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那有著一張小白兔般清純臉蛋的人。赫然是。郭果果。
夜幕低迷。伴隨著深邃的星子。層層疊疊。無窮無盡。
水一樣柔和的夜色裡。郭果果赤著腳。提著一雙高跟鞋。兀自在前頭走的飛快。
宴會將近落幕。她是提前離席的。小臉蛋上有著鐵青的顏色。赫然是因為剛才的那一系列事件。而對段逸風有所不滿。
白玉般的腳丫子剛踏下台階。踩下紅地毯。手臂早已被人從身後拉住。
「果果。」段逸風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眼見她赤著腳丫子走的飛快。心下一急。便是大踏前一步。將她及時拉住。
「什麼事。」郭果果沒有轉身。手臂還被後者拉住。口氣明顯很不愉快。
她的臉色是臭的。口氣也是臭的。對於他刻意的討好。明顯選擇了視而不見。
死人。別以為剛才那事兒我能輕易的原諒你。哼。
郭果果在心裡不動聲色的腹誹著。連一眼都不願意賞給眼前之人。
「生氣啦。」段逸風拉著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探著她的神色。
「……」郭果果不語。倒是想看他能扯出什麼借口來。
她倒是領教了。段小太子無拘無束的風流作風。居然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兒吻她。還真當她郭果果是什麼人啊。說他無拘無束都算是便宜他了。美名了。
「我保證。沒有下次。」段逸風舉手。還給她當場來了個誓言。
郭果果挑了挑眉頭。不動聲色的看著他這一系列的行為。不由得心中納悶。嘴上動口的同時。手掌早已伸了出去。貼上了。他的額頭。「段逸風。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啊。」跟她道歉。天下紅雨還是娘要嫁人了。
果然。後者的臉色一黑。一把抓住她柔嫩的手掌。緊緊握住死也不鬆開。「郭、果、果。」段逸風咬牙切齒的喊。他給她道歉。那是給她長臉知道不。偏偏這女人這麼不識眼色。
「知道了。知道了。」郭果果不耐煩的揮手。使勁想從他的大掌中掙脫出來。
該死的。抓那麼緊做什麼。
這一行為。成功的惹火了段逸風。當下不再猶疑。一把橫抱起尚且不自知的郭果果。讓後者穩穩當當的跌入他的懷裡。
「喂。你幹嘛啊。」郭果果的手上還提著那雙高跟鞋。即使面對段逸風時。還是那副橫眉豎目的模樣。雙手卻死死的攬著他的脖頸。生怕他小太子一個不高興。給扔了她。
「回家。」兩個字落。段逸風抱起郭果果。大步朝著私家車走去。
「喂喂。」郭果果不滿了。用空出來的一隻手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就算要回去。我自己也會走嘛。幹嘛要你多事兒。」
聞言。他頓下腳步。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自己走。」
郭果果一個激靈。似乎想起了某月某日那個畫面。似乎。她最後的下場是被扔在了地板上。當下從陰影中脫離出來。連連搖頭。諂媚的笑。「不不不。我覺得小太子您的肩膀最寬闊了。您的懷抱最溫暖了。」說完。連自己都差點沒噁心到。
段逸風卻是很高興。嘴角微微上翹。半睨著懷裡的後者。志得意滿道:「知道就好。算你這個女人還有點良心。」
可惜。段逸風不會知道。郭果果願意讓他抱。只是因為不想因為後者古怪的性格。還被扔下某個不知名的街道。僅此而已。
「喂喂。你們這就走了。我呢。」焦爽從宴會大廳裡出來。看著段逸風抱著郭果果即將上車。頓時哇哇大叫著準備衝過去。
「有手有腳有電話。自己回去。」段逸風將郭果果抱進車後座。那動作雖然不算溫柔。但也野蠻不到哪裡去。
看著郭果果那雙明顯紅腫的腳丫子。眉心擰起一個川字。對於焦爽在身後的哇哇大叫。完全置之不理。
碰上車門。轉而向另一側車門走去。
「喂喂。小風風。你這也太狠心了。好歹我今天把你的女人改造的這麼漂亮。你起碼也該感謝感謝我。」
「那是你應做的。」段逸風在打開另一側車門時。冷淡的朝著目瞪口呆的焦爽說道。
「況且……」段逸風懶洋洋的拉長了聲調。「我的女人我自己知道。」
意思就是說。我女人的美我早就見過。用得著你嘛。
「開車。」段逸風淡淡吩咐。碰上車門。
「我草。段逸風你丫的不是人。郭果果。我可告訴你。你要是跟你這個龜孫子。你他媽的一輩子就毀進去了。」焦爽氣得在原地跳腳。
郭果果降下車窗。將腦袋探出窗外。對著猶自在原地咆哮的焦爽笑道:「嬌爽衛生巾。你的那些小心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呃……」焦爽張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郭果果仍覺得她不夠淒慘似的。笑嘻嘻的添上一句。「敢拿我跟段逸風做打賭。你就要有得罪我的準備。」
說著。車窗再度降上。車身開走。將焦爽落在後頭。
聽著身後哇哇哇的哭叫聲。郭果果笑的好不痛快。
「你知道。」段逸風挑眉。一手懶洋洋的搭上郭果果的肩頭。
「無事獻慇勤。非奸即盜。這句話用在嬌爽衛生巾身上。最為合適不過了。」郭果果難得的沒有拍開他的手。而是將身子窩入他的那塊。
靠著段逸風的胸膛。郭果果不由得感歎。小受也是有春天的。起碼這身肌肉不是白練的。
嬌爽衛生巾會那麼勤快的帶她去做全身按摩。鬼才信。
要不是從段逸風這邊得了什麼好處。郭果果才不信那丫的會這麼聽話。
「敢算計我。哼。」她從鼻孔中哼出一聲。明顯的不屑外加生氣。
「咳咳……」段逸風咳嗽了一聲。轉而更緊的攬緊她的肩頭。將腦袋往郭果果那兒湊。「你現在的行為。我可以理解為。你在幫你男人我。省錢嗎。」
郭果果疑惑的剔了他一眼。將那張妖孽般的臉蛋左左右右掃視了一遍。這才得出最終結論。「怎麼說。應該是我的男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