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跪在床前,將藥一點一滴的餵入納蘭的口中,
她雙目緊閉,臉色蒼白,凌晨憂傷的想著,娘一生為了穩住自己的地位使盡手手段,可是今日真相敗露,驕傲如她,要她以後在這個家裡怎麼抬頭做人,
納蘭因為對凌寒與凌海天的愧疚,擔憂,長期以來精神緊張,身體早已只剩下一個空殼,這次更是因為受到刺激而暈了過去,凌寒拿手絹幫她擦去唇角溢出的藥,
她輕聲說道:「娘,三天後我就要出嫁了,你不替我感到高興麼,你要快點醒過來,寒兒還等著娘幫我挑選嫁衣呢」,
納蘭雙眸緊閉,纖長的睫毛因情緒的波動而輕輕顫動,一滴清淚沿著眼角滴下,
凌寒知道她是聽到了她的話,只是不願意面對現實而已,
她繼續說道:「娘,你是在擔心我麼,你應該知道,無論是怎樣的身份,孩兒都會過的很好,這一點你不需懷疑的,
雖然我是要嫁到佟家,但我不會讓凌家倒下,那些對我落井下石的人,我會一一記下,然後一筆一筆的還給他們,孩兒現在只求你挺住,我不會讓你等很久」,
「寒兒,娘對不起你,令你步入這種境地,是娘毀了你的人生」,納蘭緩緩睜開眼,眼水早已在眼內氾濫,
凌寒搖了搖頭,一切都是她自己選擇的,
她用手絹輕輕幫她擦去眼角的淚水,說道:「娘,我謝謝你讓我從小女扮男裝,給了我不一樣的童年,這麼多年來你和爹對我的疼愛,我一定會用後半生來回報你們,我雖然是女兒身,但是絕不會輸於其他男子,將來也一定會承歡在你們的膝下」,
凌寒越是這樣說,納蘭越是傷心,她非常的清楚一個女子成親前沒了親白,還生過孩子,嫁到夫家只怕也是過的艱難,
想到此,她的眼淚又嘩啦嘩啦的掉了下來:「寒兒,你不用安慰我,都是娘造的孽,為了一已之私毀了你一生的幸福」,
「娘,不許再說這樣的話,萬事要往好的方面想,佟瑾人聰明,和我又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更是好的沒話說,嫁過去後,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受罪是不」,凌寒打斷納蘭的話,輕聲安慰她,
納蘭在凌寒不斷的安慰下終於慢慢睡著,凌寒失落的歎了口氣,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剛剛在祠堂,佟瑾說,他會回去準備,三天後來娶凌晨與她,
她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心急,什麼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他全部忽略不說,就連下聘這樣的禮節,他也全部省略,
他是覺得她不配擁有婚禮還是覺得娶她委屈了他,她苦澀的想著,她甚至開始懷疑起他那晚說過喜歡她的話,如果真的喜歡又怎會娶她的同時,又娶凌晨,
凌寒原本只想在凌家好好的話著,用自己的後半生回報凌海天與納蘭所給予的親情,可是現在,最終仍是逃不過與人共侍一夫的宿命,
凌寒渾渾噩噩的走進自己的院內,完全沒有注意到一直跟在身後的人影,
院內寂靜無聲,樹丫上的最後一片落葉隨風落下,漸漸飄遠,快入冬了吧,凌寒望著滿地的落葉憂傷的想著,
她步入屋內,身後的門『匡』的聲被關上,來不及回頭,身子已被緊緊抱住,那溫熱的氣息噴在脖頸,熟悉的味道令她忘了喊叫,
他將她轉過身,按在身後的門板上,強勢的吻了上去,靈活的舌頭竄入了她的口中,狠狠的吸吮,夾雜著怒氣與懲罰,霸道強悍的想要吞噬她的靈魂,
她的滋味一如記憶中的美好,他扣緊她的腰,渴求般的啃咬,甜美的滋味令他欲罷不能,
他不甘只是當她的種馬,一口咬在她的唇上,直到口內嘗到了血腥的味道,這才鬆開,
凌寒臉色微紅,輕輕抹了把疼痛的唇,抬頭望著他:「你狗麼,專咬人」,
嬌柔的語聲,絕色的小臉因激情而流光溢彩,這樣的她令他再次將唇覆了上去,手極不規矩的在她身上摸索,想到被她騙了這麼多年,而且至今沒想過對他坦白,他就一肚子的窩火,手不禁加大了力度,
凌寒吃痛,用手大力推他,越是拒絕,佟瑾內心的火氣越是燒的旺,唇稍微離開她的唇,輕咬住她的耳根,引來凌寒一陣輕顫,
他聲音嘶啞著說道:「那晚你是怎樣和我行周公之禮的,是這樣麼……」,
他口中說著一些**不堪的話,雙手將她按在門板上,唇沿著鎖骨一路滑下,
碰到胸前惱人纏布,他眉頭微皺,望著眼前衣襟敞開,胸前卻纏著幾十層的平板胸口,眸中燃燒著熊熊火焰,就連他自己都分不清那是**還是怒火,燒的他完全失去理智,
他手指一點封住了她的穴道,凌寒頓時動彈不得,她又羞又氣的低聲吼道:「瑾,你瘋了麼,你快放開我」,
佟瑾抬起手一揮,把她的啞穴也封住,凌寒不但動彈不得,就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直瞪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佟瑾,
佟瑾將她身上的外衣一把扯下,一層層將那纏著胸口的布帶鬆開,偌大的胸器彈跳出來,白皙的肌膚上一條條紅色勒痕,但這絲毫不影響它的美,
佟瑾忘了呼吸,**頂端的那點粉紅吸引了他所有的視線,就像在引誘著他偷嘗禁果,他微低下頭一口咬了上去,帶著怒氣與所有的**,他貪婪的吸吮,心悸包圍著心臟,
此時他就像那慾求不滿的男子,忘了她要的只是他身上的種子,忘了多日來強忍住不來見她的痛苦,那如絲的肌膚,令他停不下手,強烈的**在唇齒間綻放,手更是用力的撕扯掉她身上僅有的布料,
凌寒緊閉著眼,身體微微顫抖,臉上因為羞恥而紅透,因為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在身上點火,她沒想到事情會有敗露的一天,
仍記得當初她反覆的問過『如果我沒經過你的同意在你身上取一下東西,你會不會怪我』,而他當時的答覆卻是『我的東西就是寒弟的,只要寒弟喜歡,儘管拿』,
可是,現在的他卻像一隻被促怒了的雄獅,恨不得將她裹食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