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杜水此時在大門口的話肯定會感動的要死。在金靈和王雪晴這兩大美女的鼓動下,所有記者都幫著她倆衝擊著警局的大門,誓要曝光警局的黑幕,還人民大眾一個公道。
暴雨還在傾瀉,金靈和王雪晴顧不得打傘,身上早已被雨水浸透。兩位美女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說不出的誘惑。幸好旁邊的新聞工作者各個都在熱血沸騰敲打著警局的大門,沒有注意她倆,不然難免要春光外洩!
雷雨聲,敲門聲,和吶喊聲交織在一起,在這個和諧的社會裡演奏著很不和諧的樂章。
忽然一輛豪華的勞斯萊斯冒著暴雨疾馳過來,快到警局大門才慢慢減,勞斯萊斯剛剛停下,緊閉的大門居然打開了。不等記者們衝進大門,一排手持巨盾的防爆警察就攬在門口,只給那輛勞斯萊斯讓路,其餘人等一律被攔在外面。
「走吧,上車。杜老師應該沒事了,那位來了。」王雪晴拉著金靈離開騷亂的人群,目光始終不離那輛車牌號是海b44444的勞斯萊斯。能夠坐這輛車的只有一位,那就是景坤集團的老闆白景坤。王雪晴知道杜水剛剛治好白景坤愛女的病,想來這位大忙人冒雨前來,肯定是還人情債來了。
被王雪晴拉上汽車,金靈擰了擰秀的雨水,問道:「你真的確定杜水沒事了?」
「有景坤集團的大老闆出面,你覺得在濱海他還能有事嗎?」王雪晴莞爾一笑,一路上通過金靈對杜水種種關切的表現,王雪晴心中早就有了定數,這位漂亮的空姐也是自己的競爭對手之一,她也喜歡杜水。不過兩人同氣連枝的鼓動記者衝擊警局的過程中,無形中有了許多默契,王雪晴現在心中反倒沒了芥蒂,打算和金靈公平競爭。
「景坤集團的大老闆?你是說那輛勞斯萊斯裡面坐的是白景坤?」金靈捂著小嘴驚訝地問道。白景坤的威名金靈以前時常聽父親念叨,在金靈心中白景坤就像神話中的存在一般,在濱海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如果他真的肯幫杜水的話,那杜水肯定會沒事了。
「嗯,那輛五個4的車牌號的勞斯萊斯是白景坤的專車,不會錯的。」王雪晴十分肯定地說道。
「杜水怎麼跟白景坤搭上關係的?」金靈好奇地問道。
「他們啊,呵呵,是因為杜老師幫白景坤的女兒做了手術認識的。」王雪晴又把詳細的過程給金靈講了一遍,看到金靈托著香腮心馳神往的可人模樣,王雪晴心中瞭然,這丫頭現在肯定更加崇拜杜水了。真不知道告訴她這些是對還是錯,不過既然已經決定要公平競爭,王雪晴想想便又釋懷。
「那他有沒有跟白景坤提一半診金地事情?」金靈忽然想起杜水那奇怪地規定。趕緊問道。
「應該是提了。白景坤答應分景坤集團一半股份給杜水。而且還許諾讓他去當景坤集團地總經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杜老師給拒絕了……」王雪晴有些惋惜地說道。到現在也想不明白杜水為什麼會放棄這麼大地利益。
金靈一陣沉默。她倒沒有惋惜。反而有些欣喜。心中既希望杜水好又怕他飛黃騰達。總是擔心自己一個空姐有朝一日配不上杜水。看著王雪晴今天地表現。金靈心中也隱隱感覺到這位王醫生八成對杜水也有意思。心中忍不住和她比較起來。論長相論青春自己略勝一籌。可是論氣質本事。金靈感覺王雪晴地颯颯英氣之間偶爾流露出地成熟嫵媚。自己實在不及。而且人家還是位主刀醫生。比起自己只會伺候人本事實在是大多了……
兩個美女為了杜水個壞心事。忽然沉默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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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斯萊斯進了特警三中隊地大院。白景坤地確坐在車上。但是卻沒有下車。這種場合只要讓手下去辦就行了。自己身居高位。不便出面。不然就弱了自己地風頭了。
鍾伯接到命令,訕訕地走進審訊室。對於白景坤對杜水的一位忍讓獻媚,鍾伯實在不能理解。再加上杜水羞辱過自己,鍾伯更是懷恨在心。在審訊室外面聽到裡面哀號不斷,鍾伯料想是王仁和接到白景坤的命令在特意關照杜水。打算讓杜水多吃些苦頭,鍾伯便不再著急,悠然地點上一袋旱煙,吞雲吐霧,靠在厚重的大鐵門上聽著裡面的哀號聲,愜意地享受起來。
一袋煙抽完,鍾伯才打開審訊室的大門,想進去看看杜水的慘樣。可是大門打開的一瞬間,鍾伯卻呆住了。杜水居然沒事,正悠閒地耷拉著雙腿,坐在辦公桌上喝著茶水。王仁和和那位行刑的特警卻在滿地打滾,被汗水濕透的衣服顯然說明這兩人飽受了痛苦的折磨。
看到鍾伯進來,王仁和咬著牙提了許久的精神才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救……我……」
鍾伯嘴角抽搐了一下,攥緊的雙拳忽然鬆開。有白景坤在上面撐著,鍾伯也不敢造次,萬一壞了白景坤的大事,鍾伯可不敢去面對那瘋狂的懲罰。只好按照計劃行事,努力裝出一副和藹的表情:「哎呀!這是怎麼搞的,誤會,誤會,都是自己人嘛,杜先生趕快放了這二位吧。」
杜水一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鍾伯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吐出嘴裡的半口茶水,杜水從辦公桌上跳了下來:「自己人?自己人會對我用刑?還好老子有點自保的能力,不然指不定被這兩位人民警察折磨成什麼鳥樣!」
「他們不是不認識您嘛,現在好了,白總收到消息立刻就趕來了。這兩位是咱局子裡面的人,你趕快放了他倆吧,白總還在外面等你呢!」鍾伯低聲下氣地說道。
「白總?白景坤?呵呵,我知道了!」杜水面帶微笑的臉上忽然抽搐了兩下,冷冷地說道:「姓白的還真是好計謀,想來是早就知道我落在這群警察手裡了,又是刁難又是用刑肯定也是姓白的主意,現在才跑出來救我出去,裝好人,好讓我感激他?哼!好如意的算盤!」
「白總是看得起你,你可別給臉不要,再不放人可別怪老子不客氣了!」鍾伯終於壓制不住胸中的怒火,爆了出來。
「啪!——」
杜水隨手一揮,茶杯摔在地上立刻粉碎。指著鍾伯怒道:「好一條老狗,又替你主人在這裡嗷嗷亂叫了不是?都說打狗看主人,今天老子也要打狗,不看主人!」
「手下敗將,作死!」鍾伯嘴角泛起一抹嘲笑,白景坤還在外面等著,鍾伯不敢再耗費太多時間。立刻動了最強的攻擊。
兩道如有實質的紅光從鍾伯雙眼中電射而出,真奔杜水。想到上次杜水被自己一擊倒地,鍾伯臉上立刻浮現出了勝利的微笑。可是眨眼間笑容就僵在了臉上。
杜水非但沒有到底,反而嘴角掛著標誌性的壞笑,正揉搓著雙眼,很是享受地說道:「顏色很鮮艷嘛,老狗還挺色的,這歲數了槍都不行了吧?這麼還喜歡玩這麼妖艷的調調?」
「你…你怎麼會沒事?」鍾伯下巴都快要掉了下來,自己最拿手的精神攻擊居然被人形容成了妖艷的色調,鍾伯是又急又怒,受不了杜水的嘲笑,忽然大吼道:「去死!」紅光驟然大勝,整個審訊室裡全部都籠罩在了妖異的紅光之下。趴在一旁的兩個特警也受到精神攻擊的波及,立刻暈了過去。
可是如水任然笑容依舊,絲毫不受精神攻擊的影響。杜水心裡清楚,煉化青木神針之時,自己受了萬蟻噬心的磨礪,不但經脈被煉化得強悍無比,就是心神也是堅如鐵石,這才能抵擋得住鍾伯的精神攻擊。
一分耕耘一分收穫,在自己的努力下終於風水輪流轉,該自己坐莊了。看著呆若木雞的鍾伯,杜水心中很是愜意,現在不痛打落水狗更待何時:「老眼昏花的就不要玩這麼妖艷的調調了,還有什麼其他的雜耍儘管拿出獻醜吧,爺看著呢。」
鍾伯能混到白景坤的貼身保鏢,早就身經百戰,不是沒敗過,卻沒有像今天這麼慘過。得意的殺人技術被戲稱雜耍,鍾伯狂怒之下老臉抽搐,山羊鬍都要撅了起來。
「殺!」
鍾伯惱羞成怒,完全顧不得章法,以命博命!完全是自殺式的攻擊。雙手抱著匕合身向杜水撲來。
「現在還有點男人味!」杜水好整以暇地說道,身體一旋,輕鬆避開了鍾伯的一刀。
如果是在鍾伯清醒的情況下,那凌厲的刀法杜水還真有所忌憚,可是現在這種毫無章法的亂打一氣,杜水倒是應付的輕鬆自如。任由鍾伯胡亂劈刺,杜水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
「歇了吧!無聊!」
終於杜水玩膩了,一指點在鍾伯的虎口把鍾伯的匕奪下,緊跟著一拳轟出,不偏不倚地搗在鍾伯胸口的膻中大**。
鍾伯整個人飛到空中又重重的摔在地上,鑽心的疼痛從膻中**傳進骨髓,再也不能動彈分毫,看到杜水一步步起來,絕望的閉上了雙眼。
「喂!喂!把眼睜開,別裝死!老子還沒打算殺你呢!」杜水走了過來,一腳踢在鍾伯的腰上,把鍾伯翻了個個。
「士可殺…不可辱…技不如人,我今天認栽了!」鍾伯恨恨地說道,眼中妖異的紅光早已退卻,但是此刻卻目露凶光,有些駭人。
杜水倒一點不在乎鍾伯狠,嘴角上揚,拿著鍾伯那把鋒利地匕輕輕拍打著鍾伯的老臉笑道:「什麼可殺又不可辱的?輸了就要聽候本大爺的落。嘿嘿……今天大爺還就是要好好辱你一辱!」
「你…你要幹什麼?」鍾伯被杜水渾身散的邪氣嚇得一凜,身子忍不住蜷縮了一下。
「幫你美美容,嘿嘿!你這眉毛太長了,都遮住你那雙又**又風騷的紅眼睛了,我替你刮了吧。」杜水笑著把匕貼在了鍾伯長長的白眉上。
「不要啊!——」鍾伯出了像婦女被**時的慘叫,眉毛被剃光這叫他還有什麼顏面回景坤集團?還怎麼面對上上下下那些人的冷嘲熱諷?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
可是任憑鍾伯叫的怎麼淒慘,杜水是打定了注意打狗給主人看,自然不會手軟。下手果斷,但是卻並不快,一邊欣賞著鍾伯的慘叫,一遍慢慢地把眉毛一點點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