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郭果果的腦子當機了一秒鐘,心想,這人的腦子該不是壞了吧?
「而且……」他的手指技巧的捏著她腰間的軟肉,一下一下,磨人的很。
郭果果呆呆的望著那一張一合的唇瓣,某男臉不紅心不跳的慢悠悠道出:「你睡了我,難道不該對我負責嗎?」
「嘎……」郭果果的眼瞳瞬間放大,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張越靠越近的極品小受臉,開始結巴道:「那個……我我,我不是故」等一下,她為什麼要跟他道歉啊?
掀了掀眼皮,撩見他陰謀得逞的笑容,郭果果怒了,快速的去推近在咫尺的胸膛,眉毛因為劇烈的情緒波動,而不自覺的跳動。
「我,我睡了你!?」她指著他的鼻孔,簡直不敢想像這世界上居然有這麼自大自戀恬不知恥說話不打草稿的敗類!
「有沒有搞錯!」她誇張的開始大喊,「老娘還沒跟你算你對我怎麼怎麼的那筆帳呢,你居然敢大言不慚的說我睡了你!?」她無奈的翻著白眼,簡直連咬碎這個雜碎的心都有了。
「難道不是嗎?」他看著她一臉的怒色,挑了挑眉頭,「不信?」
「哼!」郭果果背過身去,雖然他長著一副任人揉虐的小受樣,雖然她有過前科跟不良記錄,但是並不表示她是白癡好不好?
「就知道你不信,還好我有準備證據。」
郭果果剛想扭頭去看他所謂的證據是什麼,一堵肉牆毫無意外的撞上了她的鼻子,她唰的抬起頭來,怒瞪向她,「kao,你丫的有病啊!」揉著被撞痛的鼻子,郭果果出口成髒。
段逸風的眼中開始聚集起狂風暴雨,憤怒一波一波的即將湧出,面上卻還是依然在笑,按著她的小腦袋貼向他的左胸口位置,「自己看!」
「看什麼看呀?」郭果果惱怒的撇過頭來,目光落在眼前的一大片白皙上,頓時開始眼冒紅心,「喂,你皮膚可真好!」
色女的第一本職是,小手即將摸上去,卻眼尖的發現,那朱紅色一點茱萸的上方上上方,居然不合時宜的出現了一個咬痕。上面不僅留有紅紅的印記,還有分明的幾個牙齒印。
她皺眉,「喂,小受,你是被狼女給偷襲了麼?」嘖嘖,哪個女人這麼狠啊,這多好看的一片皮膚啊,居然有了個咬痕,多破壞美感啊。
段逸風垂眸,漂亮嫵媚的長眸中閃過一絲陰鷙,順著她的話答道:「是啊,的確是被某個狼女給偷襲了呢?」而且那個狼女還沒有該有的自覺。
「唔,這女人實在太狠了,這多漂亮的一片皮膚啊。」
郭果果還在兀自感慨,段逸風的臉又黑了黑,涼涼出口,「你難道不想知道,這個所謂的狼女,究竟是誰麼?」
「是誰啊?」
某女無辜的抬頭,撞上後者意味分明的眼,不由開始口吃道:「等下,你說的這個人……不會,指的我吧?」她的嘴巴張的幾乎可以吞下一個雞蛋。
「哼!」段逸風只從鼻孔中冷冷的應出一聲,「你留給我的愛的印記,我可是一直都帶在身上呢?」
而且這個印記結痂了這麼久,他去問過醫生可不可以去掉,後者居然跟他說不行!
這意味著他段小太子要帶著這個女人給他的恥辱的印記過一輩子,簡直是,奇恥大辱!
「嘿嘿,嘿嘿……」郭果果開始乾笑,揮舞著手道:「我剛才什麼都沒說,什麼也沒說啊!」嗚,她恨死她的這張嘴巴了,烏鴉嘴啊烏鴉嘴。
段逸風早已利落的穿上了衣服,聞言只快速的抓住了她揮舞的手臂,「所以說,你別想逃掉!」
手機鈴聲的響起,破壞了這個曖昧又危險的氣氛。
段逸風掏出手機的同時,臉上閃過早死早超生的神色。
接通,他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媽……」
不知那頭說了些什麼,期間,他的臉上閃過千萬種古怪的神色,直到——
通話結束,掛斷。
郭果果一個激靈,快速的抬起頭來的同時,左手早已被後者牽住。
段逸風一臉鄭重其事的看著她,突然咬咬牙,狠狠心道:「郭果果,跟我回家一起見母親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