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
急促的敲門聲和大喊聲傳來。杜水剛把門打開,還沒來得及質問對方就被三個警察圍住。
「你是杜水?o5中醫二班的班主任?」
為的一個中年警官問道,手中的警棍指向杜水。
「是我!什麼事?」杜水不知道警察怎麼會突然上門,看這架勢似乎不妙,杜水很反感別人拿武器指著自己,即使是警察,在自己沒犯罪的情況下杜水也不能容忍。
看到杜水象頭蓄勢待的豹子,警察也提高了警惕,擔心杜水反擊。
「有人舉報你下毒毒害學生,請跟我們走一趟協助調查。」中年警官逼近了一步說道,手中的警棍握得更緊。
「我下毒,毒害學生?」杜水有些摸不著頭腦,想不出是誰這麼無恥陷害自己。
「誰中毒了?在哪?」杜水問道,心裡隱隱有些擔憂:「該不會是說臥室裡那三個妖精吧?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還真不好解釋。可是這件事情也沒有外人知道啊?……」
聽到外面的吵鬧聲,江紅、江藍都是一怔,江藍歪著頭聽著外面的動靜壓低了聲音:「姐,是警察,林大偉報警了?」
「肯定是他,可是我們並沒有給他信號啊。」江紅怔怔地說道。計劃已經失敗了,那個禽獸沒事黃鶯卻倒了霉,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說不定黃鶯現在就危險了,一時間江紅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們怎麼辦?出去揭他?」江藍也沒有注意。看著姐姐江紅問道。按照計劃本來是應該出去揭那禽獸。不過剛剛他救了大姐黃鶯。行為也算規規矩矩。隱約中江藍覺得外面那個老大似乎還沒壞到禽獸地地步。如果真這樣衝出去揭他地話難免有以德報怨地嫌疑。
「不行。現在大姐身體已經沒事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證據。如果冒然出去揭。說不定他心中怨恨會報復地。」江紅拉住江藍說道:「現在情況不明。咱們還是靜觀其變。看警察怎麼對付他好了。」
干了半輩子警察。中年警官也覺事情有些蹊蹺。看著杜水一臉茫然地表情。中年警官肯定這不是裝出來地。如果直接這樣把他扣了似乎太過莽撞了。畢竟這年輕人地身份是濱海醫大地教師。而且教師毒害學生動機也不是很充分。
中年警官考慮了一番。為了把握起見說道:「好吧。一起去看看那學生到底怎麼樣了。」
警察沒有為難杜水。只是把他夾在中間一起朝男生宿舍走去。
老遠杜水就聽到殺豬似地嚎叫:「脹死了!——好熱!——」
聽聲音好像是那胖子高遠,杜水奇怪地跟在警察後面,進了宿舍杜水一看屋子裡這情景嚇了一跳,高遠正在床上翻滾,鼻血噴得到處都是,整張床上一片狼藉。
「剛才是誰報的警?」中年警官神色威嚴地問道。
屋子裡只有高遠在床上大聲地嚎叫,其他三人都是沉默不語,只有林大偉神色古怪地東張西望。
「先救人吧!」杜水說著走到高遠床前,把高遠按住掐著他臉上厚厚的肥肉問道:「你小子是不是偷吃了十全大補羹?你就不怕補過量了燒死你?」
「我多吃了一份……啊!……老大,快救救我吧!…….燒死我了!…….」高遠嚎叫著喊道,終於見到了救星,肥厚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杜水不肯鬆手。
「鬆手!這樣怎麼救你。」杜水甩開高遠的胳膊把他的衣服撩了起來,道:「別動啊!扎偏了你就完蛋了!」
高遠乖乖地忍住痛苦安靜下來,生怕杜水失手,連呼吸都不敢用力,把那肥厚如砧板的肚皮晾在杜水面前。忽然感覺小腹一涼,緊接著渾身的熾熱彷彿找到了宣洩口,全部順著小腹下滑,從雙腿到腳跟排出。
「行了,沒事了,以後記得別那麼貪吃,會玩死人的。」杜水把針從高遠肚皮上收回說道。
看到警察還站在一旁只好耐起性子解釋道:「應該是誤會,我這學生沒中毒,是補藥吃多了上火。」
「是啊!是啊!我現在好了,渾身舒坦,哪有中毒。」高遠坐了起來拍著胸脯說道,不知道警察怎麼也會上來。
「沒事就好,記得有事找警察!」中年警官說道,剛才誤會了杜水,感覺有些不好意思,道:「對不起了杜老師,剛才因為誤會給您造成的麻煩我代表大家給你道歉。」
「沒事,你們也是為了我學生好不是,趕緊去忙吧你們。」杜水拍了拍中年警官的肩膀,對這位敬業的警察很有好感。
看到警察終於全部離開,杜水臉色一變,寒著臉問道:「誰報的警?」
宿舍裡一片寂靜,沒人答話。高遠忽然喊道:「肯定不是我,我對老大最忠心耿耿了,況且剛剛人家還在床上噴鼻血呢。」
「閉嘴!知道不是你。」杜水一巴掌打在高遠胳膊上,止住他的吵鬧,看著有些侷促不安的林大偉他們三人,杜水冷冷地說道:「不說我也知道是誰,今天看在已經收拾過你們的份上就算了。以後如果誰再皮癢犯渾,那就比比誰的陰謀詭計更厲害。」
「自己算算有多少財產,明天拿一半出來,今天的診金!」
杜水說完留下一臉驚愕的高遠走了出去,彭地一聲把門關上。一直獨處慣了,現在突然要面對這麼多學生,如何處理好之間的關係,杜水感覺還真有些愁。
回到公寓,臥室裡又傳出那蝕骨**的呻吟聲,杜水倒了杯水喝下感覺還是口乾舌燥,心中期盼著裡面的三個妖精快點完事,不然今晚就別想休息了。
臥室的房門打開,江藍穿戴整齊從裡面走了出來,只是臉上潮紅還未退卻。
「出去走走嗎?屋裡很悶。」江藍走到杜水面前說道,裡面江紅和黃鶯還在激烈地進行著,被杜水在外面這樣聽著很是尷尬,但是這裡是人家的公寓,又不能把他趕走,江藍只好提出到外面散步的要求。
杜水也不想繼續在這裡煎熬,和江藍一起來到外面,感覺舒服了許多。山雨欲來風滿樓,涼風陣陣,吹散江藍的髻,淡淡幽香飄進杜水的鼻孔。
「你定力真好。」徜徉在醫大小路上,江藍捋了捋被風吹散的髻對身旁的杜水說道,想起誘惑杜水時候的情形,江藍有些嬌羞。
「其實我定力一點也不好。」杜水憨憨地說道,他知道自己對美女的免疫力其實很差勁,一晚上幾次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那就是我們姐妹三個長得醜嘍?」江藍聲音忽然變得幽怨起來。
「不是,你們都很美,像花一樣。」杜水侷促地說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三個女生的美麗,感覺只有花最貼切。
「那你面對我們姐妹的誘惑怎麼無動於衷呢?」江藍眼角閃過一絲狡黠,看到杜水此刻侷促不安的樣子感覺很有意思。沒想到這個表面裝得跟個禽獸似的老師居然外強中乾,還有這麼憨傻的一面。
「哪裡無動於衷了,我的反應你應該看到了吧?」杜水歪過頭看著江藍問道。自己明明反應很激烈的,居然被說成無動於衷,杜水很擔心被女生誤會自己某些方面有缺陷。
「壞蛋!」江藍白了杜水一眼,想起客廳裡杜水拉鏈下那高高的隆起,臉上一片紅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嘿嘿。」杜水壞笑著說道,先前的侷促一掃而光,居然開起了江藍的玩笑。
「可惜你壞得不夠徹底,所以注定沒人愛。」江藍俏皮地說道,因為杜水救了黃鶯的緣故,江藍覺得他不應該歸類到壞人那一類裡面。
「月黑風高,你就不怕我真壞給你看看?」杜水擺出一副自認為最**的樣子恐嚇道,心想如果連個小女生都嚇唬不到,那還怎麼收拾這一班的學生。
江藍非但沒有害怕,反倒突然轉了過來,雙手一拉領口,露出藍色的蕾絲胸罩,吐著舌頭道:「來呀!來呀!」看到杜水果然被自己的意外舉動嚇得往後一縮,江藍得意地說:「就知道你是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嘿嘿。」
「我膽子比你這裡還大!」杜水回過神來,忽然在江藍渾圓的翹臀上輕撫了一把,意猶未盡地說道:「可惜你是我學生,不然肯定真的壞給你看。」
「切,裝得還挺高尚。」江藍不屑地說道,剛剛還偷襲自己,現在居然又裝清高。
「不是高尚,只是責任。」杜水文化少,他心中的字典裡沒有對於高尚的解釋,更沒有對於邪惡的解釋。只有一個信念就是:責任!
「責任?」
「嗯,做為你們的老師和老大,我的責任是關心、照顧你們,把你們教育得像我這麼優秀。」杜水很臭屁地說道,從來都認為自己是最優秀的。
「不信!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又要獸性大!」江藍蹦跳著朝公寓跑去,邊跑邊喊:「快跑呀!要下雨嘍,雨夜**要出來嘍!」
天際劃過一道閃電,把江藍的身形照得明亮。看著江藍那跳動的渾圓翹臀,杜水一陣感慨,這妖精,要不是自己的學生就好了,那自己就不用負什麼責任,扮演一次雨夜**應該會非常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