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者的話音一頓。郭果果的心頓時被吊的高高的。整個都被提了起來。
該不會是……郭果果下意識的用雙手抱住自己。並且用頗為防備的目光瞪著扭過頭來的段逸風。
段逸風看著她這副護衛的模樣。頓時樂了。連帶著那妖孽一樣的雙眸。也變得璀璨生輝。「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段小太子大手一揮。郭果果可憐的命運早已被注定。「今夜。給本太子暖床吧。」
隨著這句暖床吧的落定。可憐的郭果果早已成了板上魚肉。任人宰割。
譬如此刻。段小太子的房間。
時間。晚上十點整。地點。段小太子的房間。人物。段逸風跟郭果果。那麼時間地點人物都確定了之後。是不是該發展劇情了。
賓果。左邊的童鞋猜對了。對對對。就是你。別想逃。
好吧。跳回正題。
郭果果抱著她可憐的枕頭。白嫩如玉的腳丫子正踩在光潔的地板上。伴隨著室內空調的溫度。只覺一陣冰冰涼涼的感覺直觸心底。凍的她整個身子都忍不住瑟縮了下。
段逸風正躺在中央的白色大床上。雙臂扳向腦後。剛剛沐浴過後的整個人顯得格外有精神。只在下身圍了個浴巾。那白嫩的肌理。精瘦的胸膛。修長如玉的脖頸。還有那顯眼的八塊腹肌。都在無時不刻的挑動著郭果果跳動的心臟。
特別是看著後者在床上翹著個二郎腿。那腰間的浴巾一動一動的幾乎要脫落下來。那微晃的身姿……郭果果的鼻血都要噴出來了。
你說她咋那麼倒霉呢。被小太子拉著來暖床也就算了。偏偏那個人還是她壓不得的小受。只能看。吃不得。這種感覺。簡直跟見鬼了一樣難受。
剛沐浴過後。段逸風的整個人分外性感。特別是棕色的劉海成條的掛在他的額前(忘記說。這丫的變色龍又染了新髮色了)。那水珠子正順著髮絲躺下。一直順著他的胸膛。直流入白色的浴巾內……
『轟……』郭果果的整個臉色一下子爆紅。喉嚨上下起伏的。吞嚥著口水。
妖孽啊。這才是真正的妖孽啊。郭果果在心裡不住的哀嚎。
「郭果果。過來。睡這裡。」後者朝她勾了勾手指。並且拍著身邊那處空的床兒。無聲的誘惑著她。
這種感覺好像是在說。你快來啊。你快來啊。我等著你來吃我啊。
郭果果的確是想這麼做的。不過對方是段小受之後。她的肩膀一下子聾拉了下來。
抱著胸前可憐的抱枕。郭果果幾乎快哭出來了。「二少爺。我想回我房間睡……」她憋屈了個嘴巴。那模樣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過來。」段逸風的聲量高了些許。更甚連聲音也冷了幾分。
「可是……我就想回我自己的房間睡。」郭果果抱著抱枕。不著痕跡的後退了一步。
她有一種感覺。假如跟段逸風一張床睡之後。會發現不可預見的後果。她會被吃的一點渣都不剩。
姑娘她好歹是漁村裡的一朵花啊。紫荊遠近聞名的一朵花啊。也好歹是在眾多極品小受中混大的啊。為什麼她這只偽白兔。有一天會栽到他的身上……
不僅栽到了段逸風的身上。更栽到了嬌爽衛生巾的身上。郭果果此刻。有一種不想活的趕腳。
她的霸王夢還沒做夠呢。為什麼她郭果果會混到這種地步。
「過來。不要讓我重複第三次。」段逸風的聲音徹底的冷了下去。
「再說了。那都沒有門了。你要怎麼睡……」
「你想我可不想。」
「我的女人睡覺的地方連門都沒有。你認為我會讓你丟光我所剩無幾的面子嗎……不要讓我說第三次。過來。睡這裡。」他拍著身邊的空位。這次是較真了。不是跟她開玩笑。
郭果果只好憋屈了個嘴巴。一步一挪動的走了過去。
段逸風還不等她以烏龜的速度挪到他的床前。就傾身。粗魯的一把拉過她的手臂……
「呀……」毫無防備之下。郭果果整個人被迫的被拉到床上。臉蛋正好朝下。抵在了。他的兩腿中間。
那地方雖然有浴巾遮掩著。但是也微微的長出了一個凸起。
似乎這個曖昧的姿勢讓段逸風頗為高興。後者用手扶著她的腦袋。跟哄小狗的一樣撫著。口裡仍在不知羞恥的說著。「早這樣不就好了麼。真是的。」
『轟……』知道那是什麼的郭果果。臉頰一下子轟然熟透。跟水蜜桃似兒的。
而此刻。段逸風依然由不知足的說著。「郭果果。跟本太子睡同一張床。可是你的榮幸。別的女人八輩子都求不來。」他順便動了動身子。
頓時。那禁受不了太多折磨太多風雨的浴巾。終於堪堪脫落了蝴蝶結。搖搖晃晃的準備從某人的那裡掉下。
「啊……」郭果果慌忙的摀住自己的臉頰。終於不客氣的尖叫出聲。
「慌什麼。」頭頂上。段逸風不緊不慢的聲音傳來。有些微的戲謔。「郭果果。就算你覬覦我那裡。我也沒有給你光明正大看的嗜好。」
「穿。穿好你的衣服。快點。」她慌忙的擺手。連眼睛都不敢睜開。
「我本來就有穿啊。」聞言。段逸風閒暇出聲。
「呃……」郭果果睜開一隻眼睛。從那落床的白色浴巾。掃到那黑色的內褲。頓時。臉黑了一半。
原以為會看到某種禁x的東西。結果。那傢伙的裡面擺明了是穿著內褲的。
那她剛才尖叫毛。郭果果一頭黑線。
怒意一下子從胸口暴漲。郭果果抬起頭怒聲道:「段逸風。你玩我……」她質問。她不平。
「難不成。你不希望我什麼都沒穿嗎。」他的臉蛋傾下來。那沐浴過後的好聞氣息就撲在她的臉蛋上。唇角似笑非笑。「既然你有這個願望。我總得滿足你不是。」說著就準備動手去脫。
郭果果。怒。「段逸風。你敢脫試試……」
……
爭鬥過後。他睡在大床的一邊。她睡在大床的另一邊。中間是一個間隔分界線的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