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
「那為何倩倩嫂子嫂子的叫你不阻止?」還害的別人也誤會了。
「蕭羽,我們之間不是都說清楚了嗎?」
蕭羽苦笑道:「林輕舞你變了。」
「有誰又是一成不變的呢,該說的我都說了,你又何苦再糾纏與我,放手吧!」
「放手?!你讓我如何放?如果我能這麼快就把你忘了,我又何須尋你到這裡?我沒你那麼無情!」
「既然知道我無情,何必再自作多情!」
「林輕舞!」這三個字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迫使她看著自己,看著冷漠而又高傲的她,他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對她。窗外的月光灑在她身上,她的樣子早就深深的映在他的腦海裡,讓他如何能放手!突然他的視線移到了她的唇上,那朱唇似乎也那麼倔強,他微微皺眉,一口咬了上去……
咬破了她的唇,他才從她唇上移開,「我知道你被人利用,你不要孩子是不想他們利用孩子再來威脅你,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沒辦法放手,不論你喜不喜歡我,你都是我的,誰要跟我搶,誰就得死。」
看著如此堅定的蕭羽,她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只是對付晉燁這條路太危險,中間的變數也太多,無論什麼結果她都做好了心理準備,唯獨蕭羽,她沒辦法讓他冒險。
翌日。
「誒~嫂子,你的嘴怎麼破了?」
「上火。」
邪卻邪魅一笑,眼睛一直瞟著林輕舞。
慕容倩天真的問:「要不要買碗涼茶喝喝?」
「不要。」
看著林輕舞黑著張臉邪沒忍住噗一聲笑出了出來,看到大家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他道:「還是喝一杯的好,去去火。」意料之中的換來的是林輕舞的白眼。
「對啊對啊,我幫你去買。」說著就要走,卻被昨日手下的幾個女弟子攔住了,說這種小事她們做就好。
「嫂子你看,我收的這幾個女弟子不錯吧,嘿嘿,你就收我為徒吧,我一定比她們還要好,天天服侍你,給你捶背按摩。」
「邪比我厲害,你拜他。」
「不,我就要拜你,你那招秒殺簡直太厲害了,我要學。」
「那招不叫秒殺,算了跟你講也講不通,你那麼笨。」
慕容倩撅著嘴,拉著她的手說:「嫂子,你昨天還說我聰明的。」
「我那是騙小孩子的,你都信!」
「哥,你看嫂子,她欺負我。」
慕容祁毫不客氣的說:「你別出聲就沒人欺負你。」
「好啊,你們都欺負我,哼!我不理你們了。」慕容倩撅著嘴走到了一邊。
邪走到了她旁邊,「倩倩你喜不喜歡這把劍?」
小丫頭兩眼發光道:「喜歡。」
「我可以送給你,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話是對蕭羽說,可是兩隻眼睛卻直直的盯著蕭羽手裡的那把寶劍。
「以後不許再叫她嫂子。」
慕容倩的眼神回到了蕭羽臉上,「為什麼?」
「因為她不是你嫂子。」
「她是!」
「她不是!」
「她是!」
「嘶。」邪感覺頭都大了,但還是與她爭辯道:「她不是!」
慕容倩放大了聲音說:「她就是。」藉著她揮了揮手說:「算了,寶劍我不要了,我可不是為了把寶劍就不認嫂子的人。」
「那你說,你要怎麼樣才能不叫她嫂子?」蕭羽顯得有些不耐煩了。
慕容倩指著邪說:「哦~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
「你喜歡我嫂子,我可告訴你,她可是我嫂子,你可不許打她主意,要是你敢,我第一個不放過你。」好不容易哥哥喜歡個女孩子,怎麼可以讓別人搶走。
算了!邪徹底放棄與她溝通,失望的走到林輕舞身邊,把林輕舞拉倒了一邊,「你趕緊收她為徒吧!」
「你什麼時候管起這種閒事了?」
「你不收她也行,讓她別再叫你嫂子了。」
「你剛剛就是在跟她說這個?」
蕭羽沒回答,只是眼睛看向了別處。
「你跟個小孩子叫什麼勁呢,幼不幼稚!」
「她可精著呢,嫂子嫂子的叫,你可是我的人,我們都……」他湊到她耳邊小說的說:「我們都有過夫妻之實了。」
林輕舞白了他一眼說:「別一口一個你的你的,我是我,不是誰的,明白?」
「嘶。」
「嘶什麼嘶,一邊涼快去。」
離開了寶鞍,到了下一個落腳點,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慕容倩去敲林輕舞的門,卻敲了半天沒人回應,她推門進去,房內空無一人,桌子上卻放著一封信,上面寫著慕容祁。
「哥,不好了,嫂子走了。」她大喊著跑進了慕容祁的房間。邪聽到了,也跑了過來。「這是在嫂子房間找到的。」
慕容祁快速的拆開信封,看完後說:「我們啟程回山莊吧!」
「我看看信上寫的什麼。」慕容倩剛想拿信卻被邪搶了先。
邪看完信氣憤的一丟,拂袖離去,她留的信居然是慕容的而不是他的,她就那麼討厭他嗎,要這樣不告而別,她可知道,每次不知道她的情況時他有多擔心,她怎麼就可以如此無情!他好不容易將自己碎成片的心粘好,可是卻又一次被她傷的粉碎,為什麼可以如此的狠心!
沒有她的地方他再待下去也沒意思,跟慕容祁說了一聲也離開了。
林輕舞來到了回西城的必經之路虞城,這裡還是繁花似錦,人聲鼎沸。
「快去看看,那個狐狸精今天要執行火刑。」
「哪個狐狸精啊?」
「你還不知道啊,就是從西城什麼伊梅閣出來的,害死了田有才的那個。」
林輕舞聽著她們說伊梅閣便跟了上去,卻看到謝洛依被綁在十字木架上,兩個人手裡舉著火把,準備點火。林輕舞撥開人群衝上了上去。
謝洛依本以為自己死定了,可是突然聞到了屬於名紅袖的香味,再看到衝上來的人時,她的心頓時失去了原則,噗通噗通的亂跳,以前她總是帶著面具,而今日黑色的絲綢下,隱隱可以看到她的樣子,這更加讓她激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