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對於凌寒的狠心她是見識了,她捏緊手裡的藥瓶,哭著問道:「三小姐,小姐現在人事不省,您跟奴婢一起去看看她好不好」,
凌寒一愣,原以為給了藥就把她給打發走了,沒想到這小丫頭比想像中的更加機靈,難纏,
「姐姐都暈倒了,你還不快拿藥去給她,在這磨嘰什麼,而且我又不是大夫,去了也不頂事,你倒不如趕快請府醫過去看看」,凌寒重新坐下,拿起桌上的碗筷,話語中是明顯的拒絕,
小皮緊咬著下唇,有些不甘的問道:「三小姐,您真的不跟奴婢去看看麼」,
「你好好照顧姐姐,明天我再過去看她吧」,凌寒抬眸淡淡的望了她一眼,凌晨身上的毒她可是清楚的很,就算凌晨想死,她也絕不會給她死,
「三小姐,那奴婢先拿藥去給小姐用,您明天一定要過來看看小姐哦,奴婢代小姐謝謝您」,小皮對著凌寒用力磕了個響頭,這才起身出去,
凌寒撇撇嘴,敢動手打人,就要付出代價,
「你那藥究竟有沒有效果」,佟瑾一臉深思地望著凌寒,以他多年來對凌寒的瞭解,她不可能懂醫術,但她房中多了的那些瓶瓶罐罐又是什麼,還有她身上除了原有的體香,還有那若有若無的淡淡藥味又是怎麼回事,
凌寒柳眉輕佻,一臉挑釁的問道:「喲,心疼了」,
心疼,笑話,佟瑾對於凌寒的挑釁視而不見,也不再追問,漆黑深遂的黑眸看不出一絲的情緒,凌寒一時間也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麼,
他不是喜歡凌晨麼,為何她受傷了他卻一點也不緊張,反而還呆在桃園陪她與凌浩吃飯,凌寒是越來越不瞭解他了,
飯後,凌寒親自幫凌浩洗完澡,又在他的屋中陪他玩到累的睡著,她這才走出凌浩的屋子,向自己的房中走去,
這個時間對於她來說是最難熬的,佟瑾好像故意似的,每晚都宿在她的屋內,
他如果只是簡單的同睡一桌床,那也就罷了,最令她臉紅心跳的是他就像***幾十年似的,在她的身上永遠不知足,
她站在門外,猶豫著要不要進去,
房門『丫』的一聲被打開,她在凌浩屋內的一舉一動他聽的一清二楚,見她終於哄睡了凌浩,卻不想她走到門口卻不進屋,他耐心盡失,
「你還要在屋外站多久」,他把她扯入懷內,聲音低沉的在她耳邊問道,
溫熱的氣息吹在耳根處,她的臉不爭氣的紅了起來,用手推向他的胸口:「要你管,我想什麼時侯回屋就什麼時侯回屋,關你什麼事」,
不關他的事,佟瑾眼眸危險的瞇了起來,輕輕咬住她的耳垂以示懲罰,明顯的感覺到凌寒的顫動,他才滿意的鬆開口,
「你tmd狗麼」,凌寒咬牙切齒的罵道,
佟瑾唇角浮起一絲不易覺察的笑,一腳將門踢上,將她打橫抱起一步步向床走去,
「放手,你給我放手……」,凌寒在他的身上又抓又咬,怎麼這樣,怎麼晚晚都是這樣呢,他當她是洩慾的工具麼,
佟瑾將她丟在床上,用手摸了摸被咬疼的脖子,眼光炙熱的望著她,這女人就不能能溫柔點麼,
凌寒的背脊被跌的生疼,覺得自己現在在他的眼中就成了一塊可口的蛋糕,隨時有可能被他一口吞下,她顧不上其他,趕緊坐了起來,盡量與他保持距離,
她臉色微紅,強行鎮定說道:「我,我還沒有沐浴」,
一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她這都說了什麼丫,
「娘子,你這是在邀請我一起沐浴麼,我不介意再沐浴一次」,佟瑾望著她咬著下唇懊惱不已的小女人樣子,這是他從沒有看到過的一面,同時也觸動了他內心深處的所有柔情,這樣的她對於他來說更加是至命的誘惑,
「沒,沒有,我去沐浴,你自己睡吧」,凌寒趕緊跳下床,心咚咚的跳著,想要逃離他的視線,
佟瑾長手的一撈將她帶入懷內,臉上帶著一抹壞壞的笑,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娘子就這麼迫不及待了,我如你所願就是」,
凌寒驚叫出聲,再次被他騰空抱起,只能抱緊他的脖子:「你放手啦,我哪有迫不及待」,
佟瑾輕笑出聲,抱緊她走入屋子的內間,內間是小型的游泳池,池內的熱水引自後山的溫泉水,屋內蒸汽裊裊,佟瑾將她往水中一丟,頓時水花四濺,
凌寒氣的夠嗆,嗆了好大一口水,乾脆沉入水底,
佟瑾站在岸上,原本只是想要她出一下丑,等了許久不見她的起身,臉微微變色,趕緊跳下水去尋她,
凌寒在現代時學過游泳,身體就像一條魚似的游到佟瑾身後,抱住他的腿站了起來,佟瑾頓時失去平衡撲在水裡,耳邊響起凌寒得意的笑聲:「哈哈,看你還敢不敢丟我下水」,
佟瑾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將水大力的潑向她,倆人像個孩子似的在浴室玩了起來,
凌寒畢竟沒學過武功,很快就體力不支,趴在水邊喘著粗氣:「不來了,我投降」,
微濕的布料將她完美的身型展露在佟瑾眼前,他內心一窒,將她的身子轉向他,眼神炙熱的望著完美的女體,唇兀然俯下,吻上那嬌艷欲滴的紅唇,
凌寒微張著口,任他攻城略地,舌跟著他一起起舞,忘了自己只要精子不要愛情的初衷,忘了他娶凌晨的事實與極對她的不忠,天地間似乎只剩下了倆人,
他的手在她的身上遊走,略帶粗魯的扯去她身上那些礙事的布匹,倆人裸裎相見,凌寒微閉著眼,小臉微紅,
他的吻沿著她的唇一路滑下,他要讓她在他的身下綻放,心裡只有他一個人……
溫度持緒高漲,佟瑾的眸中有著滿滿的**,與及對懷中小女人深深的愛意,倆人間所有的不快似乎都煙消雲散,
他突然聽到屋外的打鬥聲,他強忍住想要她的**,劍眉緊皺臉色沉了下來,抱起凌寒上水,扯過架子上的布巾將她裹住抱回屋內,
突然的冷風令凌寒也清醒了不少,她為剛才沉浸在**中的自己感到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