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變態就是永遠都不承認自己是變態!」虞芳瞧著杜水道貌岸然的樣子,居然把戀物癖解釋的這麼詳細,覺得他就是個徹頭徹尾的變態,不但心理變態,而且生理上也是個變態,居然不畏劇毒。
「行行,我變態行了吧!可是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生這麼大氣幹什麼?我變不變態似乎是我的自由,至少沒影響到你什麼吧?」杜水兩眼泛白,實在沒精力跟虞芳辯解。承認了也就無所謂了,杜水反倒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身輕鬆的欣賞起虞芳這美妙的身段來。
虞芳被杜水反唇相譏,羞憤不已,暗怪自己沒事找事,和個變態理論什麼,正如杜水所說,人家變態是人家的自由,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可是虞芳看著那些可愛的內衣和絲襪還是忍不住氣憤難當,老是覺得心裡添堵,如果不洩出來就難受的很。
看著虞芳那鼓著粉腮又羞又氣的模樣,杜水感覺還是這時候的虞芳可愛,至少比那副冷若冰霜的時候好看多了,讓人感覺真實許多。
「你最好還是少幹點這種齷齪的勾當,畢竟你現在的身份是個大學教師。」虞芳盡量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希望杜水能夠聽進去自己的勸告,免得哪天東窗事,被人詬病。
「知道了,呵呵,至少我保證肯定不去偷你的內衣內褲就是了……」杜水壞笑著說道,看虞芳平時總是把黑色作為自己衣著的主題,杜水不免有些好奇,緊貼在這黃金比例的誘人酮體上的內衣內褲不知道是什麼顏色?
「沒事我走了啊,你好好休息吧……酒量太差了……」虞芳支吾著說道,感覺到杜水的目光在在自己身上遊走,虞芳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好像自己的身體都被窺透了一般。
「別走啊,不是還要治病呢嗎?」杜水一聽虞芳要走,趕緊伸手拉住,差點忘記今天的真正目的。
「別拉拉扯扯的,要怎麼治?你不是說有點麻煩嗎?」虞芳眉頭輕蹙,很不適應這種親密接觸,手腕扭動著把杜水的手晃開。
「嗯,你先去實驗室取抽血的工具來吧,對了,還要個盛血的密封袋。」杜水覺得頭還是有點暈,本來打算親自帶著虞芳去抽血的,不過想想還是算了,直接讓她去取工具在這裡抽也是一樣。
「哦,還要抽血?」虞芳問道。
「是啊。我得化驗你地血樣嘛。這樣才能給你對症下藥。」杜水尷尬地說道。
「化驗血樣也不用抽那麼多吧?怎麼還要用密封袋裝?」虞芳雖然是教英語地。可是在醫大待了這麼久。多少還是有點醫學常識地。不免有些懷疑杜水地目地。
居然起疑了。看來這女人也不是那麼好騙地。但是虞芳地血還是必須得到地。少了哪能達不到效果。杜水可不是真要給虞芳化驗血液。而是想用她血液裡地劇毒來練功用。但是這個秘密又不能說破。不然虞芳肯定翻臉。無奈杜水只好使出醫生慣用地伎倆道:「這是醫生對你負責。你地病情複雜。需要做全面檢測。所以用地血當然要很多了。」
欺負病人對醫學不瞭解。而拿出全面檢查做借口。這種被醫院用濫地老套方法卻是最有效地方法。虞芳聽候只能乖乖地離開公寓。去實驗室取抽血工具。
杜水看著虞芳果然中計離開。心裡卻沒有絲毫地得意。想想一直心高氣傲地自己居然淪落到了這種地步。靠著欺騙一個女人用她地血液來提高自己地實力。杜水心裡反倒有些惆悵起來。造化弄人。自己也是出於無奈。現在情況複雜。四面楚歌。不得不想盡辦法盡快提高自己地實力。杜水只盼著虞芳將來能夠理解自己。有朝一日。真地能煉化赤火神針地話。杜水決定第一個要醫地就是虞芳。
「或許人在遇到威脅地時候都是自私邪惡地吧?……」杜水胡思亂想起來。一直圍繞自己到底是不是個自私邪惡地人這個問題掙扎了半天。
虞芳傻兮兮的很快就拿了抽血工具回來,臉上有些微紅,呼吸中帶著喘息。杜水不敢等到虞芳休息過來,生怕自己看到虞芳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下不了手。一咬牙,杜水還是邪惡的把針頭插在了虞芳的胳膊上,看著鮮紅的血液緩緩流進密封袋裡,杜水感覺自己的人格彷彿也隨著那鮮紅的液體一起流進了密封袋裡,心裡一陣絞痛:「良知總是容易被自私**!」
「按好!」4ooml血液終於抽完,杜水暫時也得到了解脫,把針頭拔出用棉簽按在針眼上遞給虞芳,囑咐她按好,免得繼續流血。
虞芳按著棉簽看著杜水,見他一直低著頭不敢看自己,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嘴唇張了幾次才輕聲道:「其實我知道你抽這麼多血肯定不只是拿去化驗,雖然我不懂醫術,可是你別忘了久病成良醫這句話……」
杜水頭低得下顎都要貼到脖子上,雙手捧著的那袋4ooml鮮血重如千鈞。偷眼朝虞芳的臉上瞟去,那張原本嫵媚至極的臉上因為剛剛抽了血變得蒼白如紙,讓人忍不住吝惜。
「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目的,可是我還是讓你把血抽了,因為在我心裡,你雖然有點變態,但是至少還不壞,不至於去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虞芳柔聲說著坐到了床上,離杜水很近。
「謝謝!」杜水仰起頭來看著觸手可及的虞芳,再平凡的女人一旦懂得溫柔體貼也會讓人憐愛不已,更何況是虞芳這種美艷得不可方物的女人。秀烏黑光亮,俏臉蒼白憐人,黑白相映生輝,杜水感覺自己的心神都隨之搖曳起來。
虞芳彷彿看穿杜水的心思一般,很適時機的把身體依了過來,雪白修長的粉頸一轉,那張宛如櫻桃的小嘴險些貼在杜水的耳朵上。若即若離的誘惑堪堪就將杜水僅存的一點良知給吞噬,就在杜水胡思亂想以為得到了虞芳青睞之時,忽然耳朵上傳來一陣劇痛。
「吐!」
虞芳吐出一口血水,蹭的站了起來,看著一臉痛苦的杜水叱道:「這是對你欺騙我的懲罰!哼!我最恨的就是欺騙!」
本以為自己艷福無邊,這位嫵媚動人的美人會主動親吻自己,杜水開始還在心裡琢磨是該拒絕還是享受呢,結果來了個逆襲,虞芳不但翻臉要破了自己的耳朵,而且還在咬的同時又給自己下了劇毒。這次是不同以往,是直接血液的接觸,毒性來得比上次猛烈了不知道多少倍。
暴戾的毒素長驅直入,透過血液很快朝自己的臟腑襲來。杜水不敢怠慢,趕緊運功護住心脈,免得劇毒攻心而死。
虞芳看到杜水臉上扭曲的樣子,雖然有些不忍,不過卻並不擔心,反正知道這個變態是毒不死的,頂多也就痛苦一番。該說的說了,該報的仇也報了,虞芳正要離開,卻被杜水一把抓住了手腕。
「幹什麼?想報復我?」虞芳瞪著杜水問道,看他痛苦的樣子還真有可能惱羞成怒了。
「不是……」杜水趕緊解釋道:「你的病單靠藥物是很難治的,我想教你套功法,錘煉肝臟,這樣你就可以控制住你體內的毒素了。」
「哼!還算我沒看走眼,說吧,怎麼練?」虞芳臉上總算有了點悅色,提到自己的病情,自然是關心的緊。
「跟我做這個動作。」杜水說著身體自然站立,兩腳橫開與眉同寬,成11字形。頭正身直,二目垂簾向前下方斜視,從頭到腳,週身放鬆。兩手自然下垂,貼於大腿兩側。看到虞芳站好之後,杜水道:「身體放鬆後,觀想自身與茫茫宇宙混和一體,進入忘我境界。」
「嗯!」
虞芳調息凝神,逐漸進入了杜水所描繪的狀態。
「肝臟在五行中屬木,為五天帝中的青帝所掌管,在八卦中屬震卦,神的形體是青龍。肝臟中有三個神靈,名叫爽靈、胎光、幽精。肝顯露於筋,肝的經絡與木相合,乃三魂所隱藏之處。肝之外部與東嶽泰山互相感應,與天上的歲星(木星)互相交往。我現在教你的功法名叫《霸王舉鼎》,你現在跟著我做。」杜水說完雙手由體側向體前抱起,指尖相對,相距一寸,手心向上,與臍同高時,左手翻手向下壓至身體側面原位,右手繼續上提至胸前,手心向上,指尖向前旋轉,托至頭頂至極點;頭緩慢左轉,開目左看6次之後又右看6次。
虞芳很認真,學得有模有樣,杜水覺得她還真的很有修煉的天分,讚道:「很好,動作做的很標準,把心法記牢了就可以了,聽好:
玉虛宮內導引功,
內煉五臟引五行。
太虛羽化虛空立,
週身放鬆妙無窮
東海青龍將名揚
內藏三魂升瑞祥
霸王舉鼎千斤力
三焦通暢萬壽疆。」
虞芳在杜水的指導下做了幾遍練功的動作,很快就熟練掌握,可是對於這玄之又玄好似詩歌的心法領悟起來卻著實費了一番功夫。
這套功法本是玄黃門凝練五臟的心法,哪有這麼容易理解,更何況杜水教給虞芳的只是肝臟的錘煉心法,並不是完整的一套,理解起來自然更加有難度。杜水無奈,只好盡量用最普通白話結合生動的比喻給虞芳耐心的解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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