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把空調關了。」楊希臣柔聲說道。溫熱的鼻息打在她的臉上。
甄萍帆臉上一熱。雙眼一瞪。咬牙切齒地道:「我要你滾。」
「冷了就叫我。」楊希臣趁她現在沒有反抗能力。邪惡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個吻。
甄萍帆雙眼一瞪。頓時怒火中燒。如果不是腰受傷。她立即跳起來。掐死這個吃她豆腐的傢伙。
「楊希臣。此仇我一定會報。」氣死她了。甄萍帆滿能通紅。呼吸急促。導致胸前上下起伏幅度很大。楊希臣立在旁邊。低著頭。露出魅惑的笑。指了指她起伏的胸|前。「等你報仇前。我下次要吻這裡。」
「啊……」甄萍帆再受不了這個傢伙了。她雙手抱胸。憋在心裡的氣通過一聲尖叫發洩出來。她想殺人。真的想殺人。想把楊希臣這個傢伙給殺掉。
「你喊什麼。」李梅早就從廚房出來了。應該是說。她躲在一邊看著他們。看到楊希臣吻甄萍帆。她心裡高興。
「媽。你跟他們一起合夥欺負我一個弱女子。而且還是受了重傷的弱女子。」甄萍帆轉眼珠。欲哭無淚。李梅這樣對她。她感覺不再愛了。這個媽媽。吃裡扒外。疼別人的兒子多過疼自己的親生女兒。
甄萍帆委屈。甄萍帆無奈。甄萍帆痛心。
李梅來到楊希臣的身邊站著。深深地看著躺在沙發上憤怒。卻沒有反抗能力的甄萍帆說道:「我們這樣都是為了你好。以後你就會明白的。希臣不容易。忍了那麼多年。現在他對……」
「媽。萍帆現在帶傷在身。我們就讓她好好休息。這種事情。以後再說吧。」楊希臣突然打斷李梅的話。看著甄萍帆說:「你躺一會吧。等一下開飯我再抱你進去。」
說完。楊希臣抬手。搭在李梅的肩膀上。一起走進廚房。甄萍帆只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今天怎麼在家。我爸爸呢。」
「今天有點咳。你爸讓我留在學裡養身子。」
「我爸夠愛你吧。」
「夠愛。以後你也要這樣對萍帆這個孩子。這個孩子。從小被我寵慣了。雖然任性。但人很好相處。」
「媽。這個我知道。我以後會像爸爸愛你一樣愛她的。」
……
甄萍帆睜開眼睛。看著雪白雪白的天花板。蒼天作證。李梅寵楊希臣。真的比寵她還多。為什麼她非要說成是寵慣她。她變得任性了呢。沒有啊。甄萍帆不覺得自己任性。是楊希臣任性。
甄萍帆掄起兩隻粉拳。心中怒氣無處可發。她憋。她忍還不行嗎。
受傷的甄萍帆。連學校都不能去。其實在教室安安靜靜地坐著聽課。對她的腰沒有影響。但總不能讓她就這樣坐一天吧。她不成了石頭人才怪。
不是重點。重點是。楊希臣要跟她一個教室聽課。還說了。上課下課。吃飯回寢室。都由他抱。
她不想招惹太多嫉妒的。羨慕的。還有憎恨的目光。尤其是柳婉怡。她不想跟她結成仇人。
所以。她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傷還沒好。她都不去學校。反正她從小到大都被李梅說成。不是一塊讀書的料。成績總是跟不上。她也不在乎成績。就算考不上理想的大學也沒有關係。她照樣可以離楊希臣遠遠的。
「真的不去學校嗎。」楊希臣來到她的房間。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回應楊希臣。說了不去就不去。還要問多少次。
煩人。
他怎麼問。她都不會去的。他那點心思。她會不知道嗎。會看不穿嗎。他當然希望她能夠去學校。這樣他就可以抱她。讓全校的人都看到。
甄萍帆才不會那麼愚蠢。
「在這裡無聊的時候。可以想想我。」楊希臣把平板電腦放在她的床頭。本來想給個吻別的。看到甄萍帆沉著臉。氣成這樣。他今天就放過她吧。
楊希臣離開後。甄萍帆努嘴。誰會想他。自作多情。
「希臣。」楊希臣剛從車裡出來。停在旁邊的柳婉怡下車。叫住他。
柳婉怡走過來。看向車內。笑問:「萍帆沒有跟你一起來學校嗎。」
楊希臣淺笑。「她受傷了。」
柳婉怡微驚:「受傷了。嚴重嗎。傷到哪裡了。」
「腳腕和腰。看來這個月都不能排練舞蹈了。」楊希臣說。
柳婉怡大驚:「一個月。比賽就要開始。她一個月都無法排練舞蹈。她能參加比賽嗎。一個月半的時間。比賽就要開始了。我們現在都緊張地在排練呢。」
柳婉怡皺眉。怎麼在這個時候。甄萍帆受傷了呢。
柳婉怡還在想。她們不同一個組。但都是代表李東琴參加比賽。她要贏甄萍帆。
不過。通過這段時間甄萍帆。甄萍帆的舞蹈天賦讓她感到震驚。不管動作多難。甄萍帆都能夠吃得消。她的舞姿很漂亮。那麼嚴格的嚴格老師在私底下都讚她。說她是他帶過那麼多學生中。最在天賦的一個。
別的人。都是從小練起的。甄萍帆最近才開始接觸舞蹈。就有那麼好的成就。嚴格和李東琴都很看重她。對她的期望很大。
楊希臣才不在乎這個呢。一個月多。怎麼那麼久。他倒希望明天就比賽。
「希臣。昨天我看到你抱著萍帆出學校。她是那個時候受傷的嗎。」柳婉怡跟上楊希臣問。
楊希臣偏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點頭。算是回答她的問題。
柳婉怡笑了。她一直感到不安。以為楊希臣不喜歡自己。移情別戀到甄萍帆的躲在去了。才會當著那麼多同學的面抱她。原來她是受傷了。
也難怪。腳腕和腰都受傷了。一定是連走路都困難了。
想到這。柳婉怡的心裡又舒服了。
「今晚帶我去看望她可以嗎。我想看看她」柳婉怡說。在楊希臣面前。她一直都是那個善良大方的校花。
她要在他的面前。永遠都保持這份美好的形象。
「嗯。」楊希臣輕輕地應了一聲。
「那你晚上到琴姐的舞蹈學校來接我。」柳婉怡見他答應自己。眼睛一亮。開心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