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萍帆看著劉薇薇,她的心情看去不錯,那張美麗嬌艷的臉,掛著甜蜜的笑容,
那麼漂亮的人,不是所有男人都想保護她的嗎,怎麼會受到傷害呢,
「你早餐吃了什麼,」甄萍帆湊近劉薇薇,是不是吃了讓自己開心的東西,
「怎麼,你偷吃,沒有吃飽嗎,」劉薇薇笑問,
甄萍帆腦子閃過一個念頭,笑道:「沒吃飽,請我吃怎樣,」
劉薇薇抬頭,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鐘,時間還早,於是答應了,
她們來到學校裡面的一家小餐廳,這裡有很多小吃,尤其是早點,可以說是豐富多彩,美味可口,很多同學都喜歡來這裡吃,這家小餐廳,是華爾校長的親戚在這裡開的,生意日日都那麼火爆,
甄萍帆吃了兩個三明治,已經飽了,只是買了兩份魚丸,每人吃一份,她只是想找借口拉劉薇薇出教室,兩個單獨聊一聊,
她喜歡劉薇薇,是打從心底喜歡,喜歡劉薇薇,比喜歡柳婉怡還要多,她喜歡跟劉薇薇坐在一起聊天,
「比賽時間快到了吧,」劉薇薇看著甄萍帆,甄萍帆是一個很漂亮的女生,一臉單純,從這張單純的臉,能看到她的堅強,
「差不多,現在苦練習,薇薇,林寒逸已經把你們的事情告訴我了,」
劉薇薇一聽,甜美的笑滲著一絲苦澀,「他是真的喜歡你了,」
如果林寒逸不喜歡她,也不會把他們過去的事情跟她說,快樂的事,對於他的來,傷得很深,也很痛,這塊傷疤,他不會輕易揭的,
甄萍帆看著劉薇薇,像要把她的心都看透似的,「你能跟我說,你現在是不是還喜歡他,是不是很喜歡,」
劉薇薇點頭,一臉哀傷,「我喜歡他,非常喜歡,很小的時候,我就想,以後嫁的人也是他,他也說,以後娶的人也是我,曾經我們是相愛的,是幸福的,」
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絕對不會對快樂說那些話,
「如果不是快樂的話,你們現在很幸福的,是嗎,」看到劉薇薇這樣,甄萍帆心裡同情她,
劉薇薇深深地看了一眼甄萍帆,「逸喜歡我,我們已經……快樂是他表弟,是他小姨唯一的孩子,他想要什麼,他們就給他什麼,」
「你繼續說,我知道這件事情憋在你心裡很難過,薇薇,你告訴我,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好嗎,我想知道,我想知道林寒逸是不是真心喜歡我,」
甄萍帆焦急地看著劉薇薇,眸底有心疼,她從劉薇薇的臉上,看到了濃濃的憂傷,快樂的事,讓她生活得很不快樂,很累,
「當逸知道快樂喜歡我,不想讓快樂傷心,就跟我提出分手,讓我答應快樂的追求,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不可能因為快樂有先天性心臟病,他喜歡我,逸就可以把我讓給他,我有七情六慾,有我感覺,我不喜歡快樂,無法接受他,逸害怕快樂因為傷心而病發,非要我答應……」說著說著,劉薇薇已經泣不成聲了,想起林寒逸為了快樂,可以無情地跟她分手,她真的好難過,好難過……
甄萍帆聽著聽著,心情也很沉重,林寒逸怎麼可以這樣,如果他真心喜歡劉薇薇,就不應該這樣對她,愛情是不可讓的,就算他們再寵愛快樂,就算他有病,也不可以這樣對待一個女生,
甄萍帆雖然沒見過那個快樂,但是她聽劉薇薇這麼說,非常不喜歡他,如果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她一定會好好地教訓他,
明知道劉薇薇哥哥的女朋友,為什麼偏要喜歡她,
不要以為自己有病,就可以為所欲為,就是自己有病,隨時都會離開這個世上,才不應該托累一個好女生,讓她痛苦成這樣,
「薇薇,不要難過,總有一天,林寒逸會清醒的,」甄萍帆握住她的手,聽劉薇薇這麼說,她決定了,不會喜歡上林寒逸的,
哪天他的什麼哥哥弟弟冒出來,看上她了,林寒逸豈不是要把自己讓給他嗎,
危險,可怕,這樣的男人,真是危險,
愛都不能愛得放心,
「我好難過……」劉薇薇一手摀住胸口,哽咽說道:「我們雙方家長都同意我們的事……為了讓我接受快樂,林寒逸逼著我把我們的孩子拿掉……萍帆,我當時很傷心,也很氣憤,才對快樂說的,才讓他爬山,如果爬到山頂我就答應他,當他的女朋友,我沒想到……沒想到……他真的會去做了……」
甄萍帆瞪大眼睛,被劉薇薇的話震到了,「你……你……和林寒逸有孩子了,」
天啊,他們還是花季的年紀,同居了,
嗯嗯,甄萍帆調整心理,驚訝些什麼,這年代,開放和早熟的人,多了去了,
只是甄萍帆沒想到,林寒逸竟然是這樣一個人,為了患病的弟弟,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要,他未必也太狠了吧,
「沒了……全都沒有……」劉薇薇雙手捂臉,無聲地哭泣,他們從小就被雙方家長認定,她決定嫁給林寒逸,所以林寒逸提出親熱,她也沒有拒絕,就算懷孕,她也打算生下來,因為他們遲早都會成為夫妻的,
快樂的事情,讓她全都沒有了,林寒逸不要她,孩子也沒了……
甄萍帆心裡一陣劇痛,看著劉薇薇,心情複雜得很,不知道怎麼去安慰她,
她沒想到,林寒逸會這樣對她,她覺得,這樣的林寒逸,真的好殘忍,
為什麼,聽到劉薇薇的話,想到林寒逸是這樣的人,她心裡會那麼酸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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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課我送你去排練,」林寒逸今天遲到了,他剛坐下,就對甄萍帆說了這句話,
甄萍帆面無表情,無動於衷,一副沒有聽到他的話,一隻手撐著下巴,看著窗外,
林寒逸伸過頭,用身體推了一下她,「發什麼呆,下課我送你,以後我負責送你,」
「不用,」甄萍帆淡淡地說,
「我送你,跟琴姐的司機來接你,不是一樣嗎,」
「既然是一樣,你又何必送我,」甄萍帆的語氣,越來越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