茱莉就這樣軟倒在麥地裡看著前方那個大大的圓台上糾結在一起的**的人體,看著一個健壯挺拔的女體在那裡肆意的張揚著,聽著那深入靈魂深處在那裡不停撩撥、不停顫動的喘息
終於在那個女人一聲高亢尖利的呻吟中,那個女人繃緊了身體,盡力的向後挺直著身軀,雙手在後方支撐著,滿頭的長在前方的光暈的映襯中在微風中向著後方飄蕩。女人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很久,直到這個極致的畫面深深的刻進茱莉的眼中。
隨著一聲長長的滿足的喘息,那個女人支撐著就在那個圓台上站了起來,對著那遠方的落日舉起雙手,在那裡慢慢的理著那長長的飄揚的頭。肆無忌憚的在這個金黃色的麥野中展露著自己完美的身體。
然後她跳下圓台,走到茱莉的身邊,蹲下來,注視著她的眼睛。
這個時候茱莉才從剛剛的震撼中清醒了過來。抬眼看到的,是「二」金黃色的長鋪撒在白皙的女體上,豐滿的女體、挺拔的山峰在曲身的壓迫下充滿著爆炸般的美感。那紅色的眸子裡滿是調笑的意味,一根細長白膩的手指抬起茱莉的臉龐,說出了一句讓茱莉想鑽地洞的話來:「好像你現在濕了歐!」
然後輕輕拍了一下茱莉的臉龐,就這樣**著走到麥田的一個地方,卻是在空氣中打開了一扇門,走了出去。那門也在她出去後消失在空氣中。
茱莉在那裡呆了好久,直到感覺那變得稀軟的腿終於又有了感覺,才慢慢的站起來向那個圓台走去。
直到她真正的觸碰到那個圓台,她才相信那是一張巨大無比的純白色的圓床。厚實的織物包裹住了圓床的邊緣,充滿彈性的床墊在白色皮毛下展示自己的彈性。剛剛那場劇烈的**大戰沒有在這張圓床上留下任何的痕跡,現在只有一個男孩的身影坐在圓床那邊的邊緣上看著遠方的落日,在那裡孤獨的落寞著。
茱莉小心的把腳上沾了泥土的紅色皮靴脫下來,放在圓床的下面,小心的蹭了上去,慢慢的向著那個男孩身影劃過去。
等到看清楚真的是那個一直和她在一起的小男孩以後,低聲的出了一口氣。然後偷偷的挪到劉歡的旁邊也學著他的樣子坐在床沿上,小腿懸在外面,撐著雙手,在那裡一樣的看著遠處那個大大的沒有邊界只是一片昏黃的落日,看著落日下金黃的麥野在微風中浮現一道道的麥浪,聞著風中的那股清香。慢慢的茱莉也忘卻了剛剛那**畫面挑逗起來的燥熱,在那裡憂愁起來。
「你說,這裡是哪啊?我記得明明是在城堡裡,一晃一下就到這裡了。這裡是真的嗎?和我家的麥地好像啊!我以前也喜歡在麥地裡看西面那種黃色的雲霞!沒想到你也喜歡!要是我爸爸現在能有這樣一塊就好了,我們一家又能和以前一樣了,小弟也不會死了。」
茱莉一直對著落日慢慢的自言自語著,最後忍不住抱著劉歡,趴在他的肩頭抽泣了起來。
不過,她哭了一陣子以後,忽然淚眼婆娑的抬頭看著劉歡問道:「為什麼抱著你的時候感覺**?身上也暖暖的,搞的人家想哭都哭不成!」然後惡狠狠的把劉歡撲到在床上,揉進那些白色的皮毛裡揉弄起來。
最後,她把劉歡單薄的身體摟在懷裡,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下巴下面,躺在那裡一起呆呆的看著前面的昏黃的光球慢慢的落下去,天上的光慢慢的暗淡,一顆顆星慢慢的閃現,慢慢的明亮起來。
她隨手拉過來一些皮毛裹在兩個人的外邊,緊緊的摟著劉歡,在那裡想著心思。
「你知道嗎?我今年已經十七了,早就該嫁人了。爸爸前一段時間說給我找了一個,本來過一陣子我就要到他家去的。誰知道我現在在這裡了,都不知道那個人是什麼樣子!」
「喂,我還一直都不知道你名字呢?你叫什麼啊?我看你和我小弟差不多的樣子,要不以後我就叫你『小弟』了?!」
「喂,小弟,沒睡著啊!我聽那個大姐姐說,可能要陪你睡覺,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抱著你真的**歐,她怎麼那麼害怕啊?明天我讓她也過來好不好?」
「恩……小弟,剛剛那個大姐姐在這裡幹嘛啊?!感覺好恐怖,又有點好刺激歐!你那時候在幹嘛?是不是在偷看?!不許你學壞,懂不懂?」
「恩……小弟,剛剛那個大姐姐好看嗎?她頭好長啊,皮膚好白啊,個子也比我高一大節。今天看到她的時候我腿都軟了。」
「唉,你有沒有鐮刀啊?明天我把這裡的麥子都收了,看樣子應該長的差不多了。不過這地還大啊!我一個人恐怕幹不完,要是老爸能在這裡就好了。」
「嗯,小弟,我呢,現在已經陪你睡過覺了,好像那個姐姐說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不用擔心,以後我保護你。我打架可是一流的歐!」
「唉,小弟,我怎麼那麼困啊?哈欠---嗯---嗯---**,不許亂摸歐!睡覺!--」
茱莉不停在劉歡的耳邊小聲的說著,最後把他的臉深深的埋在胸口的山峰裡,底下的四肢緊緊的纏住他的身體,一點也不放鬆的在那裡安穩的睡了起來。
在茱莉進了那個奇怪的門裡的時候,瑪利亞也沿著提示找到了上十一層的樓梯。
到了上面以後,瑪利亞看到的是一個長長的走廊,在走廊兩邊是大塊大塊透出明亮光線的玻璃窗戶。沿著走廊,她看見裡面是一個個鋪著粉綠色地毯的大房間,一群群的孩子在裡面玩耍著。
裡面的孩子大多都是沒有到六歲的樣子,分成一個個小隊在一個個造型別緻的玩具模型玩著。那房間裡有著別緻的城堡模型,一個個小門、管道串成一個複雜的通道體系。那些孩子們就在裡面爬著,時不時從某個滑梯上一滑而下,然後又鑽了進去。
正在她看的入神的時候,旁邊一個小身影衝過來抱住她的腿,在那裡跳躍著喊著「媽咪」。正是她那個可愛的女兒—妮可。
轉身看到的正是穿著白色小裙子的一個四歲的小女孩,旁邊站著那個早上仗義執言的神殿武士,在那裡淡淡的笑著。他穿著沒有紋飾的素面甲衣,只有左胸前兩個淡綠色的符文表示他「五七」的編號。他一頭短直的金黃色的頭,俊朗的面龐上只有稀疏的鬚根,
瑪利亞俯身摟著女兒,聽著妮可在嘰嘰喳喳的講著自己現在會自己吃飯,會自己洗那個小碗,會自己疊衣服,會自己去噓噓。其中夾著很多關於後面那個武士的各種好話和壞話,最後卻是哭了起來。
武士示意著瑪利亞抱起妮可跟著他往前面的一個房間走去。
推門裡面放著二十幾張小床,上面是一幫剛剛慌慌忙忙的跑上床的小丫頭,在那裡蹲在小被子上衝著門口看著。看到是武士進來後,都害羞的把頭埋在被子裡。然後武士點出一個個沒有按照規矩老實睡覺的傢伙,宣佈了處罰結果,明天的糖果每人少一顆。
然後他就進去把每一個調皮的小丫頭給塞到被子裡,在那裡和她們輕聲輕氣說著話,安慰著那些想起父母想哭的小丫頭。
瑪利亞一邊看著武士在細心的照料著那些孩子,一邊幫著妮可把外邊的衣服脫掉。卻是看到妮可身上光滑細嫩的皮膚,原來那些的傷口都已經不見了。問過才知道是那個叔叔弄得,好多人進來的時候比她還要慘呢;不過現在她可以輕鬆的去玩了。
在和妮可聊了很長時間後,不停的安慰著她自己現在就在樓下工作,有很多機會會過來看她的,在這裡要安安心心的聽叔叔的話。
最後在武士的示意下,瑪利亞才放開妮可,在她的臉上親了很久,才跟著武士走了出去。武士慢慢的調低了光線,最後合上房門。回頭,對著瑪利亞輕聲的說道:「不用擔心,妮可很乖的。她學東西很快,也很聽我的話,就是有點太過於的喜歡膩著我了。我會想辦法讓她獨立的。晚上我會在門口看著的,你不用擔心的。」
瑪利亞卻是直直看著武士英俊的臉龐,在那裡默默的流淚:「這次我也是想要再見你一面,我很感謝你早上的話,如果不是大人你的幫助,我也不會有勇氣去競爭,也不會成為那位大人的侍女。真的很謝謝你!」說著在那裡躬下身子,向武士行了一個禮。
武士卻是笑著說道:「你能有如今,全由自己,關我什麼事情!我只是提醒了你,不要忘了現在你是一個有尊嚴的人罷了。你第一個可以和家屬見面,不是我的善心,是你的努力。要知道有更多的人比你還要悲慘,但是他們只是在埋怨,只是在暗地裡詛咒我主,只是在那裡混日子,從來不相信我們的話,相信他們完全可以自救。你能成為大人的侍女,是你自己的善良,而不是我!當時有那麼多的候選者,很多人都看到了衣著單薄的大人,卻是被自己的心所蒙蔽,只有你和茱莉關心一個瘦弱的陌生人。因為你的善良,你才可以有現在的地位。所以,不要單純的把一切都歸於我的身上,是你自己啊,一切全是你的行為決定你的命運!」
「但是,我仍然要感謝你給了我尊嚴,讓我可以抬頭活下去!」
「你作為人的尊嚴一直都在,只是那些污穢的人不承認也逼著你也不承認罷了!你的尊嚴是你自己找回的,從來不是我給的。我主的秩序就是給予每一個人認識自己尊嚴的機會,抓不抓住是你們自己的事情。你抓住了而已!」
「那,我可以做一個人可以做的事嗎?」瑪利亞低聲的揉著手問道。
「當然可以,在我眼中,看到的是一個善良的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一個溫柔的母親,一個勤勞的女人。你又有什麼不可以做的事呢?」
「那……」
瑪利亞低聲的含糊著,最後抬起頭,直直的看著武士微笑的臉,慢慢的踮起腳尖,在武士的下巴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捂著臉飛快的跑走了,只留在在空氣中滑動的淚水!
小遊戲,等你來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