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包好了不一會兒,這晉燁就怒火中燒的來了,也不等人去叫林輕舞,直接往她房間走,一腳踹開了她的房門,「林輕舞朕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跟你計較你就蹬鼻子上臉了是不是,存心是想找朕的晦氣是不是,」
林輕舞喝了口茶,對晉燁的話充耳未聞,晉錚看到她桌上有兩個茶杯,這女人竟知道他回來正等著她呢,
「啞巴了嗎,自己幹的好事是不是還要朕提醒提醒你,」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飲盡杯中的茶,她看向晉燁,「這是我的生存法則,」
「朕不管什麼生存法則,現在是在皇宮,朕的地盤你就得聽朕的,」
「那我走,」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你想去投奔晉錚,哼,你想都別想,」
「晉燁,每個人都有底線,過了線就算是你拿他們的性命來威脅我,我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不信你可以試試,」頓了頓,「這幾個月我為你也賺了不少銀子,那些個你不滿意的官員也幫你除掉了一部分,做人還是不要太貪心的好,」
晉燁大怒道:「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朕,」
「晉燁,別真把自己當回事,在我眼裡你什麼都不是,」
晉燁勃然大怒,一拍桌子吼道:「大膽,來人啊,把這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給朕抓起來,」
幾個侍衛衝了進來抓住了林輕舞,
林輕舞冷冷的說:「你也就這點能耐,」
「把她給朕關進暗牢,好好的招呼招呼她,」這句話幾乎是從齒縫裡擠出來的,
本想晉燁一怒之下會下令殺了她,誰知卻是讓她被那些曾經受過她氣的人「招呼」她,她太累了,整日的想著要怎麼對付晉燁,想著怎麼防著郭婷玉,想著怎麼救雲裳跟孝清,如果她死了,那麼雲裳跟孝清也不會再有何危險,說到底他們還是林將軍的後代,任晉燁如何生氣也不可能殺了她們,可是現下是死都不讓她死了,
那些人用了吃奶得勁用蘸著鹽水的鞭子一鞭鞭的往她身上抽,她咬緊了牙關愣是吭都沒吭一聲,
「顏茹她把你臉都毀了,來你打兩鞭子出出氣,」他把鞭子遞給了顏茹,
顏茹嗑著瓜子說:「沒看我正吃著呢,」這顏茹心裡其實最恨林輕舞,但是這個時候她卻選擇站在一邊看,這林輕舞如此大逆不道的跟主子說話,主子也就把她關進這暗牢來,想必肯定是不會殺她的,要是這林輕舞一出去,這第一幢事情必定是收拾這些「招呼」過她的人,所以她寧可在邊上看好戲,也不要過那一會會的癮,
「你怕她做什麼,現在她在我們手裡,要死要活全看我們的心情,」他得意的說,
「你可悠著點,弄死了她,我們可都會吃不了兜著走,」顏茹警告道,
「哼,你們給我等著,要是讓我出去,我非弄死你們不可,」林輕舞繼續刺激著他們,
「我讓你嘴硬,我讓你嘴硬,」又是狠狠的一鞭鞭的往她身上抽,
林輕舞的衣服已經成了布條,傷口疊著傷口,已經看不到一塊好肉了,直到她疼得昏死了過去他們才停下,
「還以為她多有能耐呢,這就暈了,呸,」男人還吐了口唾沫,
顏茹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瓜子殼,然後吩咐道:「好了,適可而止,明兒個再繼續吧,」
「把她拖進去,」
他們粗魯的把她從十字架上解開,然後拖進了牢裡,往地上一丟,鎖上了牢門,
晉燁府內,已經兩天了還沒有林輕舞的消息,晉錚像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的來回踱步,
「王爺,你說王妃會不會去找皇上了,」
「那為什麼宮裡沒人傳消息出來,」
「那不然王妃回去哪裡呢,這大晚上城門都關上的,再加上我們第二日早就已經派了人在城門口把手,要出去那是比登天還難啊,況且這兩日幾乎整個西城都翻遍了,王妃再大本事也不可能會飛天遁地吧,」薛奇分析道,
晉錚皺著眉頭細細的想著薛奇的話,半晌他開口道:「去皇宮,」
謝洛衣跟晉錚一眼,一直來回的在院子內踱步,一看道蕭羽回來,忙衝上前問:「怎麼樣蕭公子,有沒有她的消息,」
蕭羽搖搖頭,沒日沒夜的找了她兩日,她倒像是人間蒸發了一半,一點消息都沒有,晉錚派人挨家挨戶的找都沒有半點消息,不過這沒消息總好過有消息,要是她被晉錚抓到,那麼又要回去做她的王妃,那麼他們以後一點可能都沒有了,
「那還好,王爺他們肯定也還沒有找到她,呵呵,」突然謝洛衣想到了什麼,她急忙說:「蕭公子,前些日子伊梅閣還沒開張,她不是出去過嗎,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說不定她去了那兒呢,」
蕭羽搖搖頭否定了她的說法,「應該不會,這兩日城門口一直重兵把守,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
謝洛衣有些焦急,她拉著蕭羽的手臂,手上傳來的疼痛又迫使她只能鬆手,她說:「可是,她那麼厲害,說不定逃出去了呢,你派人去找找吧,總比乾等著好啊,」
「嗯,我會派人找的,你先養好你的手,別亂動,」
「嗯,」謝洛衣點點頭,這個世界原來不止林輕舞會關心她,還有蕭羽,他們倆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她會永遠祝福他們的,
「哈哈哈,來人,今日多準備些酒菜,本宮今日胃口大好,」郭婷玉在宮內,一聽到林輕舞被皇上處置的消息笑的都合不攏嘴,
「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這根眼中釘肉中刺終於拔掉了,」
「說得好,賞,」今兒個是聽什麼話都覺得像歌聲般美妙,
「謝娘娘,」這小宮女心裡可比郭婷玉還開心,這陣子被林輕舞弄得整個宮裡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不小心衝撞了皇后,這短時間被郭婷玉打的打,貶的貶已經是弄得人心惶惶的了,眼下林輕舞被處置這最高興的當然是他們的主子,這主子一高興了,這奴才當然也少受些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