼麗嬉笑著,話外有意。
「你什麼意思?你們治安狀況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看你是故意在找茬。」
「是又如何?」曼麗嚴肅道,毫不掩飾道,我就是在找茬,你能把我怎麼的?曼麗知道自己打不過唐翎,一邊說著,還一邊示意唐翎朝著桌下看。唐翎一低頭,赫然一支槍正對著他的老二。
靠,唐翎慌忙站了起來,那地方能用槍指?萬一走火,後果不堪設想
「我警告你,你不要亂指。」唐翎有些憤然。
曼麗嬉笑著臉,一副賴式表情,得意道:「好啊,那我也警告你,不要亂站起來,子可是會走偏路的。」
說著,曼麗挑起槍口,又是赫然對準著唐翎的老二。
靠?又耍流氓?
「流.氓。」唐翎哼了一句,捂著老二,氣嘟嘟坐下。
「我就是賴流.氓,怎麼的?」曼麗不甘示弱。一副槍在我手,只要離你遠點,我就不怕你能比我槍的狂傲姿態。其實曼麗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的,上次槍被奪,摔得那個慘樣,在她心裡已經不可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