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雁歷矢午二十六年秋初
月策馬狂奔馬上就要到龍家的軍事要地波陽了。現如今四華山上四門其中三門掌門被龍家所
殺的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致使眾人把前段時間的江湖血案和朝中命案的罪名也指向了龍家。被
如此冤枉的龍夕自然是十分的憤怒,下令一定要把真兇找出來。
月在途中的驛站換了匹駿馬然後加快了度,不一會兒功夫就來到了波陽城的城門口。此時
兩個穿著軍服的士兵走上前來攔住了月,其中一個士兵說道:「這位公子還請下馬,這波陽城內
若非軍人乃是不允許騎馬的。」
月下馬好奇的問道:「為何不能騎馬?」
另外一個士兵不好氣的說道:「說是不能騎就不能騎!你這臭小子廢話怎麼這麼多啊!」
月冷冷的說道:「我沒問你,你在旁邊插個什麼嘴!既然你這麼想說話的話,那就到黃泉底
下和閻王說去吧!」
只見那士兵怒道:「臭小子你找死是吧!敢這麼和你軍爺說話!」說罷,抽出佩刀就照著月
砍去。過了一會只見那個士兵舉著刀站在原地半天不動,另外一個士兵忙笑道:「小何你嚇唬人
呢!快把刀收起來吧!」邊笑著邊拍了下他的肩膀。可就在這一巴掌拍下去之後,只見到那個叫
小何的士兵緩緩的倒在了地上,一道血痕把整個面部分成了兩半,兩隻眼睛瞪地大大的已然沒有
了呼吸。
「殺人啦!出人命啦!」從一旁經過的行人看到這一幕,紛紛的逃竄起來。
一旁的士兵見自己的同僚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頓時兩腿直哆嗦,懼怕的望著眼前這個少年。
月淡淡的說道:「不用怕,我只是想問一下為什麼不能騎馬。」
那個士兵結結巴巴的說道:實我也不是很清楚。」
就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騎著駿馬領頭而至。近觀之,馬上一人面如琢玉,眼若流星,身材肩
寬腰細,肌肉均勻,線條完美,身著金壁鐵鎧,批一白色虎紋披風。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鴻雁國
四大聖將之一,號稱「猛虎將軍」的范辰覺。
月此時立刻察覺到領頭一人不簡單,立刻提高了警惕。
范辰覺看了一眼已經成為屍體的士兵小何,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這個青衣少年,宏聲
喝道:「你這小鬼,竟然在我們龍家的地盤上撒野膽子不小!」
這一聲聽在耳中不覺什麼,但是隨之傳來的陣陣勁氣迴響在耳中,頓時讓月的聽覺一聾,頭
腦一陣熱,一陣昏沉。
月隨即凝聚氣息抵消了殘留在體內的勁氣,望著馬上的范辰覺冷冷的說道:「看來你就是龍
家的四大聖將之一了,我今天就要來讓你們龍家血債血償。」
范辰覺聽此一言搖了搖頭,心想:這少年肯定又是聽了江湖上的謠言前來復仇。加上這次
,這個月已經有四次這樣的事情生在龍都各地了,真是頭疼!
此時從范辰覺身旁走出一個身材矮小、身著鐵甲批黃色披風的將領指著月喊道:「臭小子!
我們龍家已經聲明那些事情與我們一概無關,你這傢伙怎麼還聽信江湖謠言過來搗亂。」
月依然冷冷的說道:「你們龍家,家大氣粗想怎麼說都行。」
黃色披風的將領說道:「屁話!我們龍家做事從來都是正大光明,從來不在背地裡做小動作!信不信由你!不過你這次在我們龍都境內殺人,可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
月邪笑道:「怎麼?想殺了我不成?」
黃色披風的將領說道:「念在你是誤信謠言自然是不會殺你,但是幾個月的牢獄之苦自然是
免不了得。」
月出聲笑道:「是嗎?那也要你們有本事抓到我在說。」
黃色披風的將領被月這種漠視他的態度激動了,望著范辰覺請命道:「范聖將,這小子大過
猖狂!末將請命捉拿他。」
范辰覺想了想、歎了口氣、最後點了點頭淡淡道:「羅將軍小心別要了他的性命,你自己也
要小心點。」
「謝范聖將關心,末將去去就回。」說罷,策馬拿起長刀就朝著月衝了過來。
月勁氣驟氣金光乍現,大聲道:「范將軍不親自來嗎?那我就只好拿你的部下先開刀了。」
范辰覺忽然感到這股勁氣,吃了一驚,連忙大聲喊道:「羅將軍快退回來!」話音剛落,已
然只看見一道金光閃過,騎著駿馬手持長刀的羅將軍從月身邊衝過,但是其頭顱已經不見了。
「啊!啊!啊!怎麼可能!」眾兵士一片驚呼,一個二個忘著滾落在一旁的頭顱一副不可思
議的模樣。
范辰覺見到如此劍招,已然覺得十分奇怪,以他的見識這鴻雁國內好像沒有此般武藝,立馬
質問道:「這到底是什麼人?」
月邪笑道:「我是柳家派來代表那些冤死的武林同道來討伐你們龍家的。」
柳家?原來如此!原來是這麼回事!好你個柳龍芯竟然再暗地裡玩這種花招!范辰覺跳
下馬來,隨手拿起一把虎賁大刀,厲聲喝道:「既然是柳家的門客那我就不用和你客氣了!」
月隨即抽出長劍,只見那劍長四尺二寸、刃長三尺五寸,筆直呈透明壯,劍柄乃是金色。冷
冷的說道:「范將軍不必和我客氣,你要不拿出點真本事來,那就實在是很無聊了!」
范辰覺大喝道:「廢話少說!看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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