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繁星點點洩下萬丈星芒,星空下的桃園美麗而迷離。
今晚的桃園透視著一股不尋常,肖劍站在院外,警惕的巡視著四周,三少爺說過了,今晚他得看牢桃園,她要和佟公子徹夜長談,如果有人進去吵到她的話,他就得撿著包裹滾蛋。
她話雖然說的有點刻薄,但經過這幾年的相處,三少爺一向對任何人很寬容。他猜他們一定是有什麼不能給人知道的大事商議,所以他比往常更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一個走神,害了三少爺。
如果他知道多年後會因為這樣而害了三少爺的話,那是絕對不會如此的盡忠職守了。
屋內,昏黃的燈光下,凌寒趴在窗台上望著夜空,內心狂烈的跳動著,一會兒他就要來了,過了今晚一切都會不同。
夜色下,一道白色身影飛躍而過,停在園內暗處,遠遠望著那道趴在窗台上的嬌小身影,清麗絕塵的小臉在燈光的餘暉下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清冷光輝,她再次給他心靈極大的震撼。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晚上與他相約,她雖然說是要和他一起看星星,但她仍然擔心他不會來,直到看見他自暗處走出,她那提著的心才慢慢的回落。
唇角情不自禁的翹起,但接著要面臨的事令她的心再次激烈的跳動著,臉也如火般燒了起來,這兩種症狀折騰的她有些手足無措。
直到佟瑾站在她的面前,她才回過神來,慌忙請他進屋。
「怎麼啦」?佟瑾好笑的看著有些緊張的凌寒,那微紅的臉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的明艷,如果不是和她一起長大,任誰看了都一定以為她是女子。
「沒,沒什麼,你快坐」。凌寒趕緊起身關好窗,拿出早已備好的香草轉過身子走到香爐旁。畢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她的手顫抖的厲害,費了好長時間才把香草完全的點燃。
佟瑾望著那抹背對著他的背影,見她久久沒有轉過身子,不由問道:「寒弟,你看我幫你帶了什麼」?
凌寒已聞到一股酒香,趕緊把點燃的香草丟入香爐,他真是太貼心了,她可正需要酒來壯膽呢。
凌寒笑著接過他手中的酒,幫自己倒了杯,一飲而盡,砸巴著舌頭說道:「好酒」。
正是她所喜歡的女兒紅,酒量極差的她幫自己再倒上一杯,又是一飲而盡。
佟瑾趕緊攔住她,說道:「寒弟,你不是約我來看星星的麼?不如我們坐到屋頂上去慢慢的喝,如何」?
「你就給我喝嘛,喝多兩杯我們再去屋頂」。凌寒搶過酒杯再次滿上,終於有了一些頭暈的感覺,趴在桌子上膽量突然間也上來了。
她拉著佟瑾的手有些大舌頭的笑道:「瑾,我再問你一次哦,是不是你身上的東西任我取」?
「嗯」。佟瑾總覺得這幾日的凌寒怪怪的,特別是問這話時顯得特別的詭異,但是見她正一臉認真的等著他的答覆,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
「那好,瑾,你可要記住自己說過的話,是你自願讓我取的哦,事後不准秋後算賬哦」。凌寒唇角露出兩個可愛的梨窩,嬌滴滴的紅唇對準佟瑾的臉就『吧唧』一口親了去。
佟瑾一愣,身體莫名的熱了起來,僅有的一絲理智迫使的他說道:「寒弟,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呵呵,我當然知道,我在親你」。凌寒傻傻的笑了起來,全然忘記要等佟瑾藥力發作,她自己倒先醉了。
「寒弟,真的麼?你也愛我的是麼」。佟瑾手微微顫抖的手著捧住那張午夜夢迴的小臉,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她的臉上來回的磨砂著。
「愛麼?呵呵……」。愛太苦了。
佟瑾聽到愛字,雖然聽的不是很真切,但得到想要的答案,再加上香草上的媚藥,他不再努力克制自己。
唇向著那張渴望已久的紅唇吻了上去,激烈的吮吸著她香甜小舌,濕潤的舌尖掃遍她每一寸甜蜜領土,甜蜜的滋味令他再也放不下。
手扣緊她的細腰,讓她更加的貼近小腹處的突起,唇稍微離開她的唇,啞聲說道:「寒弟,我愛你」。
「嗯」。
佟瑾似乎受到極大的鼓舞,漆黑深遂的眸子染上一層明顯的**,眼前的凌晨眼眸微閉,一頭青絲散落在肩,渾身上下散發著少女的馨香。
如果真要下地獄,他那就一起吧。他不再猶豫,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走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