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對這門不教魔法的課程不感興趣,但既然都添出不了,熱爾維尼奧到也想要去看一看,他想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課程,才能把整個十年級班的學生都吸引過去。
授課的地點距離十年級的教室並不遠,熱爾維尼奧跟著克魯茲與麥孔沒跑幾步,便趕到了地頭。這是一個大型的禮堂,也是赫根魔法學院唯一的一座大型禮堂,以熱爾維尼奧在胡克城的經驗來看,這種大禮堂,只有在有重要活動時才會啟用,但在赫根城,似乎這禮堂變得不值
了。
熱爾維尼奧在心中暗暗鄙視著這個貧民城市,閃身進入了禮堂。
頓時,禮堂中的熱鬧氣氛把熱爾維尼奧嚇了一跳。諾大的禮堂幾乎是座無虛席,前排座位已經全部被佔滿了,而最後排也只空出了不多的幾個座位。
克魯茲趕緊衝了過去,搶先佔下了一個位子,而麥孔緊隨其後,也跟著佔了一個,並招呼熱爾維尼奧坐下。
看到這麼熱鬧的場面,熱爾維尼奧到是生出了一些好奇之心,想看看這課程說的究竟是什麼。他先向主席台望去,想看看授課的老師是什麼樣子的。
「咦?那傢伙怎麼也在主席台上?」熱爾維尼奧吃了一驚。他現先前在特級冥想室中的那個神秘的四隻級學生正神情自若的站在主席台上,與學院院長門德斯在熱切地交談著。
「看來,這課程的主講正是院長門德斯本人了,難怪課程會這麼受歡迎,難怪投課的點會是這麼個大禮堂。」熱爾維尼奧馬上給自己找到了答案。
然而,很快的。熱爾維尼奧現他錯了。
隨著一塊大的白色幕布緩緩升起,門德斯竟然走下了主席台,與幾位熱爾維尼奧見過的高級魔法師坐在一起,卻把那咋。四隻級學生留在了講台上。
熱爾維尼奧大吃一驚,得到了一個他自己都難以相信的答案:「難道這名連寒冰咒都沒有熟練掌握的四隻級學生。竟然是這門課的主
果然,那名學生拿起了一個圓筒形的短棍,湊到自己的嘴邊,說道:「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開始上課吧
讓熱爾維尼奧感到難以置信的是,這學生的聲音竟然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而且異常的宏亮清晰,即便是坐在最後一排的熱爾維尼奧,也是聽得清清楚楚,而更讓他吃驚的,自然還是這名學生的身份。
「如果他真的只有四隻級的實力,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高年級班的學生來聽講?為什麼就連門德斯院長都坐在下面?難道他的課程中真的隱含很多奧妙?」熱爾維尼奧心中暗暗想著,他也跟著豎起了耳朵,要聽聽那四隻級學生會說些什麼。
這時候,原本嗡嗡聲想成一片的大市堂已經完全安靜了下來,只聽見那些生清晰的話語從四面八方傳來:「各位同學。今天我們要學習的交變電流、變壓器原理以及高壓輸電的知識。在上節課中,我們學過了電磁感應現象與法拉第定律,根據上節課所學的知識,請大家看一下如下圖示,這裡是一個固定不動的線圈,」
隨著那些生的講解,巨大的白幕布上顯示出了一幅幅清晰的圖畫,而他的手指也在白幕布上出現了巨大的投影,一根手指頭就比正常人的全身還要大上一些。這讓熱爾維尼奧感到相當的有趣。但在最初的新鮮之後,他卻又覺得無聊了。
什麼電流、電壓、真阻、磁通量、正弦餘弦,,這些古怪的名詞,熱爾維尼奧是一概聽不明白,而由這些名詞組成的奇怪語句,乃至種種詭異的符號,更是讓他看得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講台上的那名學生說的是什麼。雖然熱爾維尼奧每一個字都能聽懂,但全部連在一起,卻完全成了一部天書。
在最初的新鮮勁過去後,熱爾維尼奧自然是聽得昏昏欲睡,百般無聊,他開始把注意力從講台和那個巨大的幕布上移開,觀察起了大禮堂豐的其他學生。
這一看之下。熱爾維尼奧頓時噗嗤戶笑,原來。昏昏欲睡的可不止是他一個,前面不止一個學生趴在桌上,有人甚至都已經睡著了,而另外幾個沒睡的學生,也在百無聊賴地擺弄著一些小玩意。
熱爾維尼奧拍了拍前面一名學生的肩膀,低聲道:「嗨,朋友,我問你點事行麼?」
那些生正在無聊地玩著折紙,聞言回頭道:「什麼事?。
「你好,我叫熱爾維尼奧,是新來的學生,請問現在講課的是什麼人啊?怎麼我看他還穿著四隻級的學生服裝?」熱爾維尼奧問道。
「呵呵,你好。我是米瑞,歡迎加入赫根魔法學院。你問的那個老師,他可是我們學校的風雲人物啊,他名叫肖恩,去年才進的學院,那時他才是一年級的新生,而現在一年不到,他已經是四隻級班的學生,而且聽說他就快到五年級了,厲害不?」米瑞同樣低聲說著,語氣中帶著一些自豪。
熱爾維尼奧啞然失笑。
如果一年時間從一年級升到四隻級就算是厲害的話,那他十二歲時只花了一個同時間就升入四隻級班,這又算是什麼?
當然,熱爾維尼奧也無意在這種小事上顯擺,他避開了這個話題,問道:「既然這樣。那他只不過是個低年級學生,怎麼有資格當老師授課呢?又怎麼會有這麼多人來聽講啊?難道那肖恩背景很強?」
「他是低年級學生沒錯,但這也不妨礙他成為特級老師吧?」米瑞立即為肖恩辯解道:「他可沒什麼背景,只是個普通的山裡孩子,但他的格物術學得確實是強,我們赫根魔法學院沒有第二個人能與他相提並論,不讓肖恩來說,還有誰有這個資格來講課呢?」
「那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來聽課呢?還有,這格物術到底說的是什麼?我看它好像確實和魔法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熱爾維尼奧問道。
他越的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