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越嶺一連刮了數天,柳逸軒按照與仇公子的約定一早起來就養精蓄銳做好戰前的準備。在秋玉
的細心照顧之下柳逸軒的身體雖然沒有恢復到最佳的狀態但也恢復的十之**了。柳逸軒聆聽著窗外一
陣陣越過的風兒身體似若有感,這時躺在一旁休息的「風鳴」又突然的閃耀了幾下。柳逸軒見之更是覺
得奇怪無比,心想:難道『凝冰』就在附近?不會這麼巧吧?但若不是如此『風鳴』怎麼會兩次無緣
無故的閃耀起來?難道破壞我結界拿走凝冰的是那鐵面人?可是前日得見並沒有如此反映啊!難道那鐵
面人還有其他同夥嗎?柳逸軒越想越是難安。
當年柳逸軒和黃鶯兩人造出兩把劍,一把「風鳴」、一把「凝冰」。劍成之時兩人勁體真息附於對
方劍上,如此一來若是兩人走失便可以劍來尋。若是兩人相距不是很遠,「風鳴」和「凝冰」便會生
共鳴、閃耀光芒來告知對方就在附近。此一兩次遇到此景,一次是在雲生觀中戰鬥之時,一次現在。看
來那手持「凝冰」之人絕對是在附近沒錯了。到底是誰?現在這手持「凝冰」之人很可能就是當日下毒
傷害黃鶯和間接害死黃鶯的幕後黑手!柳逸軒眺望窗外藍天白雲心中久久難安。
秋玉見之忙關切道:「軒哥,你有什麼心事嗎?」柳逸軒聞言一驚,回過身來微笑道:「呵呵!玉
兒啊!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把我嚇了一跳!」秋玉道:「我早就進來了,你想什麼想的這麼出神呢?」
柳逸軒微笑道:「沒什麼!不過有件事剛好要和玉兒你說。」秋玉疑問道:「什麼事情?」柳逸軒正色
道:「其實今日我必須要去一個地方和人決戰」
秋玉聽到此處還不等柳逸軒把話說完便打斷道:「軒哥!你不是答應和我一起隱居山林的嗎?怎麼
還要和什麼人決戰!」說罷,秋玉就一臉不快的甩身坐到了床上。柳逸軒見之忙解釋道:「娘子你別生
氣!你聽我解釋!」秋玉耍起脾氣道:「我不聽!我不聽!反正不許你去!若是你執意要去的話那以後
就別想見到我!」柳逸軒一聽慌了,心想:我這還不是為了以後我們有個平靜的生活嘛!這做什麼事
都難啊!於是柳逸軒忙笑臉相迎、好言相勸,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讓秋玉能聽自己的解釋。
柳逸軒道:「其實三日前那人便跟我約好了今日一戰!原本我根本沒有應戰去的打算,但那人似乎
和我有著一段仇怨,若是不我解決這件事可能我們日後隱居山林的日子也會變得很不平靜。娘子你也不
想我們悠閒的生活的日子裡隔三岔五的來幾個人搗亂一番吧!」秋玉聞得柳逸軒這番言語算是
被說服了,但是心中卻十分不安於是忙問道:「那人厲害嗎?」柳逸軒微微一笑道:「雖然厲害,但是
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聞得此言秋玉心中更是不安了。
柳逸軒見之忙問道:「娘子你怎麼了?別擔心!不用多長時間我便可以戰勝那人!」秋玉急道:「
相公你真笨!」柳逸軒聞言一楞,心想:我怎麼就笨了?不懂!女人說話有時還真不好理解!秋玉
道:「若是那人的功力原不及相公你,那為什麼還會堂堂正正的下戰書?再者聽相公說起你猜測的那人
時,明顯的那人就是卑鄙陰險的小人。此次一戰定會用些陰謀詭計,絕對沒有相公你想的那般光明正大。」
柳逸軒呵呵一笑道:「娘子不用擔心!若是那人想出陰招害我大可再我是虛弱狀態的時候動手,何
必要等到三日之後?再者說了,在絕對實力的面前,一切的陰謀詭計卑、鄙手段都是浮雲!」忽然,柳
逸軒腦中念相一閃,心想:娘子這番話確實提醒了我!那人縱使那我沒有什麼辦法也很有可能對娘子
下手。但是我去比鬥總不能帶著娘子一塊去吧?那樣的話只是讓娘子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而已!看來也
只能在這房中布下結界了。
秋玉道:「那我也跟相公一起去好了!」柳逸軒聞言忙嚴肅道:「不行!若是娘子跟我一起去了我
戰鬥之時難免會分心,更總要的不我不能讓娘子你身處險境!若是真是娘子你說的那樣,那豈不是正中
那人的下懷嗎?」柳逸軒如此一說秋玉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囑咐道:「那相公你自己要小心!」
柳逸軒微笑地點了點都然後寄出風鳴,風之為刃、氣之為壁,乘風二式「風鐮陣壁」。空氣之中的
風之氣流從窗外瞬間而至既而落於風鳴之上,產生群鳥轟鳴之聲。柳逸軒隨之回轉散開,只見墨綠色似
鐮風劍氣八方散開,就在此時翠綠色的球形屏障瞬間展開包裹住了整個客房,八角之邊分別掛住了八把
鐮風劍氣,整個結界為之形成。
柳逸軒隨之緩和了一下氣息,然後對秋玉叮囑道:「娘子你千萬不要從這房間裡出來!記住了!不
管生什麼事情也不要走出房間半步!我很快就會趕回來的!」秋玉聞言嚴肅地點了點頭道:「嗯!相
公我知道了!你也千萬小心!」柳逸軒心想:以我現在功力所佈的結界除了茹風、常青和那月公子之
外我想天下應該沒有人能夠破開了。想罷,柳逸軒隨即微微一笑道:「那我先走了!」說罷一個瞬形
便消失在客房之中。
東方三十里地的嵐山之上仇公子早已經在等待至此。天際之上雲海彌生,陣陣清風扶身而過,仇公
子躺在山坡上仰望天際身感風之氣流,全身上下爆著一陣陣迫人的暴亂之氣。這時突然仇公子開口自
言自語道:「嗯!我知道的!不用你說我也會讓那小子死的十分淒慘!」「你說的沒錯!我現在的功力
確實不如他!但是你不是自稱強於他身體裡的異獸嗎?」「那就行了!廢話不必多說!縱使丟了這條性
命我也要讓那小子嘗嘗失敗的滋味!」「住口!我不會後悔的!到時候就算是進入暴走狀態我也無所謂!只要你有辦法能戰勝那小子!」
就在此時一連竄的風鳴之聲越來越近,仇公子聞聲站起注視天際之上。不過一會功夫,只見柳逸軒
腳踏風鳴落天而下。仇公子見之忙走上前去說道:「呦!沒想到柳師弟你還挺守時的嘛!真不愧是我們
四門站在頂點的人物!」柳逸軒聞言一歎,隨即淡淡的說道:「司馬宵!果然是你嗎!」仇公子聞得柳
逸軒此言順手拿下臉上的鐵面,只見一道寸長的劍痕落在其一張冷俊的臉龐上。
柳逸軒見之再歎,隨即淡淡的說道:「果然是你!司馬宵你這是何苦呢?事情都已經過了那麼多年
了!再說你也不是我的對手!還是算了吧!」司馬宵聞得此言當即暴怒道:「算了?柳逸軒!你腦子進
水了是吧!這麼多年的恥辱和痛苦我找誰去還!什麼叫我不是你的對手?你比之當初到是越來越狂妄了!別以為這天下之中只有你一個人有特殊的能力!」說罷,司馬宵勁氣爆!氣息陡漲數倍!隨之只見
其一雙翠綠色的瞳孔死死的盯著柳逸軒。
柳逸軒見之也不吃驚,心想:果然是和異獸定了契約的!哎!司馬宵你這又是何苦呢!但是這股
氣息為什麼這麼熟悉呢?難事是曾經遇到過的?不可能啊?哎!無所謂了!柳逸軒隨即淡淡的說道:
「司馬宵!我想我現在說什麼你也聽不進去了!但是我還是要奉勸你一句!縱使你不要性命的用那力量
也不可能贏得過我!你還是就此收手吧!」
司馬宵這麼多年受了多少苦難,為了復仇連靈魂都出賣了怎麼可能就此罷手!司馬宵當即怒道:「
廢話少說!看招吧!」說罷,司馬宵瞬形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