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撥開了攔路的賓客,焦急而惶恐的,瘋了似的朝宴會廳左側門處的花園外衝去——
暗夜寂長,夜空中的星子在不斷跳躍,迎合著這熱鬧的氣氛,光閃的場景,眾人沉醉我獨醒。
這塵世的煙火中,終究留不住孤獨的旅人,亢長,也許寂寥……
等她衝到花園裡的時候,那個僅僅只有匆匆一瞥的人影早已不見,
「瀟……」她巴在那露天的花園裡,看著路燈投下隱約的光華,卻是那個人,再也不見。或許那個人,也從未來過。
「瀟,瀟……」她不信,對著周圍虛無的空氣開始吶喊,她的雙手合在張開的唇形便,像是就要就此哭出,可是那個人,真的是就此不見。
「難道……這僅僅只是我的錯覺嗎?」你從未來過,而是在那年,已經離開,我再也尋不到了嗎?
她嗤笑,扯了扯嘴皮子,像是無法用語言形容此刻的心情,失落,抑或絕望。
那個男孩子,在她青澀歲月裡僅僅停留了一個月的男孩子,你終於不見,被我弄丟在茫茫人海了嗎?
「嗯……」突然,靜寂的花園中傳來一聲突兀的呻吟聲,隨後,似乎有灌木叢被突然帶動而發出的落葉晃動聲稀稀落落。
郭果果的耳朵動了動,還來不及收拾失落的情緒,便被這陣奇怪的聲音牽引過去。
是貓叫嗎?可是怎麼那麼奇怪的聲音?
「嗯……風別……你聽我說……別……別在這裡……」呻吟聲越演越烈,連帶出女子的氣喘聲,
郭果果輕抬了下腳步,一步步靠了上去,奇怪,怎麼有人聲?
她搖了搖腦袋,興許是好奇心做怪,她又一步步跟著那個聲音的方向走了過去。
灌木叢晃的越加激烈,花園左邊幾米處就是宴會廳,不時有一聲聲的歡聲笑語傳來,郭果果皺了皺鼻子。
「風,我明天就要跟爹地去英格蘭了,嗯……你先停,停一下……」又一陣悉悉祟祟的聲音傳來,夾帶著女子不住的喘息聲,郭果果的腳步,頓住,停留在一米開外。
目光由一開始的茫然到不可置信,郭果果張大了嘴巴,吃驚的幾乎咬下舌頭,「oh,mygad!」她一聲驚呼。
瞧瞧她都看到了些什麼東西?
在這個左邊幾米處是宴會廳,二樓是露天陽台,只要一低頭就可以望見花園風景的地方,居然有一對狗男女,在那個那個啥,ok,我們暫且稱為那個那個啥叫做圈圈叉叉……
好吧,居然有一對狗男女在圈圈叉叉,
而且剛才那個不斷晃動的灌木叢,居然就是掩飾他們獸行的罪惡掩護屏障!
簡直,讓人夠無奈了!
一聲驚呼,自然驚動了正在做那檔子事兒的男女,首先,女人快速的反應過來,連忙拉起地上的衣服裹在胸前,同時,那驚恐又憤怒的眼神不斷的用x光的方式掃射向郭果果。
當然,在郭果果看來,那遮跟不遮簡直就是欲蓋彌彰,木有啥區別。
因為,她已經看到人家那渾圓的兩團,跟底下白花花的屁屁……
其次,那男人也終於意識到了這花園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居然優哉游哉的從那女人的身體裡退出,然後慢慢的站了起來。
不過好在,他的衣衫整齊的,相比那女人而言,那可算是衣冠楚楚,但是,問題來了!
當那個男人轉過身來望向他眼中的突襲者的時候,居然發現這個女人居然是他家的小女傭,郭果果……也就是,那個睡了她的女人。
於是,當郭果果抬頭看向這個所謂的『狗男』時,也同時發現這對狗男女之一,居然就是他們家的二少爺,她眼中的極品小受,那個無恥到騷包的段小太子。
震驚還是其次,因為,郭果果突然蒙住眼部,然後在其餘兩人都未意料的情況下,驚叫出聲,「媽呀,要長針眼了啦!」
段逸風就在這個時刻上前,及時的摀住了她的嘴巴,郭果果瞪大眼球,那個手腳發冷啊,那個心寒膽顫啊,
這不僅僅是因為她看到灌木叢邊那衣衫不整的女人一臉驚恐的神色,更是因為,那個無恥變態到下流的傢伙,因為突然靠近她摀住她嘴部的關係,那個剛從那個女人的身體裡拿出的噁心的東西,居然就硬硬的抵在她的臀部上。
郭果果的身體瞬間發涼,用眼神跟身後之人交流著,搖搖頭,然後接著點點頭。
意思是,我不會再叫了,你可以放開我了。
等段逸風半信半疑的鬆開手的時候,郭果果這才大力的喘了一口氣,然後用力的用手肘撞開了身後的人,「二少爺,可以放開了嗎?」
他勾了勾唇瓣,鬆開了對她嘴巴的控制,那隻手居然還攬在她的肩頭上,一臉興味盎然的看著她。
郭果果,怒,試著聳了聳肩膀,結果後者卻是全無所知,垂下頭就能看到那個物件,她更是怒的手指發顫,咬緊牙齒憤怒道:「二少爺,第一,請鬆開您高貴的手,您這樣讓我覺得很不舒服;第二,請把你的褲襠拉鏈拉好,這很影響市容;第三,今天的事兒純粹誤會,你做到以上兩個要求後,我會自動離開這個地方,不會再耽誤您跟您女友親密的約會,您覺得?」
高貴,是賤人吧,隨處發情的賤人,大種馬,噁心,簡直噁心到令人髮指!
「害羞了?」他挑了挑眉毛,故意忽略她話中的不滿,「郭果果居然也會害羞,還是僅僅因為,對象是我……」說著便是慢慢靠近她,不住的往她的耳朵裡呼氣,那根硬硬的物件還抵在她的臀部處。
郭果果只要一想到那東西剛從那女人的身體裡拿出來,然後又……
惡……光這樣想想,她就差點把隔夜的飯也吐出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無恥自大又噁心的男人呢?神呢,你咋不開開天眼把他給收了呢?
「二少爺,你想太多了……」她翻了翻白眼,也只能翻白眼了,因為翻白眼已經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無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