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這兩個人講的話。為什麼會一模一樣。
郭果果猶記得那隻小受捏著她的衣服。一手捏著鼻子的模樣。他說:郭果果。我懷疑你這種生物究竟是怎麼存活在這個地球上的。你簡直是阻礙了城市文明的發展。
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郭果果再度。怒。
不過。她為什麼會把小受的話記得那麼清楚。更甚是一字不落。她自覺的理解為。那是因為她受某只小受的傷害太深。
「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誒。」焦爽撂起郭果果一束鬢髮。再度用髮夾卡住。
「是吧是吧。你也這麼覺得對吧。」聞言。郭果果那個樂不可支啊。簡直連兩肩都在不住的聳動。
「坐好。」焦爽按著她的肩頭。冷聲吩咐。
「郭果果。聽到別的女人對你男人有意思這回事。你不該憤怒的立刻給兩個耳刮子麼。」
「還是。你真的認為我不會突然改變心意。」
「我還巴不得你改變心意呢。」果然。這丫一開口。就是一句能氣死她的話。
焦爽搖搖頭。在心裡為段逸風默哀了三分鐘。
「真不知道。像你這種沒心沒肺的人。小風風怎麼會看上你……」一句話。半是冷嘲。半是陳述。
「嗯。看上我。」郭果果蹙起了柳眉。誇張的大喊:「不可能吧。你別玩我了。」
焦爽看著她滿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頓時一巴掌拍在她的後腦勺上。「當然。你想都別想。小風風好歹是個天之驕子。怎麼會看上你這個流氓女痞子……」而且。小風風的媽。可是個狠角色。
「就是啊就是……」
他最多把她玩玩了。直到沒興趣的那天。然後甩手就丟了唄。
只不過。為什麼在想到會被段逸風那廝甩手跟扔垃圾一樣的扔掉。心裡那麼便扭呢。
於是。郭果果自動理解為。向來只有姑奶奶她能甩人。段小受想輕而易舉的甩了她。門也沒有。窗子也木有。
所以她一定要在段小受甩了她之前。先把他給甩了。
對。這才是正解。
焦爽看著郭果果一會蹙眉。一會思考。一會跟惡鬼上身一樣的表情。忍不住又是一巴掌拍到她的肩膀上。「喂。醒醒。想什麼好事兒呢……」
若是她知道郭果果此刻腦子裡那扭七歪八的思想。會不會氣的直接暈倒過去。
「沒……」郭果果的目光恍惚的飄向上頭的焦爽。終於傻乎乎的吐出一句。「我只是突然發現。你還是挺好看的。」
可不。嬌爽衛生巾不就是個嬌滴滴的大美女麼。只是她一直很好奇。段逸風為什麼會看不上焦爽。
或者。誠如焦爽而言。連她都入不了段逸風的眼。又何況於她。
「喂……」聞言。焦爽一步跳開三尺遠。「我可告訴你。你可千萬別對我動什麼非分之想。我雖然偶爾也喜歡女人。但是你絕對不是我這個類型的。」
「……」黑線。郭果果的額頭成功的掛下三條黑線。咬牙切齒道:「嬌爽衛生巾。我看你不是買一送一。你是買二送一。」如果**也要分層次分等級的話。那焦爽衛生巾絕對是自戀到**的無法再**的地步。
「喂。你又說我什麼壞話……」
看吧。**的概念論就是。她的智商永遠低人一等。郭果果翻了翻白眼。
在某只女人即將撲上來之前。即使喊道:「得得得。以上話題終止。據我所知。離宴會時間好像二個小時也不到了吧。你預備把我處理到什麼時候。」
「啊……」果然。焦爽在看了下腕表。時間超出預期後。立刻尖叫了一聲。
郭果果再度朝上翻了個白眼。
「對了。果子。你會化妝不。」關係融洽。氣氛也很融洽時。焦爽對郭果果的稱謂。很自動的翻成了果子兩字。
「不會。」兩個乾脆利落的字從某女口中吐出。
不期然的。看到鏡子裡焦爽突然間睜大的眸子。郭果果剛想躲過腦袋去。腦門上早已挨上了重重一記。「你個蠢貨。居然連化妝都不會。」
「喂。嬌爽衛生巾。我警告你。你再對我可愛的小腦袋施已極刑。我可不客氣了。」郭果果撫著後腦勺。扭過身子怒瞪向後者。
「媽媽從小有木有告訴過你。小孩子的腦袋是不可以亂敲的。」在看到嬌爽衛生巾些許愧疚的表情時。郭果果自動的轉換了語氣。並且可愛的撅起了嘴巴。
「……」嬌爽不雅的翻了個白眼。一口氣還沒緩過來。又再度被郭果果的下一句話給雷到。
「嬌爽衛生巾。我知道你對我羨慕嫉妒恨。羨慕人家長得青春靚麗。可愛招人。但是你不能因為這些原因。就這麼殘忍的對待祖國的花朵我啊。」
「再說了。不會化妝又不是我的錯。不會化妝也沒有什麼了不起。那完全只證明了我的皮膚底子好。不用化妝也能出門啊。」她喝漁村的水長大。那個皮膚自然是水嫩嫩的。郭果果從不想讓那些化學品。損害了她的皮膚。
焦爽終於緩過氣來。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道:「女人不美。男人出軌。你知不知道。你個蠢……」『貨』字還停留在舌尖。焦爽高高舉起的手差點又是一巴掌拍向郭果果的肩膀。在看到後者警告的眼神時。這才乖乖的收回來。
「沒聽過。」郭果果誠實的搖了搖頭。
她還巴不得段逸風找到一個新的。替代她這個舊的。然後給她一張簽約支票。讓她滾蛋。
嘖嘖。那想必是個很美很美的夢了。所以對於段逸風出軌這種事。郭果果拍雙手。樂意之極。
「算了。跟你這沒心沒肺的東西講那麼多。簡直就是自討苦吃。」
「知道就好。」郭果果懶洋洋的接上一句。
「你……」焦爽見她這個模樣。就是一陣氣憤打心上來。
最終只化成一句歎息。「小風風愛上你。恐怕有苦頭吃咯。」
「你想太多了。」聞言。郭果果扭頭。一雙清澈的瞳眸裡。乾淨的半分雜質也沒有。
她是絕對。不會走她母親的老路的。這輩子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