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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和日麗蕭風扶身,柳逸軒一行五人策馬奔騰數百餘里到得一小鎮之上。鎮上人雖不多但卻都是和
和睦睦如是親己,巡邏的官兵也深得街上百姓的親賴煞是一片和諧。鎮上之人也得仗自己親手營生過活
也算得罷。此刻已然正午時分,柳逸軒一行人肚中也似有些饑叫之聲,於是便尋得一家酒樓飽個肚子。
酒樓雖然不大但是卻十分乾淨,其中不少常客只是杯滿顏幻也算得十分快活。柳逸軒幾人隨便尋了
一處地方坐了下來。掌櫃的一看幾人全都錦衣華服好不氣派,立馬放下手中之事隨即把小二支到一旁自
己親自上前招待。
掌櫃的霎時眉開眼笑的迎到柳逸軒幾人身前道:「歡迎幾位客官大駕光臨閉小店!這真是令小店蓬
蓬蓽生輝!不知幾位客官需要點什麼菜品?」趙茹風淡淡一笑,心想:這掌櫃的倒還真是知事的!
於是問道:「你們這店中可上有什麼拿手的菜品?」不等掌櫃的回話柳逸軒接過話道:「茹風兄我們還
要趕路隨便幾點便罷,不需弄得如你府中一般。」趙茹風呵呵一笑道:「逸軒,我知道你心裡很著急,
但是這急也急不了這一時半刻。你放心好了!若是有什麼緊急事情生的話我的眼線會馬上來通知的。」趙茹風如此一說柳逸軒也不好再說些什麼,只得聽之所言。
這時掌櫃的才開口說道:「回客官,本店菜品雖然算不得大家之作,但是其中有一樣卻是獨家之作
,別處可就吃不到了。」聞此言趙茹風頓時一喜,忙道:「是何菜品?馬上來五份,再上罈好酒。」掌
櫃的聽此言忙對著廚房吆喝道:「牛板筋五份!再來一壇上好的杏花村!」「好勒!」沒過多久,幾份
面黃筋嫩的牛板筋和一壇十里飄香的杏花村便端了上來。
就在這時忽聞傳來一陣女孩的哭啼之聲。柳逸軒最是見不得女子落淚,於是忙放下手中碗筷出聲喊
道:「掌櫃的!掌櫃的!」掌櫃的一見大家之桌來喊,立馬放下手中珠筆唰的一下就跑過來微笑道:「
不知客官有什麼吩咐?」柳逸軒忙問道:「剛才那陣哭聲是怎麼回事?」掌櫃的道:「客官息怒!剛那
陣哭聲是隔陣在此唱曲的父女兩人,不知客官們在此吃酒。一時間自苦哭啼,若是惹得客官們吃飯,那
小人馬上便他們轟了出去。」說罷,掌櫃的便準備轟之。
柳逸軒忙道:「慢著!」然後又道:「把他們兩帶來見見。」掌櫃的聞言不敢怠慢,忙去接之。
不多一會,只見來了兩個衣衫破陋的父女:前面一個是十五六歲的少女,後面跟著一五十歲左右的
老頭。老頭手裡拿著一把二胡,少女此時淚痕依然未淨,就這樣兩人來到了柳逸軒身前。
其他幾人也不言語,只顧自己吃著可口的牛板筋,喝著香酒,全都看著柳逸軒要做何事。柳逸軒問
道:「你們是哪裡人?為什麼在此哭啼?」那少女擦了下眼中淚滴,然後道:「奴家是柳都清平人氏,
母親在客店裡染病身故,父女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間有個財主,因見奴家可魅,便使強媒硬保,要奴
作妾。誰想寫了三千貫文書,虛錢實契,要了奴家身體。未及三個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將奴趕打
出來。父親自小教得家些小曲兒,來這裡酒樓上每日唱曲餬口,哪知剛才受一潑皮凌辱,而想起這苦楚
無處可告,因此啼哭。不想誤犯了官,望乞恕罪,高抬貴手!」
柳逸軒自是最見不得女兒落淚,此時又聞得此言霎時拍桌而起,怒道:「那潑皮在何處?」掌櫃的
既惹不起面前這青年,又不想惹的店中無客,哪裡想攤上這事,於是忙道:「客官息怒!客官息怒!那
潑皮小人自會把他請了出去。」柳逸軒不依,拉著那少女的手便要上前尋人。其他幾人也是無謂,依然
自顧吃喝,也不多言。
那少女領著柳逸軒來到一處靠窗之地。定眼一看,只見那吃酒之人賊眉鼠臉之像一看就不是個好貨
色。柳逸軒剛想上前教訓一番,哪想那潑皮開口道:「小妮子怎麼又返了回來?莫不是想哥哥了?」說
著竟露出一臉淫笑。這一笑頓時嚇得少女忙藏於柳逸軒身後。
柳逸軒霎時大怒,衝上前去就想狠狠的扁那潑皮一頓!哪知這時突然出現一位一頭白身著道袍的
老頭。那老頭一個箭步上前一掌就把那潑皮打飛在地。這一動亂登時引得吃酒的眾客目向於此。那潑皮
爬起身來看那老頭一臉狠像也不敢多留,邊罵著邊逃出了店內。
柳逸軒心中之憤未消自然不想就此放了那潑皮。剛想去追,哪知那老頭一個瞬形擋在柳逸軒身前微
笑道:「公子得饒人處且饒人吧!」柳逸軒見此老頭竟有如此身手霎時一驚,於是忙道:「老前輩到底
是什麼人?」老頭哈哈一笑道:「公子眼神別如此可怕!老道之不過是個江湖術士而已。」
剛才那一下豈是江湖術士?柳逸軒自是不信!這時候趙茹風走過來說道:「逸軒你還吃不吃?我們
都已經吃完了!可以上路了。」柳逸軒回身說道:「你們吃好了那就上路吧!」心想:這老道的身份
確實很可疑!但是此時也沒功夫管他!說罷,柳逸軒便拿出些錢財給那對可憐的父女兩人,隨後一行
人便準備離開酒樓。
這時老道忽然出聲道:「幾位公子不需如此之急嘛!留下稍坐讓老道為幾位算個命如何?」趙茹風
淡淡一笑道:「江湖術士何其可信?」說罷便尋得掌櫃結帳去之。老道聞得此言微微一笑道:「自是江
湖術士聽他一語又何妨?算不準可不收過家錢財。」
秦動三人本就隨著柳瀟瑜。柳瀟瑜無意算之,三人自然也不多言。柳逸軒一想此刻算一命也不會耽
誤多長時間,再說這老頭可並非一般的江湖術士,他究竟能有個怎樣的說法?於是便道:「那就請老前
輩為我算上一命吧!」說罷,柳逸軒便尋了張乾淨桌子坐了下來。
眾人聞言甚是一驚,但是也不多語。老道此時一臉微笑的迎了過去,然後拿出一個龜殼,向柳逸軒
問道:「不知公子要算什麼?」柳逸軒淡淡一笑道:「老前輩方才予在下算何?那便是了!」老道呵呵
一笑道:「公子甚有意思!」然後又道:「那請公子化全身氣息之力為一絲打入老道這龜殼之中。」聞
得此言柳逸軒更加確定這老道不是一般人了。
柳逸軒隨即點了點頭,然後按照老道之言運起全身氣息,然後化作一絲打入了那青色的龜殼之中。
霎時間,只見那龜殼之上的紋理青光之韻四流。不過一會竟自己在桌子舞動起來。唰!唰!唰!唰!忽
然四個銅板從龜殼之中飛了出來,隨後龜殼便停了下來,光韻也消散而去。
老道按此銅板不知如何以算。良久,老道微微一笑道:「公子,你的命格已經算出來了。」柳逸軒
忙道:「;老前輩請講。」老道道:「三世兩王命,永世不了緣。此去雲生觀,是是非非難分清!」聞
得此言柳逸軒霎時一怔,忙道:「老前輩此句何解?」老道哈哈一笑道:「天機已洩此,不可多言!公
子你好至為之吧!」說罷,老道竟然憑空消失在眾人眼前。
此時幾人方纔如夢初醒,各個後悔之及。趙茹風忙追著柳逸軒問道:「逸軒,那老頭給你算出了什
麼命?」柳逸軒歎了口氣道:「命雖已出,但不知何解!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