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看到書評我樂了.先**是國民黨「一大」湖南代表,這個不用討論了,黃埔軍校有沒有他的事情就不知道,我沒查出他怎麼表決的。
第二個,國民黨『一大』之後,只有像廖仲愷他們這些黨派高官才有話語權,蔣介石和主角都沒有,這事主角也知道,不然他幹嘛老跟老蔣說咱倆就是小卒子?想有話語權,好啊,你要先有底牌吧,底牌哪裡來?不是嘴上說說人家就真的服你,怎麼著你要先拿出些本事吧之後汪精衛倒是跟蔣介石掰面了,他以前在黨內的位置也比蔣介石高,結果呢?有本事的都跑誰那裡去了?至少蔣介石比汪精衛得到的人才多吧。
都說光打仗沒有用,那主角不打仗去幹什麼?建設廣州,那是人家廖仲愷的事,幫幫可以,自己插手管了那才叫做沒事找事呢。參加黨爭,羽翼還不豐滿,政治上的死人都是羽翼還沒豐滿,就往槍口上撞,所以很多東西要慢慢來,慢慢的上位。
**和蔣介石不也都是一步一步走上去的麼,其中的艱辛看看真實的歷史就知道了。
現在在蔣介石跟高振地位差不多,上面還有廖仲愷、許崇智、汪精衛、胡漢民等人,哪個是你隨手一捏就能掐死的?就算你想掐死人家,你也要考慮掐死了你去哪吧?
胡漢民和許崇智倒是把廖仲愷給殺死了,結果他倆幹嘛去了?
「來,巫山、在田、浦泉,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前不久剛從巴黎回來的周e來同志,現在任咱們廣州區委委員長,以後就是你們的領導了。」張申府拉著一名年輕的軍官,介紹道。
「周委員長,你好。」幾人在聽完介紹之後,趕緊上前打起招呼。
「你好,你好,同學們不要客氣。」周e來逐一和黃埔軍校的學員握手,今天他也是第一次見到黃埔軍校裡的共產青年。
「來,坐下說。過幾天我就要去黃埔軍校了,你們來給我介紹介紹軍校的情況。」周e來客氣的讓幾人坐下後,提起水壺給蔣先雲等人倒水,邊到邊說。
「周委員長,讓我來吧。」蔣先雲一面站起來,一面伸手要結果水壺。
周e來擺擺手,示意他坐下:「你坐,不要客氣,我可是聽說過你的名字。」
倒好水後,周e來坐在沙上說道:「來,你們給我介紹介紹軍校的情況吧,我剛來,只是聽廣東區委的同志介紹過一些。很多細節他們也不清楚的,你們是我黨在黃埔軍校中的骨幹,我想聽聽你們的想法。」
「那我就先給你介紹介紹吧。」蔣先雲說。
接著蔣先雲便把黃埔支部還有區委的指示都一一匯報了一遍,也把黃埔軍校比較著名的學員和劇組等等走說了一遍,最後把重點放在了謝持等人的文章上。
「周委員長,前幾天謝持他們在報紙上刊登了不少反對我黨的文章,在學校裡面的反應也比較大。許多同學還是反對的,但是還是有學員贊同他們的觀點。」蔣先雲平靜的道。
「嗯,這種事情我回國以後遇到過,你們在學校裡面要多團結同學,給他們講述我們的革命道理,反擊這種右派的言論。」周e來答道。
「嗯,對了委員長,我們打算成立一個青代會,圍繞著青年軍人代表展開,利用這個組織團結更多的同學,同時也可以擴大我黨在學校裡的影響力。」被學員們推為代表的蔣先雲道。
「很好,你們的思路很正確啊,應該抓緊組建這麼一個組織,讓它成為宣傳我黨的有力組織,同時辦一個刊物作為代表會的機關刊物更好,能夠讓人通過閱讀就能明白很多東西。」周e來聽到這個主意後想了想提出了自己的意見,看到幾人點頭後接著說道:「對了,同時在黃埔島上的獨立團也是隸屬你們黃埔軍校的麼?你們畢業之後是到那裡任職麼?」
李之龍聽到這個問題挺直了身子說道:「周委員長,不是這樣的。我們黃埔軍校跟獨立團是兩個系統,並且我們畢業後應該不是會去那裡。」
周e來到廣州後聽說過廣州最能打的是獨立團,但對於黃埔島上兩者的關係並不瞭解,看著這名叫李之龍的青年,疑惑的問道:「兩個系統麼?不如那你也給我介紹介紹這個獨立團吧。」
李之龍在得到肯定的答覆後說道:「獨立團是這樣的,他的團長曾經是一名德國回來的軍官,也是我們黃埔軍校的副總教官,叫高振,高忠革。獨立團直接聽命於他和孫總理的,從我們接觸上來看,獨立團的軍官學習到的軍事理論應該比我們黃埔軍校要好一些,培訓他們的是德國顧問團。」
這麼一解釋到讓周更加迷惑了:「德國顧問團?難道廣州除了我們的蘇俄顧問團還和德國有合作麼?」
李之龍搖搖頭道:「沒有,因為我們並不和他們接觸,瞭解的不是很深,只是聽說那個德國顧問團是高振自己花錢請的,而且裡面的顧問不少人都是前德國6軍的高官。」
「這個高振你們瞭解麼?」周e來衝著在這裡帶的時間比較長的張申府問道。
張申府笑笑,解答道:「你問忠革啊,他我比較瞭解。曾經還是孫總理的副官,因為在德國的經歷比較熱衷於待在部隊,後來總理讓他組建了教導營,經過幾次改編之後成為現在的獨立團。我跟他聊過幾次,依我看政治態度上因該是左派,堅決的支持兩黨的合作,但是又好像不喜歡蘇俄的顧問。」
「呵呵,看來這個人好像不簡單啊,江西那場仗是不是他打的?」周主任問道。
「忠革在軍事上面很有見解,局勢方面也很有眼光。江西那場仗就是他帶著獨立團去打的,可惜啊,在南康被人打了埋伏。」說著,張申府臉上流露出遺憾的表情。
「嗯,看來我應該去見見這個人。」周e來打定主意,畢竟眼見為實,之後又跟蔣先雲他們幾人聊了聊別的方面的一些事情。等蔣先雲他們離開後,他才向好友詢問一下高振的情況。
「申府啊,你對這個高振有沒有什麼比較深的瞭解。」周e來沉默的思索後問道。
張申府笑著給倆人又添了些水後說道:「我跟他處過事,當初成立黃埔籌委會的時候,他也是委員之一。怎麼說呢,這個人吧,總是板著臉,做事一板一眼的、很講究、又很嚴謹,和黃埔校長蔣介石並稱黃埔島雙雄。但是你要是跟他熟了的話,他還是很隨便的。「停頓一下,張申府又說:「他平時的時候除了去軍校裡面教課,就是待在自己的軍營裡面。除了愛搞軍事之外,我看不出來還有什麼愛好,除了抽煙。」
周e來注意到張申府說高振喜歡抽煙時那種狠狠的點頭,便說道:「不如這樣吧,有機會的話你給我引薦一下他,畢竟我就要上黃埔島了,怎麼說也要先打聲招呼。」
第二天,天空陰沉沉的,風裡不知道哪裡來了一股腥味,高振照常陪著士兵一起晨跑完後,走出營地。剛一出營地,碰到了急急忙忙趕來的廖仲愷,這讓高振起了重視。
廖仲愷雖然也是黃埔軍校的政委,但是他的兼職太多了,所以自從接到了蘇俄援助的經費後很少再隔三差五的上黃埔島。他此次前來,就是專程來找高振,為的是蘇俄送來的軍火。
倆人寒暄數句後,廖仲愷就轉入了話題:「忠革,你可要幫我想想招,最近朱培德他們這幾個天天來找我,說什麼你的獨立團的裝備也就算了,蘇俄送來的這批軍火怎麼也要分他們一點,還說什麼湖南那邊不老實,自己這邊裝備不足之類的。」
高振聽完臉色陰沉,獨立團的裝備大部分自己花錢買的,要不就是廣州商團和南洋華人捐的,這幫人被自己趕走了多少回都不知道了。現在蘇俄的那批槍送過來了,跟問了腥似得,不是找總理就是找蔣介石,為此蔣介石跟自己這裡埋怨的還少麼。這倒好,知道那兩邊沒戲,又來找好說話的廖仲愷來了。
「我看就是給他們臉了,這批槍是給黃埔教導團用的,誰也不許動。」
「我也是這麼說的,介石也跟他們說了,除非願意整編,不然一個子都不給。而且這第二批就要來了,他們主要是為了這批。」
「哼,我跟介石的意思一樣,整編多少給多少。」高振話裡透著毫無商量的餘地,想了想他又說道:「仲愷,我可跟你說千萬別鬆口,一點你給了一人,這事更麻煩了,還不如現在硬抗著呢。」
「這我當然知道,我來找你的原因是有人想要劫持這批軍械,所以我打算趕緊給送上島算了。」廖仲愷拉拉高振低聲說道。
高振一聽,有點奇怪:「這事跟介石商量了麼?」
廖仲愷愣了一下,趕緊點頭:「我說了,他也是這個意思,你說是放在你這裡合適還是你那裡?」
「要我說這事並非空**來風,這麼多的槍,不少人想鋌而走險一回,畢竟一本萬利啊。」高振感慨的道,眼神裡透出一抹狠辣:「你放心吧,我看這批槍先放在黃埔,我這邊正打算給軍校的教導團騰地方呢,別到時候搞亂了,我還就不信誰幹帶著兵來繳黃埔島來。」
廖仲愷苦笑一下,作為革命黨的高層人士之一,他對江西的事情有一些瞭解。
「我估計啊,咱廣州城裡的暗探不少,不然他們也不回這麼快就知道這批槍。」
廖仲愷默默無言,估計除了黃埔上這兩個行營還比較乾淨,剩下的可都兩說了。敲定了這件事情後,高振和廖仲愷倆人又去往了軍校,跟蔣介石通下氣。
三人幾句話的功夫就把這件事給敲定了,蔣介石和高振又為了行營的問題商量了起來,畢竟整個黃埔島就那麼大,再來一個團的編制,有一些擁擠了。
「忠革,這回可對不住了。」蔣介石有點不好意思,算上營地和槍械的事情,他已經欠高振好幾個人情了。
高振苦笑一下:「沒事,我這邊估計也就在島上再待不到一個月了,等我們一開拔,你這邊就開動吧。對了,我那個烈士陵園你們先別碰,等韶關那邊的事情結束後,我們回來把它遷走。」
「不如就留在島上吧。」
高振示意不用,轉移了話題:「我這回去帶走兩個人,一個是擇生,一個師陳誠。你就別攔著了,怎麼樣?」
蔣介石微笑著點著頭,自己跟鄧演達不合誰都知道,陳誠原來又是鄧演達的部下,雖然自己看好他,但也沒有王伯齡他們用起來放心。
「對了,這批學員快不也了吧?分配都打算好了麼?」高振詢問道。
蔣介石笑道:「你就別提這事了,這事比那批槍還讓人頭疼。你不會也要忍吧?」
廖仲愷聽到這話在旁笑了笑,插嘴道:「你要是有,給我幾個也不錯的。」
蔣介石和高振聞之無奈的笑了起來,都知道黃埔學員和這批槍被別人可是惦記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主要是鐵甲車隊,吳鐵城他們想要幾個,讓我幫著問下,還有工人糾察隊和農民自衛軍他們那邊也需要幾個人去指導。」廖仲愷在笑完,補充道。
這話讓蔣介石皺起了眉頭:「商團那是好不容易才擺平了,怎麼又冒出來兩個?」
高振也停下了笑聲,凝重的看著廖仲愷。
廖仲愷一看倆人這種反應,認真解釋道:「這是**建的,和商團有本質區別。再說了,蘇俄又是給我們裝備,又是給經費,又幫著我們建學校,我這不也是不好意思拒絕麼。」
高振聽著點頭,說的沒錯。
蔣介石也認真起來,說道:「國之利器除了不可以示人,也不能授之以人。除了軍隊以外,別的都成。」
「都是一兩百人的小武裝,用不著為了這個損害兩黨關係吧。」廖仲愷勸解著蔣介石。
看到自己無法說服廖仲愷,高振也沒有表示反對,蔣介石只好說:「隨便你吧。」
廖仲愷聽到這話才滿意的笑了起來,對於他而言,這個事跟槍械的難度差不多。
「對了,介石,你的教導團的編制時蘇俄那套麼?」
「是的,三三制的,跟你的獨立團可不一樣。」
「瞧,你一說我想起來了,我還真可能跟你要人了,保不定等他們畢業了,你要給我派幾個黨代表的。」高振拍了下腦門,把這事給忘了,到現在教導團就一個黨代表。
這也不能怪高振,自從鄧演達當了黨代表之後,包括孫中山在內,誰也沒在跟他提過這方面的事情。這話說完就引起了蔣介石和廖仲愷的注意,倆人也才反應起這方面的事情。
「忠革,這樣吧,等一等總理的安排,我估計進你那裡的都需要總理的親批。」蔣介石表了表態。
高振當然願意等了,到時候跟你要人也師出有名,不批更好,省的跟你似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