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燁跟林輕舞好長時間都沒有說話。就那樣直直的互相盯著對方的眼睛。半晌。晉燁終於開口。「去把將軍夫人跟孝清帶來。」
很快。雲裳就拉著孝清趕來了。孝清一臉的驚魂未定。估計是被這巨響嚇到了。
「參見皇上。」雲裳拉著孝清向晉燁跪下。
「我們回家。」林輕舞拉起孝清的手就走。根本一點也不把晉燁放在眼裡。
此時此刻晉錚雖是火冒三丈卻也不敢對林輕舞有任何一點點的傷害。如果不然。他還有整個皇宮都會變成廢墟。林輕舞不要命。而他不行。他是天底下最大權利最高的男人。掌握著生殺大權。不可能會選擇跟林輕舞同歸於盡。所以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帶了雲裳跟孝清離開。
出了皇宮。早已有馬車等著她們。雲裳這幾日一直在想著當日景福宮的事情。上了馬車她終於開口。「在你背後利用你的人是」她始終還是沒說出那個人的名字。
「是。」
一聽到她肯定的回答。雲裳唰唰兩行淚就留下來了。「輕舞。為了我們母子真是苦了你了。」
她並沒有說話。其實她只是希望林輕舞那煩人的聲音不要來纏著自己。以後可以睡安穩覺了。
「師傅。」慕容倩一聽到下面人報告。她馬上就衝了出去。一看到林輕舞就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慕容。你真該給他找個夫君。」林輕舞對她身後的慕容祁抱怨道。
「師傅。人家那麼想你。你就知道調侃我。」
「給你們介紹。這位是我父親的二夫人。這個小朋友是我的弟弟。他們住在這裡沒關係吧。」畢竟是人家的地方。林輕舞還是帶著詢問的口氣說道。
「當然沒關係。如果你願意這裡就是你的家。」慕容祁脫口而出。一說出口他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故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
「你是我師父嘛。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對。一日為師終生為師。所以我的家就是你的家啊。」
「嗯。謝謝。」
「不好意思。打擾了。」雲裳說。
「有什麼好打擾的。有個弟弟一起玩那以後就不無聊了啊。」慕容倩蹲下身與孝清平視。「小弟弟叫什麼名字。」
「我叫孝清。林孝清。你叫我姐姐叫師父。那你應該叫我師叔才對。」孝清一本正經的對慕容倩說。
「小傢伙。還師叔呢。快叫姐姐。」慕容倩板著張臉認真的跟孝清計較著。
「不叫。你應該叫我師叔才對。你要是對我不敬。我讓姐姐把你逐出師門。」孝清雙手環胸無比的認真。
「哎呀。信不信我揍你。」慕容倩掄起了拳頭朝著孝清比劃著。
孝清溜到林輕舞身後。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說:「姐姐。她欺負我。」
「嘶。」慕容倩就不信制不住這小屁孩了。但是一看林輕舞。卻又不敢真的動手。
「孝清。不許胡鬧。」雲裳發話了。孝清只能從林輕舞身後走了出來。無比幽怨的叫了一聲。「姐姐。」
「哈哈。對嘛。這才乖。走姐姐帶你吃好吃的。」慕容倩笑瞇瞇的帶著孝清出去了。
雲裳也跟著下人去了已經準備好的房間。
「事情都結束了嗎。」
「嗯。」林輕舞點點頭。「這裡離西城很遠。我想他們應該不會找到這兒來。」
「那就好。」再次見到她。慕容祁其實有很多問題想問。可是現如今看到她平安的站在自己面前。卻也不想糾結於過去的事情。
「我去看看倩倩跟孝清。免得他們打起來。」林輕舞一出去還真是。兩人一間掐了起來。
「你得叫我師叔。」
「臭小子。你皮癢吧。」
「你小心我告訴我姐。到時候把你逐出師門不止。還要打你一頓解氣。」
「我先打你一頓再說。」慕容倩挽起袖子。一把就抓住了孝清。孝清拚命的掙脫終於在慕容倩手上留下一個齒印後成功逃脫了。一看到林輕舞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跑到了她身後。
「師傅。他欺負我。」慕容倩一臉委屈舉著被孝清咬到的那隻手給林輕舞看。
孝清躲在林輕舞身後朝慕容倩做了個鬼臉。林輕舞瞪了他一眼。他馬上乖乖的低下頭不敢放肆。這小傢伙整日在皇宮。整日的對著太子。肯定沒有像現在這般自由自在毫無顧忌的。「你不是一直想學功夫。像父親那樣出色嗎。慕容山莊可都是高手。」
「姐姐才是高手。不然為什麼她會拜你為師。不如姐姐你也收我做徒弟啊。」
「我師傅才不會收你呢。你個小屁孩收了你是不是還要給你換尿布啊。那師傅不成了老媽子了。」慕容倩笑的人仰馬翻。孝清氣呼呼的瞪著他。
「這個時候應該山莊的弟子應該在練功吧。你們兩個」慕容倩轉身已經開始想溜了。「慕容倩。帶著孝清去練功。不然我讓你哥明天去請個先生過來教你琴棋書畫。」
「呵呵。遵命師傅。」慕容倩笑著拉著孝清去了練武場。
西城皇宮內。
「皇上。此事經卑職查證。每日從宮外送進來的食材那邊的人突然之間一夜消失了。此事必定是林輕舞指使人幹的。而皇宮被炸跟寶藏所在地被炸的情況相當吻合。奴才猜想此事必定是王爺跟林輕舞一手策劃的。」
「晉錚。」晉燁陷入了沉思。這晉錚一直閒置在洛城。但是卻跟一些大臣私交甚好。這肯定跟他脫不了干係。「嚴密監視晉錚的一舉一動。還有派出死士。誅殺林輕舞。」他這輩子從沒被人威脅過。這次居然被個女人掐住了自己的咽喉。哼。他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是。皇上。晉錚那邊有動作的話要不要」
「暫時不要採取任何行動。有任何消息先來告知朕。」外面對他這個皇帝諸多不滿。要是現在處置晉錚。那勢必會讓天下百姓都唾棄。他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