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後的睡眠果然很好,於揚覺得很輕鬆,心裡有股說t和自在,他一邊揉著惺忪的睡眼,一邊開始仔細的打量這個昨天的戰場。戰場果然夠凌亂,自己和燕姐的衣服被丟的到處都是,還有那些散落滿地的衛生紙……
這時,於揚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光著身子,只是蓋著一條薄薄的被單,而燕姐不在房裡。在角落於揚現了自己的褲子,上面的呼機不時的「滴」一聲,看來曾經有人呼過他。不過這個時候他並不關心這個,他關心的是燕姐,這個韻味和騷勁都十足的女人去了哪裡,因為在這種陌生的環境下,自己的**又有一點點的膨脹。屋子裡依然飄散著那股印度沉香的味道,不過和昨晚那股戰場的硝煙混合在一起,有些怪異。窗外的陽光很明媚,並且已經透過窗簾直射進屋子,想必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於揚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用那條被單圍住自己的身體,從沙上站起了,他的目標很明確:燕姐。
這是一個兩居室帶個客廳的老式房子,其中的一個房間看起來是臥室,裡面有張大大的雙人床,床疊的很整齊沒有被睡過的樣子。
床頭正上方掛了一幅燕姐的寫真照片,有三十幾寸,很醒目,照片上的燕姐年輕、清純。另一個房間的門關著,但是沒有上鎖。於揚用手輕輕一扭,門開了,裡面的佈置看起來是書房的格局,一整面牆的書架上全是厚厚的書,看來使用這個書房的人很有些文化,什麼二十四史、唐史、宋史……都是厚厚的那種系列的。書架前有個明式的雞翅木書桌,邊角的木紋已經被摸的光光的,一看就知道這個物件一定很有年頭。書桌上擺著一個毛筆架,吊著幾支大小錯落的毛筆,文房四寶很齊全。於揚很詫異,昨晚的那個風騷女人如何可以和這屋子的格調匹配。而在書桌的另一邊有台古箏,古箏的側面的雕花小木台上,一縷縷沉香的香霧正從一個古董的銅質香爐裡升騰起來。
於揚走到書桌前,看到書桌上平鋪著一張宣紙,宣紙上寫著幾個很工整的字:清心寡慾。於揚笑了笑,心裡突然感覺昨晚的燕姐真的是個謎,而此刻他真的有種希望揭開謎底的衝動和**。於揚並沒有見識過多少女人,最先的夜場女子夏晨讓他成了男人,妻子黃芳芳讓他有了一個家,而此刻這個突然出現的燕姐讓他更多的有了份很奇妙的感覺。
於揚退出這個屋子,關上門。燕姐去那裡了呢,廚房,廁所都沒有。於揚找回自己的衣服,穿好,開始打掃起房間,這件事情可是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嘗試過的工作。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一直到燕姐提著一籃子菜從外邊回來,自己都沒有搞清楚這個問題。
燕姐的打扮和晚上的打扮完全不一樣,穿了一套很職業的套裝,頭梳起來盤在腦後,整個人顯得精幹、白領,和晚上那種風騷的裝扮比較起來完全不是一個人。燕姐看到於揚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看得出她的臉上甚至還有種羞澀和尷尬的表情。燕姐直接進到廚房,不一會廚房就飄出了一股飯菜的香氣,一聞到這股香氣,於揚的五臟廟立刻開始反應,到這時他才想起,從醫院回來到現在自己竟然還沒有吃過飯。
「燕姐,你的手藝真好啊!」看到燕姐白天這種裝扮,於揚規矩了很多。
「是嗎,那就多吃點。」燕姐話不多,低著頭一直沒有正眼看於揚。氣氛有些尷尬,兩個人各自埋頭吃飯,偶爾有眼神相遇的時候,雙方都會不自覺的躲開。於揚突然感覺自己相當的享受這樣的氣氛和感覺,因為這給了他一種很強烈的探索**。
飯吃完了,燕姐去廚房刷碗筷,於揚坐在沙上呆。這時他才抓起腰裡的呼機,裡面果然有很多條未回應的呼叫信息。他仔細一翻,竟然全都是家裡的電話打來的。
「有事情,就先回去吧。」燕姐真好從廚房走出來。
「哦。不用。是公司地電話。」於揚編了一個謊。此刻他是一點都不想離開。
姐哦了一聲。埋頭在於揚面前地茶几上擦拭起來。於揚呆呆地看著燕姐不由得一股衝動。他突然探過身去。從前面猛然將燕姐拉進了自己地懷裡。燕姐被這種突然驚住了。雙手護著胸。一隻手裡還捏著抹布。有些不知所措。
「燕。我愛上你了了一
「不要。你怎麼會……」燕姐有些語無倫次了。
「真地。我愛你。真地。燕!」於揚感覺自己地胸口突然湧上一股熱流。只憋得自己胸口脹。心跳猛然加快。眼角竟然滾出了幾滴淚水。有些滾燙。看到於揚這樣地反應。燕姐不再掙扎了。似乎接受了這種不太禮貌地求愛。於是兩個人地唇貼在了一起。於揚很忘情很投入。吻地很認真。而燕姐閉著眼睛享受著這種似乎很真實地投入。
於揚的手慢慢的伸進燕姐的衣服,突然手碰到一塊很冰冷,很滑溜的東西,他低頭一看,原來燕姐的套裝裡面有一件黑色的抹胸,這個小小件的抹胸東西看起來和女人的抹胸沒有什麼差別,但是手感完全和蛇皮一樣冰涼,並且很緊的裹紮著燕姐的身體,無論用手怎麼扯都沒辦法扯掉,並且這件抹胸也來越冰冷。燕姐這個時候睜開眼睛,默默地看著於揚,那眼神很是幽怨。
「怎麼回事,這是什麼?」於揚仔細的打量著那件抹胸。
「不知道,白天就是這樣了。」
「剪開?」於揚試探著問了一句。
「沒有用的,我試過了,但是這個抹胸到晚上就自己沒有了,並且我感覺晚上的我和白天的我不一樣。」
「什麼啊?」於揚聽的一頭霧水。什麼晚上就沒有了,什麼白天和晚上不一樣?
「真的,自從我和以前的男人分開,就這樣了,白天這件東西就裹著我,讓我很難受……」
「白天?」
「並且,我白天不可以有需要,你知道我說的需要是什麼……」燕姐說著這裡有些害羞。
「嗯。」
「只要我有想法,或者需要,它就會變得冰涼刺骨。」
「咋像是神話的?」
「恩……」兩個人整理好各自的衣服,坐好。
於揚腦子越來越亂,這究竟是怎麼一檔子事啊,簡直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突然,於揚一拍大腿,跳了起來,對著燕姐說。
「有了,有了!我有辦法了!」於揚說的很興奮一下子讓燕姐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麼,什麼啊?」
「是這樣的,我聽我媳婦說過,我們小區裡面有個大師,很神,帶你去看下子,一定有辦法。」說到這裡,於揚卡了一下殼,因為他的嘴裡說出「媳婦」這個詞,他急忙看了看燕姐的表情。
「走吧,我帶你去,這就走了!」說完拉起燕姐,燕姐的手很冰涼。
於揚回到小區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小段打電話,少了牌搭子的小段很快就出現在了小區的門口,依然穿著暴露。
「哎呀,老於啊,我今天剛剛說下午去醫院看下你媳婦的,人咋樣了啊……」
「我媳婦沒有啥事情,摔了一跤,醫生說是多休息一下就好了。」於揚趕忙制止了小段,這個話嘮要是不剎住車一個下午都會嘮叨個沒完的。
「是這,我今天帶我們公司的同事去大師那邊給算算,你給帶個路。」
「哦,行嘛,走!運氣好的很,大師還就是今天下午有時間,平時人家……」小段一邊說著,一邊偷眼打量著燕姐,看得出這是場暗戰。並且這場暗戰才剛剛開始,如果說人心叵測的話,其實鬼心的叵測更加可怕。夏晨的報復可謂是費盡了心機,一層層,一環環……
小段在前面帶著路,不是回答打量著於揚和燕姐,眼神很詭異並且有些猥瑣,其實女人猥瑣的顏色還是很少見的,於揚並不在意這種眼神,反倒有些自豪和驕傲。
還是那個屋子,小段熱情的介紹了於揚,很誇張。那個大師晏衛衛低著頭笑了笑算是給於揚打了招呼,緊接著把眼光停留在後面進來的燕姐身上。
「這個姑娘看來有問題。」這句話一下子把於揚和燕姐驚住了,果然是神人啊,還沒有開口竟然知道所求何事了。
「是啊,大師!」燕姐馬上變得恭恭敬敬的,低著頭,雙手合十。
「把你的手給我。」燕姐趕忙把自己的雙手攤開。晏衛衛抬起右手在燕姐的兩隻手上畫了幾下,嘴裡唸唸有詞。
「你是中蠱了啊,姑娘。」
「中蠱?」燕姐顯然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
「是啊,有人給你下了猛蛇纏身蠱,這個蠱你已經中了1年多了吧?」(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