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狡、奇奇展的成功,魯魯就要平凡的多了。enxuemi。
他那天晚上帶著43只地精跑到城堡去,第二天卻只帶了21只地精回去。而且回去的地精中很多都帶著傷。
跟著他去過城堡的地精都見證了魯魯的武勇,尤其他殺死狗頭人領袖的那一刻被地精們不停的說著。要知道以前只有西山的王族才能一對一的殺死低地上的狗頭人領袖。
但日子還是要過的。雖然魯魯帶回了很多的武器,甚至是以前不可能想像的金屬武器。在第二天的早上,更是在山洞的洞口種下了神之樹,顯示了眾多的神奇之處,而部族裡的金屬武器也到了四把之多。
但是畢竟是22個成年地精死了。部族裡的力量少了一大塊,出去獵食的地精少了,但要養活的地精還是那麼多。以後的日子要艱難了,部族裡的地精們都在歎氣。唯有魯魯每天都在撫摸著掛在脖子上的那個狗頭人掛墜。
才幾天的功夫,附近的部族就現了魯魯部族裡的地精少了。接著魯魯部族的獵食地就被附近的地精侵佔了。
魯魯的部族在城堡的東南,更靠近西面的山脈。附近所有上好的獵食地都已經被西山上的王族佔住了。留給那些低地地精部族的都是一些獵物很少的地方。就是這樣的地方,搶奪依然很激烈。
魯魯制止住了部族裡地精報復的衝動。他知道自己是第一代搬遷來的地精,並不是附近的地精聯盟中的一員。在過去的幾個年頭裡,那些附近的地精部族都在他的大棒下吃過虧。現在去報復,只會讓它們聯合起來對部族開戰。但魯魯也不會任由它們欺負而不還手,魯魯要出去找幫手了。
在魯魯部族的南面,岩石終結的地方,地勢突然的下沉,在那下面是一個廣袤的大沼澤。在沼澤地裡生活著很多強大的生物,甚至傳說中的龍神------帕卡就住在沼澤的裡面。不過奇怪的是,那些龍神帕卡的後裔們,那些龍脈狗頭人、龍脈地精們反而喜歡住在高高的西山上,而且把帕卡的神殿建在最高的山頭上。
魯魯要去的地方是沼澤和山地交接的部分。那裡生長著茂密的馬麥,低矮的樹,還有其中眾多兇猛的動物。那裡的動物不是地精憑個人的武力可以獵殺的,也不是那些生活在岩石窪地、縫隙裡的動物能比的。
在組建部族之前,魯魯是一個生活在山地邊緣的流浪地精,每天都會和其他的流浪地精結伙到那個危險的稀樹草原上去捕獵。那時的生活,危險又充滿了刺激。在那裡,所有的一切是以武力來解決。在那裡,有著魯魯太多的朋友和敵人。
但今天當魯魯帶著那根羊角錘,背著那把兩尺長的短刀來到一個熟悉的小洞**時,那裡果然有魯魯熟悉的流浪地精,一個強壯的叫「嘶」的地精。不過它對魯魯的到來感到很愕然,尤其是對魯魯身上的那兩把金屬武器感到愕然。
它衝著魯魯大聲喊叫起來,聲音中帶著嘲笑:你也投奔那條臭蛇的懷抱了,今天回來顯擺嗎?
聽著嘶的喊叫,洞**裡的其它幾隻地精都瞪起魯魯來,已經有地精站起來,向門口靠近了。
魯魯一把把背上的短刀拽了下來,指著上面綠色的「塔納」,和自己脖子上的黑色項圈大聲的喊叫起來,把自己在城堡裡的經歷告訴那些地精。
當魯魯喊叫完,嘶問了魯魯一個問題:那你今天來,做什麼?
聽了嘶的問題,魯魯直接問了一句:我來拉你入教,你入不入?
嘶摸著小腿上的一個地方,問魯魯:你的神不會嫌棄我們嗎?
它摸的地方長著是一塊巴掌大和地精皮膚不同的地方,那裡長著細密的紅色的鱗片,鱗片的根部泛著黑色的光澤。那是嘶一直不得不生活在山地邊緣當流浪地精的原因,那是帕卡神的信徒,那些龍脈們厭惡的東西。嘶一直都記得自己被部族趕出去時,那些龍脈地精高聲呼叫著:它是深淵的雜種。切!它們也不過是長著好看一點鱗片的雜種而已。如果我有金屬武器,就是像魯魯現在手裡的那樣,我就去……
想著,嘶看向魯魯的眼光也變得邪惡起來。
但是,魯魯指著那個狗頭人的掛墜,高聲的呼叫道:我主塔納神是戰鬥的神,欣賞的是戰士。又指著那把短刀,指著那上面綠色的兩個符號,告訴嘶那是塔納神因為他殺死狗頭人領袖而特別賞賜的證明。最後問道嘶,可敢跟他到神之樹下去試一次,不就一切都明白了嗎?
嘶在想了很久後,問道:我如果殺死一個狗頭人領袖,也和你一樣能得到一樣的金屬武器?
魯魯喊叫道:如果不能,我的給你。
然後那些地精都大笑起來,怪聲的尖叫起來。
嘶站了起來,向著魯魯伸出手,對魯魯喊道:敢和我一起到外邊找點吃的嗎?
魯魯一把握住嘶的手,緊緊地攢了一把。把地上的刀往嘶的手裡一塞,回身就跑了出去,然後在洞口回身看著嘶。
這下,洞**裡地精都尖叫著站了起來,拿著自己的武器,跑了出去。
到了夜晚,魯魯和嘶帶著一身的傷,扛著一頭兇猛的野獸,沿著岩石裂縫底部曲折的小路往魯魯的部族走去。等到了地頭,東方的天光已經放亮。魯魯部族裡的地精已經站在神之樹下,在虔誠的高聲呼叫著:「塔納,塔納……」。在神之樹下,在那根環形樹枝底下,有一個魯魯兌換的大木缸在接著從樹枝裡流下的水。
魯魯放下獵物後,快步的走到神之樹下,虔誠的呼叫了一聲「塔納」,然後才拿起旁邊一個前兩天兌換的木碗,舀起一碗水痛快的喝起來。
嘶站在遠處,打量著眼前的一切,尤其是對那棵閃爍著翡翠一樣光澤的神之樹,看著從樹冠中憑空的流出清水,看著很多地精憑空的手中多出一塊肉。它一邊看著,一邊在想著心思。
魯魯喝完水後,招呼嘶站到神之樹前,和他一樣呼喊起「塔納,塔納……」來。
然後嘶就看見那個綠色的樹冠向它伸出一根樹枝來,然後斷裂開落在魯魯的手中。
雖然聽過魯魯講過,但是當魯魯把樹枝圈在脖子上的時候,它還是感覺到了不適應。
但是馬上,它就被生的事情震驚住了。因為隨著一道綠色的光環閃過,那個放在神之樹下的獵物消失,在它的腦海中真的出現魯魯講過的圖像。而緊接著的是兩道黃色的光環閃現在魯魯和嘶的頭頂,然後嘶就感覺到身上所有的傷都消失了,連它前兩天劃傷的地方都好了。而同時,在嘶和魯魯的腦海中,有一個威嚴的意志在迴響著:「塔納神是戰鬥的神,欣賞的是戰士,愉悅的是拚死搏殺的戰士。只有敢面對死亡的戰士才是塔納神真正的戰士。領導者小隊隊長------魯魯、領導者小隊隊員------嘶,你們使神愉悅,神必賜予汝等榮光。特賜魯魯、嘶全面治療各一次,特賜魯魯、嘶金屬武器各一。」
接著,在嘶的面前閃過一道黃色的光環,出現了一個和它手裡現在拿的武器一樣的金屬戟刺,在長槍頭的後面有一根彎曲的短刺。嘶看著樹立在面前這根有它一樣高,全部是金屬打造的武器,眼睛直直的盯著,用手緩慢的撫摸著。
而魯魯的面前閃現的是一件用金屬絲編織而成的半身甲。沒有袖子,但卻很細密,也很強韌。魯魯在上面試了幾下,現只有那根羊角錘能破壞它。
嘶慢慢的回過神來,抬頭看著魯魯。然後拔起那把短刀,從自己的頭上割下一把毛來,抓在手裡伸向魯魯。看到嘶這樣做,旁邊的地精都驚呼了起來。連魯魯臉上都滿是驚訝的表情。
魯魯死死地看著嘶,從它的手裡拿過刀,在自己的頭上也割下一把毛,抓在手裡伸向嘶。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一起,周圍的地精都興奮的高聲呼叫起「扎克,扎克……」來。
兩隻手分開,混在一起的毛被風吹向天空。魯魯和嘶面對面的高呼起「扎克,扎克……」來。兩個地精在忘我的高呼著,合著周圍地精的呼聲。
當所有的地精停下呼叫後,嘶對著魯魯高聲呼叫著:從今天起,魯魯就是我嘶的扎克,生死與共,如果有用到嘶的地方,就是帕卡神的神廟,嘶也會陪著魯魯一起去。魯魯同樣對著嘶高呼著:神之樹永遠是嘶的家,你什麼時候要來都可以,如果有用到魯魯的地方,即使賠上整個部族,魯魯也會去做。
當兩個地精喊叫完後,嘶拔起金屬戟刺,就跑了出去。
後來的日子裡,經常會有沼澤邊的流浪地精帶著獵物到魯魯的部族,加入塔納神教會。魯魯也經常到沼澤邊的稀樹草原去,和在那裡的地精一起去捕獵,一起去搏殺。
為了幫助那些一直換不到金屬武器的地精,魯魯向塔納神祈求,開啟了一個新的兌換公式:用十塊到二十塊香肉換一把帶有金屬的木製武器。然後魯魯就帶著一種新的武器和沼澤邊的地精開始了交換。那種武器有兩尺半長,有地精的胳膊粗,前端的那一尺鼓起來,上面鑲滿了金屬的尖刺。那木頭緊緊地把尖刺的根部包裹住,死命的用勁砸,也不會脫落。
這個武器一推出就受到了沼澤地精的歡迎,因為它夠暴力,夠血腥,也夠致命。而且也不是很貴的樣子。關鍵是有地精敢換給它們武器,有地精能換給它們武器。最後在魯魯的神之樹下就形成了一個用獵物換狼牙棒的市場。
當冬天的第一場雪落下的時候,魯魯的部族還是他從城堡回來時的那麼多,但是在沼澤邊的流浪地精中,流傳著一個傳言:在那山地的邊緣,有一個叫魯魯的部族領袖,他曾經是我們中的兄弟,但現在他是我們的扎克,他有著天空一樣的胸懷和無匹的勇氣。所有的流浪地精都相信,它們等待的領導者來了。
當下雪的那一天的夜晚,魯魯和嘶帶著幾個部族裡的大地精,在山邊的一個樹林裡,用投槍活生生的殺死了一個以前只能遠望,只能逃走的黑熊。因為魯魯挖了一個陷阱,用香肉做餌,成功的把獵物引到陷阱裡,再用投槍慢慢的把它磨死。
當魯魯和嘶和那幾個地精抬著剝下來的熊皮,割下的熊頭、大塊的熊肉回到部族時,在遠處就看到了那裡有火光,有著狗頭人和地精的咆哮。
它們把獵物藏好,快的跑到部族的近處,就看見一群地精圍著十幾個狗頭人,堵在山洞的前面,不停的高聲的呼叫著,向山洞裡面投著石塊。不過它們明顯不敢靠神之樹太近,因為那裡的地上已經躺著十幾個地精了。而它們向神之樹投擲的石塊被樹冠射出的綠光擊中就消失了。
現在它們只能通過一個很小的縫隙才能進攻到山洞的門口,但那裡樹立這一塊大大的金屬盾和很多木盾,而前面已經躺下了很多地精,在山洞裡還有不時的有木標槍飛出來。
但是那十幾個狗頭人卻讓魯魯和部族裡的大地精憤怒了起來,因為它們的腳下排放著十幾顆地精頭顱,裡面明顯有小地精的頭顱。
魯魯把胳膊放在嘴裡咬住,喉嚨嗚嗚的放出憤怒的聲音,目光如火焰般死死地盯著那十幾個踩著地精頭顱的狗頭人。
這時,嘶在魯魯的背後說道:扎克,是你用到嘶的時候了!
魯魯終於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出大聲的咆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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