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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25我試試吧 文 / 嫡女寵妾

    凌晨跪在地上。嚶嚶的哭著。許久不見佟瑾與凌寒片言隻字。不安的抬起頭。隔著一層黑紗偷偷打量倆人。

    佟瑾臉上滿是寒霜。就像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冷冷的望著跪在地上她。那雙深遂的黑眸就像一口古井。深不見底。看不出一絲的情緒。

    凌寒眸中有著明顯的諷意。夕陽下那張面癱的臉粉妝玉琢。傾國傾城。

    凌晨袖內的手暗自緊攥成拳。強自嚥下所有的不甘與恨。繼續哭道:「寒妹妹。你恨我是應該的。就算你不念在我們姐妹一場的份上。難道你就不能看在爹的份上原諒我麼」。

    凌寒眸色一沉。她倒是會說。看在爹的份上。她在傷害她的時侯又何曾看在爹的份上了呢。

    「三小姐。如果你真的見死不救。我們只能回去求老爺救小姐了。如果老爺看見小姐嫁過來還沒幾天就成了這個樣子。一定很心疼吧。而佟家也脫不了關係。難道你想看到這樣的結果麼」。小皮看的真切。在凌晨說到凌海天的時侯。凌寒臉上才有了一絲變化。所以她只能賭。賭凌寒因為凌海天而心軟。

    凌寒眸光微轉。望向小皮的眼光多了一抹深思。她這麼多年怎麼沒看出凌晨的小丫環如此機靈。

    許久。久到小皮已經覺得沒有希望。凌晨又嚶嚶的哭了起來。凌寒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如果你真覺得我有這個本事醫好你的話。我倒是想試一下。不過先說好。醫不醫得好我可不確定。不要到時落下什麼後移症就恨起我來。我可受不起」。

    凌寒可是醜話說在前頭。佟瑾沒有錯過她臉上的任何表情。當然。以他對凌晨的厭惡。是絕對不會阻止這種事的。

    「怎麼會怪你。只要你肯出手。我的臉就有的救了」。凌晨趕緊說道。生怕答的太慢。凌寒改變主意。

    「好吧。既然你這樣說。如果我還推遲就太不是人了。相公。你可得作證。是她們倆個求我幫她們醫的。醫不好和我無關哦」。凌寒唇角浮起一絲淡淡的微笑。有人願意做小白鼠。她倒是挺樂意的。她一定會把她往死裡醫的。

    佟瑾點了點頭。眸中滿是興趣。他倒是想看一下她究竟懂不懂醫術。

    小皮扶著凌晨站起來。倆人因剛剛跪在不平的地上。加上聽見凌寒答應醫她。心情一鬆。腿反而有些不聽使換。起不來。

    凌寒叫小皮把凌晨扶到椅子上坐下。冷冷說道:「你先說一下你的病情吧」

    凌晨對於凌寒的問話。暗自咬牙。她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奈何現在有求於人。她不得不強自嚥下那口惡氣。極其可憐的說道:「那日自妹妹桃園回去後。我的臉就開始又痛又癢。前幾天抓傷的傷口開始化膿。請來許多大夫都查不出是怎麼回事」。

    「哦。只是臉又痛又癢是吧。我屋中倒是有些藥水。可以給姐姐試一下。先說好。沒效的話可不能怨我」。凌寒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閃耀著詭異的光芒。她可是醜話說在前頭了哦。沒效的哦。

    隔著黑紗。凌晨似乎也覺察到凌寒眸中那絲不同尋常的光芒。內心極其不安。但她別無她法。她已認定是凌寒下的毒。而且此毒只有她能解。

    「只要是妹妹給的藥一定有效的。我相信你不會害我」。凌晨努力平復內心的不安。她應該不敢在佟瑾面前對她做什麼手腳吧。

    「那你等等」。凌寒提著裙擺小跑著進入屋內。對正與凌浩玩著的青兒調皮的眨眨眼。笑道:「青兒。我要幫你報仇了哦」。

    「幫我報仇」。青兒吃驚的望著凌寒。反問道。

    凌寒在櫃子裡擺弄著那些瓶瓶罐罐。最後選中一支青花瓷的瓶子。笑道:「對。報仇。這可是她們自己送上門來的。可怨不得我」。

    「小姐。奴婢沒事」。青兒也是恨那倆主僕的。但她不想凌寒為了她而做出犯法的事來。

    凌寒在屋內逗了一會兒凌浩。這才走出屋子。

    佟瑾站在院內。背向那倆主僕。衣袂飄飄長身如玉。夕陽的最後一抹餘輝將他的身影拉的老長。在深秋的傍晚說不出的孤寂。

    凌晨坐在剛才的椅子上。沒敢走前一步。現在的她怕見到佟瑾。怕他看到她的臉後嫌惡的眼神。

    小皮忠心的站在凌晨的身後。輕聲安慰著她。

    凌寒提著裙擺。走到她的身前。將手中的藥瓶遞給她:「這支藥是我在外遊歷的時侯。一個朋友送的。他說此藥對傷口有極好的愈合作用。也不知是真是假。你如果不怕的話。就拿去試一下吧」。

    凌寒話語中的極不確定。令小皮的心七上八下。她總覺得凌寒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們。

    她似乎也看出了小皮的懷疑與凌晨的猶豫。剛想收回手中的藥。凌晨已快她一步接過她手中的藥瓶:「寒妹妹只要告訴我怎麼用就好。一切後果我自己承擔」。

    凌晨臉上的傷口似乎又開始癢了。她不想再去想什麼後果。還能有什麼後果壞得過現在。

    「此藥只要每天早中晚用羽毛輕掃在臉上就可。三天結痂。不過會不會留疤我可不確定。還有就是會不會有什麼後移症。我也不確定」。凌寒眸中有著淡淡的笑。欣賞著這兩主僕的糾結與不安。

    一聽見三天可以結痂。凌晨的心安定了不少。只要可以結痂。不用再面對這張噁心的臉。不用再因為忍受不住那難耐的痛和癢。而痛醒。她再也顧不上其他。

    她拿著那支藥站起身。未與任何人道別。已小跑著跑出了桃園。

    院內只剩下凌寒與佟瑾。佟瑾早已轉過身。別有深意的望著凌寒。以他對她的瞭解。她絕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凌晨。

    凌寒無所謂的聳聳肩。好戲還在後頭呢。敢拿凌海天來威脅她。自不量力。

    「你是不是該去安慰一下你妻子」。凌晨唇邊掛著一抹嘲諷的笑。此刻她倒是希望他真的追上去安慰一下她。那張被毀的臉。一定可以讓他大吐三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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