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嘯的風雷慢慢地平靜了下來,柳逸軒御劍而立靜靜地望著已然無法動彈的司馬宵淡淡地自言自
語道:「結束了!」煉牙見之忙道:「小子,不去把那小子了結掉嗎?」柳逸軒淡笑道:沒必要!
他現在這種狀態,就算我不去了結他只怕他也會死在這山野中。如果他僥倖未死的話,那就當是上天
眷顧他,到那時直好再想辦法了。煉牙聞得此言,登時蛇尖亂翻、蛇頭亂晃,其急無比的喊道:「
臭小子!你如此心態遲早有一天是要後悔的!」柳逸軒聞之一笑,隨即收起風鳴準備離去。
就在此時,一股暴天勁氣混合著風之勁氣落天而下,陣陣邪氣微微浮起。轟!柳逸軒感之一驚,
忙回身一看!只見滿身創傷的司馬宵盡然慢慢地站了起來。柳逸軒霎時大驚,心想:不是吧!中了
我剛才的那般招數怎麼可能還站的起來!不過這陣暴亂的氣息怎麼感覺越來越熟悉?想著,柳逸軒
便對司馬宵說道:「司馬宵!你還是罷手吧!若是你還這麼強硬的與我戰下去,只怕不等我殺了你你
自己就會先死掉。」
司馬宵怒道:「臭小子!你馬上就要死了還在這唧唧喳喳的說些什麼!」柳逸軒聞得此聲霎時一
怔!此時此刻從司馬宵口中出的聲音完全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定眼一看,只見司馬宵原本翠綠的
瞳孔已然變化成了一雙非人類的眼睛。柳逸軒當即集中精神,怒視司馬宵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心想:如果我的猜想不錯的話定是司馬宵體內的異獸已經反過來成了主體!若是司馬宵不精力
耗盡的話只怕這種狀態是停止不下來的!
「司馬宵」聞言哈哈一笑道:「臭小子!你已經忘了我了嗎!我可是把你們的臉記得清清楚楚的!怎麼!和你一起的那個小丫頭呢!難道已經死了不成?」柳逸軒聞得此言霎時一憤,當即怒道:「
住口!我不管你是個什麼東西!若是你敢再把剛才那句話說一句試試!」轟!柳逸軒怒之當然,轟天
勁氣驟然而起!餘勁之威逼其而去。
如此勁威霎時使得「司馬宵」心頭一觸,顫抖不已。「司馬宵」定了定心神,隨即怒視柳逸軒道
:「臭小子!區區凡人竟然敢威脅於我!我今日就再說一次看你能拿我怎麼樣!」剎那間,兩人視線
相撞,柳逸軒一雙紫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司馬宵」,其中透出的一股股寒意已然攪地其心神不寧。
「司馬宵」哪裡受到了如此威嚇!當即搖了搖頭,隨之又把剛才的話怒聲說了一遍。
話音未落,柳逸軒已然「瞬風閃」轟擊而至,「司馬宵」霎時大驚,忙一個瞬形退閃開來。但是
,隨之而來無形勁風緊逼而至,「司馬宵」也不多想當即使出「天瞬步」二段瞬形疾避開。其招
度如此之快,無形勁風之險使得「司馬宵」額頭不禁流下了幾滴冷汗!
與此同時,秋玉陪著徐萌一起來到了客棧樓下,兩人隨意的點了幾樣小菜便找了一個靠窗的雅間
坐了下來。秋玉一臉歡喜的拉著徐萌聊起了家常趣事,卻不知道危險正一步一步地逼近自己。歡顏笑
語幾時間,兩人越聊越開心!這時徐萌問道:「秋玉妹妹,我有個事情想問問你,你可一定要說實話
哦!」秋玉聞言呵呵一笑道:「徐姑娘有什麼事就請問吧,怎麼一本正經的?」
徐萌淡笑道:「假如你非常的愛一個男子,但是那個男子卻只拿你當妹妹,並且那個男子已經有
了深愛的人了,在這種情況下你會怎麼做?」說著,徐萌的右手運起的如絲一般的氣息已然落在了秋
玉的茶杯上。秋玉聞言一笑道:「難道是徐姑娘遇到了這樣的事嗎?」徐萌微笑道:「我只是打個比
方而已!秋玉妹妹你會怎麼做?」秋玉見徐萌一臉正色,於是托起小腦袋想了一想道:「那我就只能
默默的祝福他們幸福嘍!要不還能怎麼辦?呵呵!」說罷,秋玉露出了一絲燦爛的微笑。
徐萌見之霎時一怔,隨之問道:「難道你就不會傷心嗎?難道你就不想把你深愛的男子搶過來嗎?」秋玉聞言淡笑道:「當然是會很傷心的!但是若是她們兩互相深愛著也只能祝福他們了!我想如
何你真的愛一個人的話一定會希望他過的幸福的!」秋玉的傻笑再一次融化了徐萌那一顆撲通的小心
髒。
半晌,徐萌呵呵一笑道:「也是呢!秋玉妹妹你說的在理!」說罷,徐萌又順勢把右手的絲線氣
息給退了回來。隨即徐萌又微笑地對秋玉說道:「那我在這就祝福你和軒哥哥能比翼鴛鴦白頭偕老。
秋玉高興地拉起徐萌的手,點了點頭道:「謝謝徐姑娘!」徐萌見之霎時一怔,隨之淡淡一笑。然而
就在此時!徐萌身形忽然一顫
轉眼看來,「司馬宵」竟然和開啟煉牙初始解放狀態的柳逸軒打了個不相上下!嘯風驟起,翠綠
的風刃混合著一道道犀利的藍光逼的「破風之顛」狀態的也難以閃避。若不是柳逸軒週身的雷陣和「
瞬風閃」的威勢之怕倒是要落了下風。
隨著一步步的對戰之中柳逸軒越來越感覺到這個「司馬宵」的氣息似曾相識。就在這時「司馬宵」背上忽然長出一隻翅膀!只見其上的毛羽似鋼鐵一,柳逸軒見之霎時一怔!這人身上長出鳥的翅膀
本來就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找鳥翅膀似如鋼刀一般!最奇怪的是找鳥翅膀竟然只有一隻!柳逸軒心
想:看來這司馬宵的暴走狀態已經到了極致!若果再這麼放任下去只怕要筋脈爆裂而亡了!但是這
斷翅怪鳥!難道是?
就在這時「司馬宵」一波更強力的攻勢已然轟到了柳逸軒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