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郭果果幾乎想誇張的大喊。「段逸風那廝。這麼牛逼麼……」
似乎是『牛逼』一詞。讓焦爽忍俊不禁的笑開。不待郭果果驚魂未定的坐回原位。
焦爽又繼續補充了一句。「小風風還會開飛機哦。有機會讓他帶你出去遛一圈嘛……」
「灰機……」郭果果似乎看到一架飛機晃晃悠悠的劃破天空。段逸風穿著機長服。帶著機長帽……
郭果果的額頭。成功的滑下三條黑線。這畫面。怎麼想怎麼覺得詭異。
「嗯。小風風十七歲就會開飛機了。」焦爽生怕郭果果不夠震驚般。再度拋下一枚炸彈。
「咚……」別懷疑。是郭果果的腦袋成功撞到車門的聲音。「十七。十七歲。」郭果果掙扎著撲回原位。幾乎連嘴角都在抽搐。
媽呀。要不要這麼驚悚啊。
「嗯。其實他有架私人飛機哦。」焦爽朝著郭果果擠了擠眼睛。
郭果果卻……看著焦爽那個至少c杯的大胸脯。嚥了嚥口水。
私人……灰機……
「其實……」焦爽斟酌了下。這才緊接著說道:「在我們這種大家族裡。十四歲拿到駕照。十七歲會開飛機。壓根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就像我。我的人生有一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女子學校度過的。每天見到的。都是女同學。每天學習的。就是怎麼做一個淑女。所以自由對我們這種人來說。其實很可貴也很難得。」
「其實你看小風風雖然外表很風流。但是其實他的骨子裡。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
善良的。孩子……
郭果果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下。為毛他倆差不多大。嬌爽衛生巾要叫段逸風為孩子呢。
「我們的婚約。是在很早的時候就定下的。算是娃娃親吧。」
車身再度拐過一個轉彎口。焦爽看著前面的路況幽幽開口。「因為兩家幾乎算是門當戶對。況且我跟小風風又是從小玩到大的。所以父母自作主張的就幫我們訂下了這門婚事。其實我們的感情就是兄弟一樣的感情。所以你放心。小風風的母親本來就不喜歡我。我會幫你。讓她接受你的。」
「嘎……」郭果果的腦子在焦爽望過來的一瞬間。成功當機了。
為什麼……要讓段逸風的老媽接受她呢。
「知道。我為什麼要跟你講那麼多嗎。」話題結束。焦爽終於做了總結性發言。
郭果果點頭。又跟著搖頭。像個十足的乖乖好孩子一樣。等著聆聽教誨。
「為了讓你多瞭解小風風一點啊。」焦爽嬌嗲的回望了郭果果一眼。那目光真真是眼波流轉。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於是郭果果發現。嬌爽衛生巾。也就是段逸風的未婚妻。其實長的很好看。
特別是她胸前的那兩座人間胸器。對比自己胸前的這對旺仔小饅頭。郭果果終於悲催的發現。不是一個等級一個檔次的。於是乎。她再度淚奔淚流中。
「有了你這只替罪羔羊。我就不怕那個母老虎不同意了。嘿嘿。」焦爽奸笑。那低聲喃喃的音量雖然很小。卻也成功的傳入了郭果果的耳裡。
黑線。郭果果的額頭再度掛上三條黑線……
美國。舊金山。
天高雲輕。鳥瞰眾生。
一群白鴿從遠方飛來。撲騰著翅膀。降落在雕花的白欄杆上。小嘴兒嘰嚕咕嚕的。唱著凡人聽不懂的旋律。
是日。正好。
婦人的頸間穿著白色暗花套裝。頸間繫著顆顆如珠的珍珠瑪瑙項鏈。往上。則是一張雍容華貴的面容。
雖然上了歲月。長了細紋。卻依然看得出當年風韻猶存的痕跡。
手掌一揚。一把鳥谷子均勻的灑落地面。
瞬時。那些白鴿撲騰著雪白雪白的翅膀。一衝而下。齊齊朝著地面上的食物湧去。吃的好不歡樂。
婦人的嘴角勾出愉悅的笑容。返身走入陽台上的遮陽傘下。
老管家快速的上前。拉開涼椅。一邊還恭敬的為婦人倒了杯涼茶。
西湖龍井。百年茶香。
碧綠的葉子漂浮在白玉瓷杯底。旋轉著打著彎兒。格外好看。
婦人抿了一口茶。這才幽幽開口。「少爺這幾天。可聽話。」她身在美國。心卻繫著遠在中國的兒子。
「呃。這個……」老管家猶豫了下。不知該不該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兒。告訴夫人。
「有話。就直說。」婦人歎了口氣。「你跟在我身邊多少年了。應該也知曉我的脾氣。」
「是。夫人。」老管家只猶豫了一下。這才歎息般說道:「根據那邊的來人說。少爺從您走後的這些天裡。一直跟鍾敏小姐在一起。並且。還讓鍾敏小姐住在了段家。」
「鍾敏……」婦人的眉頭蹙了起來。在腦海中盤算著這號人物。
「夫人您忘記了。就是上次少爺帶回來給您看的那個女孩子。」老管家提醒。
「哦。」尾音微微上挑。「看來。他倒多多少少把我的話給聽進去了幾分。」她滿意的點點頭。
「可是。有句話不知當說不當說……」老管家始終覺得這事兒不對勁。
「說吧。」婦人再度抿了口涼茶。她喜好將熱茶涼了後再喝。雖然少了分韻味。但是餘香猶在。
「聽。聽下人們說。少爺好像叫那位小姐為『郭果果』。這個。我也想不通。鍾敏小姐不是叫鍾敏麼。為什麼少爺要叫那位鍾小姐為『郭果果』。」
管家的話音才落。『嘎巴』一聲。是杯蓋重重蓋回杯子的聲音。伴隨著婦人的命令。「吩咐下去。好好給我查查這個鐘敏的來歷。恐怕這件事兒沒有這麼簡單。」
「還有一件事。焦爽小姐最近回國了。聽說一回國就去找少爺了。」老管家仔細的打探著婦人的表情。
「哼。這丫頭。」婦人不屑的哼了一聲。「這丫頭知道我不喜歡她。就處處跟我作對。偏偏她的老頭子又是德高望重的人物。要不是這樣。我早就將這門婚事給退了。」
「這個無法無天的丫頭。哪點配得上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