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果搖了搖頭,對著他粲然笑開:「不,,」下一個字還堵在喉間,他的腦袋已經俯低了下來,帶著滿腔的怒氣,狠狠的堵上了她的紅唇。
「郭果果,我給過你機會的,這是你自找的!」在被丟上大床之前,他憤怒的啃咬著她的唇瓣,惡狠狠的低吼道。
她的身子剛撲入柔軟的床內,他高大的身軀早已壓了上來,如同野獸一樣,胡亂的撕扯著她身上的睡袍。
他的眸光是憤怒的,裡面燃燒著熊熊的火焰,一半是**在弦,一半是因為她!
郭果果微蹙了眉,他太重了,壓得她幾乎透不過氣。
即使如此,她依然艱難的放鬆著自己的身體,順從著他的大手,任他脫掉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她的雙手攬上他的脖頸,笑的燦爛如花,「不會,這是我這一輩子,做過最不會後悔的事!」
他的大手一揚,那件浴袍便脫離了她的身軀,繼而丟在了地板上。
他胡亂親吻著她胸前美好風景的同時,大手『啪,,』的按掉了床頭燈。
霎時,一片黑暗,只有那衣衫磨蹭的聲音,還有轉瞬被丟在地面上的情景。
他終於扒掉了她身上的最後一件束縛,驟然衝入的那會,郭果果疼的不由微蹙起了秀眉,那長長尖利的指甲,也忍不住扣在了他的後背上。
好久沒有過歡愛的身體,因為前段時間的流產,這是她自流產後的第一次,簡直疼的跟初次一樣,所以,她條件反射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娘的,實在太疼了!郭果果在心裡暗暗低咒。
「疼麼?」段逸風是聽到了那一聲壓抑的「嗯……」的,似乎還帶著些許的痛楚,他的大手帶著魔力,輕撫著她的柔軟,想讓她得到放鬆。
「不……不疼……」郭果果在開始的疼痛飽脹後,這會總算是適應多了,這才勉強開口道。
「你啊……」他似乎是歎息了一聲,繼而湊上前去,結結實實的吻住了她的紅唇。
她愛咬唇的習慣,他已經知道了個七七八八。
「逸風,你以後,會想念我麼?」在雙雙跌入天堂之前,郭果果強忍著那股戰慄問道。
他的粗喘聲混合著那聲模糊不清的「不會」字,卻是那樣的堅定有力。
郭果果怒了,忍不住推了他一把,「你以後都不會想念我!?」那一個一個字,幾乎是從牙關從咬出來似的。
「別動!「他難耐的低吼了一聲,繼而妥協般的道:「我不需要想念你,因為你就在我身邊!」
郭果果強忍著那股哭泣的衝動,又接著問道:「段逸風,你以後會不會愛上別的女孩子,然後對她很好很好……」
「傻瓜!」她的臀部被狠狠的拍了記,立刻引來郭果果不滿的呼聲,「靠,疼啊,你輕點!」
「誰讓你亂說話!」他惡狠狠的啃住了她胸前的豐盈,「有你一個,就夠我頭疼了,你還要我再找一個,那我不是自尋死路麼!?」
雖然他的話很損,但是郭果果還是滿足的笑開了。
黑暗裡,只看到她燦爛的雙眼,裡面淌滿了水一樣的霧氣。
「段逸風,說你愛我!」
在爆發的前一刻,在她看到那天堂之前,他粗喘著低吼了一聲,在那高高拋起的雲霧裡,鄭重而認真的說道:「我愛你!」
黑暗裡,她的眼角處淌下一滴淚,然後滴落雪白的枕頭上。
***歡,室內的溫度只增不減,在靡靡的氣息中,只有她的呻吟聲跟他的粗喘聲,一直混合不去……
臨近中午,段逸風才從昏昏沉沉的狀態中,清醒過來。
太陽光從落地玻璃窗折射到室內,照出一室凌亂的場景。
他動了動眼皮子,在未張開眼前,習慣性的大手往身旁一攬,,
只是,手掌觸到的不是一具溫暖的身體,而是冰冷的床面。
『刷,,』他的眼皮快速的張開,如同被驚醒般的看向身旁,同一時間,他的身形也後知後覺的從床上彈坐起來。
身邊的床位上,哪裡還有郭果果的身影,只有褶皺的床單,跟空氣中混合著的靡靡氣息,才顯示著,昨夜的一切,並不只是一場春夢。
「果果……」他呢喃了一聲,心裡升起莫名的恐慌感覺,讓他慌亂的扯開被單,一絲不掛的下床,直奔衛生間而去。
他的腳步是顛顛撞撞的,連面上都有掩飾不住的驚慌失措,,
「果果!」他大聲的喊著她的名氣,同一時間快速的拉開衛生間的門,只是,沒有,沒有,到處都沒有。
他打開浴室的門,觸目的是一片白還有空氣,他又著急的去拉衣櫃的門,在各種可以藏身的地方,甚至連床下,他都檢查過了,一絲都沒有放過。
只是,依然還是沒人,到處都是沒人。
他除了面對這一室的空蕩外,再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他面上所有淡然的表情,終於盡數崩潰。
他跌撞著抓起床頭的手機,翻找著去打她的電話。
只是,當第一聲鈴聲響起的時刻,段逸風惶然的望向這四周,終於在另一側床頭,看到了那只屏幕不斷閃爍跳躍並且歡快的唱著歌曲的手機,並且,那底下還壓著一張紙,,
他忙撲了過去,將那張紙從手機下扯了出來,展開,攤至眼前,他的神智,在那一刻,突然間有些暈眩,有些要全盤瓦解的衝動。
「逸風,當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已經在前往我未來目的地的旅程上……」
「原諒我的不告而別,只是我認為,這是對待我們之間,最好的方式。我無法接受,最近在我身上發生的一切,我也沒辦法接受,我跟你之間尷尬的身份,還有那未知的以後……我不想從今以後跟你生活在一個宅子裡,過著低頭不見抬頭見卻不能相認的日子,想必,你也是沒辦法接受的吧。所以我想來想去,離開,是我最好的選擇。」
「昨天,我跟你說的那些話,全部都是真的。我只是怕,那會不說,可能以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