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水覺得下次如果再見到虞芳的話,非常有必要提醒她把那頂寬簷的遮陽帽帶上,免得蠱惑眾生。回到公寓,虞芳的一顰一笑老是縈繞在心頭,虞芳的美麗已經達到了具有殺傷力的程度,絲毫不亞於她體內的劇毒。杜水默念了數遍心法要訣,總算把躁動的心情撫平,虞芳的絕世容顏也暫時拋開,專心致志的入定打坐,清除體內的毒素。
逆境總是能加成長。在劇毒的壓力下,杜水的肝臟被激出巨大的潛力,青木真氣連綿不絕,前所未有的充盈。把體內最後一絲毒素清除乾淨,杜水驚喜的現,肝臟中的那根青木神針居然在充盈的真氣刺激下微微動了一下。壓抑下心頭的幸福,杜水很想一鼓作氣把青木神針煉化,可是很快充盈的真氣就被青木神針完全吸收,再也沒有蠢蠢欲動的跡象。
「還是差了點火候,看來以後還得跟那毒仙子多接觸接觸。」杜水收功站起,略有遺憾地想到。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一點多了,入定還真是打時間的最好手段。那些學生的**道應該已經自行解開,估計都吃完飯了。感覺腹中空,杜水伸了個懶腰朝外走去,打算補充下能量。
剛到門口電話就響了起來。杜水接了電話,裡面傳來林大偉焦急的聲音:「老大,不好了,黃鶯被人抓走了!」
杜水心頭一驚,趕緊問道:「誰抓的?到底怎麼回事?」
「來不及了,你趕緊出來,我在學校門口等你。」林大偉急促地說道,聲音起伏不定還喘著氣,顯然是在奔跑。
「好!」杜水說完掛了電話跑了出去,到了學校門口看到林大偉正在那裡焦急地跺腳。
林大偉看到杜水跑來,拉起杜水的胳膊就跑到外面公路上,上了出租車林大偉擦了把頭上的汗道:「是江藍回來報的信,黃鶯被黑社會的抓走了,說是讓她還債,如果拿不出錢來就把那丫頭給賣到邊境去**!」
「幹他娘的!老子的學生也敢抓,黑社會,我看到底誰更黑!」杜水咬著牙說道,身上那股蟄伏了很久的殺氣忽然爆出來。坐在身邊的林大偉都感覺到了那股寒冷,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師傅你快點,如果手藝不行坐後面來我開!」林大偉催道,很不滿司機現在的度。
「叫什麼叫,嫌慢打什麼車?想開車自己去買!」司機不耐煩地說道,在城市裡有輛自己的出租車多少也算小資階級了,有些瞧不起這些打車還囉嗦的學生。
「關了!再不提老子把你這破車砸了!」杜水猛地出手。轟地一拳砸在司機頭後地鐵欄杆上。拇指粗細地鋼管硬生生被杜水地拳頭扯開彈到司機地頭上。司機吃痛卻不敢再說話。生怕後面那瘋子再次飆。腳下用力踩在油門上。出租車度立刻飆升起來。
出租車在東二環地獅頭酒吧停下。杜水和林大偉下了車。杜水指著酒吧門口那張巨幅獅子頭燈箱問道:「是這裡?」
「應該是。濱海只有這一個獅頭酒吧。」林大偉說道。看到獅頭酒吧那氣派地場面多少有些擔心。這麼大地場子背景肯定不一般。不知道黃鶯這百合怎麼會惹到這種硬茬兒!
「走。」杜水說完闊步走了過去。推開酒吧那扇厚重地大門。杜水走進了獅子酒吧。酒吧有籃球場大小。框架很高。半空中四週一圈閣樓。白天還沒有正式營業。酒吧裡很空蕩。只有濃濃地各種酒精摻雜地氣味。閣樓上圍著一桌人。一個身材火爆一頭黃色短地美貌女人被反捆在實木椅子上。周圍十幾名奇裝異服地混混正在笑罵調戲。時不時地還動手動腳。
杜水一步步走了上去。木質樓梯出「咚咚」地聲音。杜水地腳步很沉。很重。
「誰打地?」杜水走到混混面前。指著黃鶯紅腫地臉頰問道。看到黃鶯臉上那鮮紅地掌印和嘴角泌出地血液。杜水很心疼。使勁揉搓著手指。
「欠債不還不打她難道還供著?錢帶來沒有?如果沒錢就趁早滾蛋,我們哥們也省得浪費時間,把這丫頭**之後直接賣去**。」一個**著上身的男人站了起來,把手中的半截香煙揉碎到煙灰缸裡,身上那頭猛虎紋身很是猙獰,和他的語氣一樣狂妄。
杜水看著紋虎男人的目光一冷,嘴角忽然彎起一絲弧度,猛地抓住紋虎男人的手腕按到桌子上,抄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彭地一聲砸了下去,伴隨著痛苦的嚎叫聲,鮮血四濺。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杜水又抓過紋虎男人的另一隻手,如法炮製,見稜見角的厚重玻璃煙灰缸繼續砸下去,直到那雙手已經血肉模糊,露出白色的骨茬杜水才住手。
「不好意思,因為不知道你用那隻手打了我的學生,所以砸碎了你兩隻手。」杜水淡淡的說道,把那雙已經血肉模糊的手用力一折,「卡嚓」一聲,整個手腕翻轉了36o度。
「嗷!」
紋虎的男人出一聲只有野獸才有的號角昏厥過去,杜水鬆開手,紋虎男人彭地一聲倒在地上。
林大偉看著那雙已經快成為碎肉的手,心驚膽戰。看來以後真不能叫杜水禽獸了,這傢伙的確沒有一絲憐憫之心。以前還覺得在教室裡那場打鬥中杜水太過狠毒,不過現在想想杜水那是相對來說溫柔多了,比起紋虎男人的淒慘,自己要幸福的多。林大偉心中現在居然有些後怕,幸虧自己是杜水的學生,不然後果豈不是要跟這個紋虎男人一樣淒慘?
杜水坐到黃鶯旁邊,輕輕的在黃鶯紅腫的臉頰上撫摸了一下,擦去黃鶯眼角的淚水把繩子替她解開。黃鶯不停地抽泣著,身體微微顫抖,平時雖然凶悍,但是真的遇到黑社會的狠辣手段的時候,還是被嚇得不輕。
「乖,沒事了,有老大我呢,不用怕!」杜水輕輕地拍著黃鶯的肩膀,柔聲安慰道,任由她在自己懷裡哭泣。
「還有誰動手了?」杜水把頭抬了起來,看著一群驚慌失措的混混問道。
混混們從開始的震驚中清醒過來,如臨大敵地看著杜水,不知道誰喊了一句:「上!」頓時拳頭、椅子、刀子全部朝杜水身上攻去。
「看好她!」
杜水把黃鶯推給林大偉,托起桌子頂住混混們的第一波攻擊。眼角的餘光看到林大偉已經護著黃鶯退到自己身後。杜水猛地把桌子推出,身體躍起,主動出擊。
沒有一絲憐憫,杜水出手狠辣果斷,毫不留情,儘管沒用致命的招式,但是每一次攻擊都帶來致殘的效果。很快暴亂就平息下來,混混全部在地上翻滾抽搐,除了斷手就是斷腳,整個酒吧裡儘是痛苦的哀號,空氣中混雜的酒味被血腥的氣味徹底掩蓋。
「你們應該慶幸只是打了我學生的嘴巴,不然我不會手下留情的。」杜水淡定的說道,絲毫不覺得自己剛才的出手有多殘忍,在他認為的確是手下留情了,如果拿出以前討債的狠勁,這些人現在絕對連痛苦的嚎叫都不出來。
林大偉和黃鶯瞠目結舌的看著杜水,很難想像杜水如果不手下留情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場面。儘管已經給杜水做了很壞的評價,卻沒想到杜水已經遠遠過了壞的程度,而是極端地殘暴和凶狠。
「別那樣看著我,我很溫柔的,千萬別把我想得太壞。」杜水看穿林大偉和黃鶯的心思,做了個人畜無害的純潔表情笑著說道:「走了,難道你們內心那麼邪惡,喜歡聽這些畜生的尖叫?」
杜水帶著黃鶯和林大偉剛到樓下,一聲大喊傳來:「站住!傷了人就想走麼?」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出來,身後一群兄弟殺氣騰騰,手裡全部拿著鋒利的砍刀。
厚重的酒吧大門「彭!」地一聲被緊緊關死,酒吧裡光線立刻陰暗下來,只剩下那幾盞壁燈散著暗紅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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