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倩正聽書聽的起勁,慕容祁好不容易擠了進來卻看到只有慕容倩一人,「林姑娘呢,」
「不是在這兒嗎,」慕容倩不耐煩的指了指旁邊,但是她一轉頭卻看到的都是陌生人,三百六十度轉了個圈看到的也都是陌生人,「剛剛還在我旁邊呢,」
「慕容倩你混賬,她看不到的,」慕容祁的咆哮聲硬生生的打斷了說書先生的話,所有人不滿的看向他們低聲的抱怨著,
「我我不知道,師傅剛剛還在我身邊的,」慕容倩開始慌了,聲音有些哽咽,
「還不快去找,」慕容祁再一次咆哮道,
慕容祁跟慕容倩兵分兩路開始找,「師傅,」
大街上慕容倩慕容祁一個個的問著過往的路人,可是卻毫無線索,無奈他們回到了客棧想看看林輕舞是否在先回了客棧,
「小二,跟我們一起的一個姑娘有沒有回來,」慕容倩忙拉著小二問,
「沒有,」
「哥,怎麼辦,我把師父弄丟了,師傅看不見,要是遇到壞人怎麼辦呢,」
「這個時辰她的頭疼肯定又犯了,我們去大夫那裡問問她有沒有去過,」
「好,我這就去,」
一個下午,整個縣城的醫館全都走遍了,可是就是沒有人見過林輕舞,蕭羽離開前讓慕容祁照顧好她的,可是如今她在哪裡都不知道,慕容祁的心七上八下的,擔心她遇到另有企圖的人,
天色漸漸暗下來了,他們又回到了客棧,蕭羽跟謝洛衣剛好也回來了,「輕舞呢,」看到跟在後面的慕容倩哭紅了眼睛他皺眉,「倩倩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去幫你報仇,」
「蕭大哥」慕容倩剛想向蕭羽坦白一切,可是卻被慕容祁打斷了,「對不起,我把林姑娘弄丟了,」
「什麼,」蕭羽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蕭羽深深的吸了口氣,慕容祁不是這麼沒分寸的人,看到慕容倩的表情他就知道不是慕容祁了,他咆哮道:「那還冷著幹什麼,還不趕快去找,」
於是所有人連飯都顧不上吃又跑了出去,兵分四路挨家挨戶的問,幾個時辰過去了,依舊沒有林輕舞的任何消息,
回到客棧林輕舞也沒有回來,「我走前叫你照顧好她,為什麼,慕容,她看不見,如果落到壞人手裡,你讓她怎麼辦,」
「對不起,我」
「對不起有什麼用,對不起能讓她回來嗎,你什麼時候做事這麼沒分寸了,」
「蕭大哥,你不要罵我哥,不是我哥的錯,是我的錯,是我把師傅弄丟的,你怪我吧,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我知道錯了,我不該貪玩的,對不起,」慕容倩說道最後整個人都跪倒地上,哭得兩隻眼睛腫的像核桃,
「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他們心裡的擔心不會亞於你,蕭羽,林輕舞的頭疼發作肯定會找大夫,我們去找大夫問問看,」
「我跟倩倩去找過,沒有消息,」
「你們每個大夫都問到了嗎,」
「有幾個大夫出外診並沒有在,對了當時我們去醫館的時候差不多就是林姑娘頭疼病犯的時候,我們現在再去每個醫館問問,」
「嗯,倩倩,你留在客棧,如果林輕舞回來也好給我們報個信,我們走,」
「嗯,」慕容倩點點頭,
慕容祁帶著蕭羽跟謝洛衣來到了回春堂,剛好他們來問是回春堂的大夫出外診,所以就直奔這兒來了,
「大夫,您今兒個有沒有遇到一個頭痛病的女孩,她帶著面紗個子差不多跟我一樣,」謝洛衣攔住了想要開口的蕭羽問道,
大夫有些狐疑看著他們問:「你們是什麼人啊,」
蕭羽懶得跟他廢話,一把掐著他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腳尖都離開了地面,「說,」
大夫頓時感覺呼吸困難,但是還是艱難的吐出了一個字「有,」,蕭羽聽到後立刻放開了他,「她在哪裡,」
「她咳咳咳在溫府,」
蕭羽不等慕容祁跟謝洛衣反應過來人已經不見了,「我們走,」
很快蕭羽便來到了溫府,他一個縱身飛了進去,看到有個房間有兩個人把手,他單手揮出銀針,兩個人便倒下了,推門進去看到了那個嬌小的身影,而旁邊還有一個男人,
溫忌看到來人,下了一跳,「你是什麼人,竟敢擅闖我溫府,活得不耐煩了嗎,」
蕭羽似乎根本沒看到溫忌一樣,輕喚著林輕舞,「輕舞,」
「蕭羽,蕭羽,」林輕舞想從床上坐下來,可是一激動踩空了,摔了出去,蕭羽眼疾手快接住了她,
「你是什麼人,」看著這兩人異常的親密,溫忌心裡有些酸,想想她不是慕容祁的女人嘛,怎麼又跟這個男人如此親密呢,
蕭羽看向溫忌時,眼神中退去了看林輕舞特有的溫柔,犀利且似箭,「我是她丈夫,你拐走我的夫人,活得不耐煩了嗎,」
「她她不是慕容祁的夫人嗎,」
蕭羽白了他一眼,扶著林輕舞朝門口走去,剛踏出門口,一群人將他們圍了起來,「大膽,竟敢擅闖溫府,少莊主你沒事吧,」
「我沒事,把他們拿下,」
蕭羽手一揮,所有的人都停在了原地,像是被點了穴一般,然後他牽著林輕舞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你們站住,」溫忌拔出佩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活得不耐煩了嗎,」蕭羽低吼道,
「你到底是什麼人,」看到了手下身上中的飛針,溫忌似乎猜到了什麼,可是他有些不敢相信,
「這個世界上還有第二個會用這個的人嗎,」蕭羽捏著一根細如髮絲的針在他面前晃了晃,
溫忌一愣,「你你是邪,」
「知道了還不快滾開,」
溫忌只好推到一旁,這個邪可是江湖上第一大不能惹的人,要是惹了他那估計他,還有他老爹苦心經營的山莊都會毀於一旦,事到如今,弄丟匕首總歸比毀了山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