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去了這麼久呀,叫人家等得好辛苦哦。」江藍聲音甜得膩,把杜水拉到沙上坐下,身子又倚了過來。
「你們到底想幹什麼呀?不要老考驗我的定力了好不好?我也是人,而且還是個正常的男人。」杜水往沙後靠了靠,實在有些忍受不了這非人的折磨。
「是嗎?好像真的很正常呢,咯咯!」江紅嬌媚地笑著,繼續誘惑杜水,手指輕輕在杜水那隆起的拉鏈處輕輕彈了一下。
「你就不怕我受不了把你們給吃了?」杜水板起臉恐嚇道,希望能嚇唬住這三個妖精,免得再受這香艷的摧殘。
「如果你真的感覺餓那就吃呀。」黃鶯又繞到杜水面前,胸前的波濤起伏,眼看就要拍打到杜水的臉上。
「我是你們的老師!」杜水呼吸有些急促,那麼近的距離他都已經聞到黃鶯身上那淡淡的**了。使勁把頭往後靠去,可惜躲得永遠沒有黃鶯追得快。距離更近,眼看黃鶯胸前的飽滿就要貼到杜水的鼻尖。
「你不也是我們老大嘛,呵呵,再說咱們年齡又差不都,幹嘛裝正經呢,男歡女愛是人之常情呀。」黃鶯扭動著火爆的身材,手指伸到杜水的耳根,順著杜水的臉頰,來回搔動。
「太癢了,別弄!」杜水把黃鶯的手捏住拿了下來,不敢再讓這妖精繼續搔弄下去,杜水已經感覺心理防線越來越弱了,隱隱有崩潰的跡象。
「喝點吧,酒壯英雄膽哦。」黃鶯又把茶几上的紅酒拿了過來,遞到杜水的嘴邊。從杜水那張通紅的臉上和急促的呼吸,黃鶯知道杜水是動情了,現在正是灌酒的好時機。
誘人的聲音,溫軟的觸感,催情的香味。杜水血流加,都能夠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看著那鮮艷的紅酒,杜水真想一口氣干了,然後痛痛快快的做回男人。可是老師和老大這兩個身份就像兩座沉重的大山,緊緊地壓在杜水心口。
感覺有些窒息,杜水長出了一口氣,舒緩了下沸騰的血液。
「我不喝酒。酒量太差。很容易醉地。」杜水接過黃鶯手中地紅酒放到了茶几上。沒喝酒都快要崩潰了。如果再酒壯英雄膽一下。杜水真沒信心把持地住。
功敗垂成!黃鶯很不甘心。明明這禽獸已經被迷得神志不清了。為什麼就是不喝呢?黃鶯地狠勁忽然湧起。拿起茶几上地酒瓶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大姐!」
江紅和江藍焦急地喊道。她們可是清楚那是什麼酒。裡面放了烈性地催情威哥啊!可惜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彪悍地黃鶯很快就把半瓶紅酒吹完。
「哈!」黃鶯把酒瓶拿開。哈出口酒氣噴到杜水臉上。抹掉嘴角那幾滴鮮紅地紅酒說道:「我先乾為敬了。這酒是代表班裡三十二名弟兄敬你地。你看著辦。要真瞧得起我們就干了!」
黃鶯把酒瓶舉了起來。搖晃著酒瓶看著杜水。表面上波瀾不驚。心底卻早就把林大偉地祖宗十八代給咒了個遍:「都是那混蛋出地餿主意。搞得現在進退兩難。如果這小子來晚了非把他老二給剪掉切片研究!」
「無論富貴,中醫二班永遠是我杜水的兄弟!」
杜水接過黃鶯手中的紅酒喝了聲:「干!」
半瓶酒被杜水一口氣灌到嘴裡,酒一入口,杜水就現了異常。這麼多年的行醫經驗,杜水立刻就感覺到了這酒中下了藥,而且還是烈性的催情藥。提起一口真氣把嘴裡的紅酒拖住,杜水沖到了衛生間裡關上門,噗地一聲把酒全部吐進了馬桶。
「這群混蛋到底要幹什麼?居然在酒裡放春藥!」杜水搞不懂這三個女生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他知道肯定不是因為喜歡自己才放春藥,杜水還沒自大到那種程度。
剛剛杜水親眼見到黃鶯也喝了半瓶紅酒,自己是吐出來沒事了,不知道那瘋丫頭怎麼樣。杜水有些擔心,走了出來。
威哥的藥力的確很猛,喝下去沒幾分鐘,黃鶯臉上已經一片潮紅,額頭滲出汗珠,呼吸也急促起來,胸前那飽滿的雙峰隨著黃鶯的呼氣劇烈地起伏著。江紅和江藍亂了方寸,一直在旁邊「大姐!大姐!」地喊著,不知如何是好。只盼著那禽獸老師也快點藥性作,做出非禮的行為來好趕緊打電話,叫林大偉帶警察上來把他繩之以法。
杜水一臉平靜,沒有一點反應,讓江紅和江藍更加著急。黃鶯體內的藥效已經作,開始神志不清,嘴裡呢喃地喊著:「好熱!好熱!」雙手不停地撕扯著那件薄薄的純棉t恤。
t恤很快被黃鶯扯爛,火辣的身材呈現在眼前。杜水偷看了一眼就覺得血脈噴張,再也不敢看第二眼。
「我出去下!」杜水拋下一句話走了出去,再看去杜水非犯錯誤不可。這些都是那三個妖精咎由自取,讓她們吃點苦頭也是應該。杜水把門從外面關上,本來想出去走走,走沒幾步又擔心萬一有壞人進去那三個妖精吃虧,想想又折了回來。蹲在門口靜靜地聽著公寓裡的動靜。
江紅:「大姐,你沒事吧?」
黃鶯:「好熱……摸我!……」
江藍:「哎呀!大姐身上好燙呀,怎麼辦吶?」
…………
公寓裡很快就傳出蝕骨**的呻吟聲,杜水現在有些恨自己聽力太好,每個音符都被杜水聽得真真切切。三個百合美女很快就進入了狀態,聲音也越的高亢激昂,杜水感覺口乾舌燥,手心都泌出汗來。
「這三個妖精,這不是要老子命嗎!」杜水焦躁不安地站了起來,在門口踱來踱去,越不想去聽公寓裡那誘人的聲音,越聽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