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眾人回到休息的小院之後,唐飛走進房間從床底下摸出了兩個黑色的黑罈子,正是昨天同小飛兩人從濟生堂的搞來的沙緹酒,這是唐飛專門為何天松留的,此刻,正好給他送去。
何天松自從來到崑崙之後,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同蜀山的那個賀晉四處訪友,其實說到底就是四處挑戰,如今何天松修為大漲,已是神離期,以他的性格肯定是要跟以前的對手好好的「切磋」一下的,所以符菉門的弟子也甚少看到這個帶隊的師叔,什麼事都是自己處理,不過也不能怪何天松不負責,誰叫你們太出色了呢。
「扣扣!」來到何天松的房門外,唐飛敲了敲房門,出陣陣清脆的響聲。
「進來!」房間裡面傳來何天松的聲音,看樣子這個大忙人此刻正好在屋子裡,唐飛來的還真及時。
唐飛推開門走進了何天松的房間,看到何天松此刻正盤腿坐在床上,似乎正在修煉當中,而此刻何天松也看到了進來的是唐飛,出言道:「是小飛啊,有什麼事嗎?」話出口後,又看到了唐飛懷中抱著的兩個黑罈子,出聲問道:「你拿的那個是什麼東西?」
「嘿嘿!何師叔,昨天晚上我不是出去了一小會嘛,有點小小的收穫,這是拿來孝敬你的!」唐飛把酒罈放到桌上對何天松說道,反正大家都知道了,唐飛也不準備隱瞞。
果然,何天松指著唐飛煥然道:「你小子,算你還有點良心!嘿嘿,這東西好面熟啊,裡面好像裝的是沙緹吧!」何天松從床上下來,在桌上拿起一個罈子端詳道,之後拍開上面的泥封,一股沙緹特有的酒香頓時散出來,整個房間裡都飄著沙緹酒的香味,聞者這熟悉的香味,何天松不由聳了聳鼻子,拿起酒罈子就是一口大飲。
看到何天松的舉動,唐飛想起昨天小軍開始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表現,難道喜歡喝酒的人見了這沙緹都是這副模樣。
「啊!舒服!」兩口酒下肚之後,何天松滿意的呻呤道,完全沒有要在唐飛面前注意師叔形象的樣子,其實,不是何天松不注意形象,而是在唐飛面前他早就沒有了形象,不止是他,趙和、陳天南,這些符菉門的大佬們沒有一個人在唐飛的面前有個好形象,四年的時間裡,大家交手何止百次,不過唐飛甚少有輸的時候,總是輸個弟子,師叔的這個「名諱」早就不存在了。
「羅天霸這個小氣鬼,同他師傅一樣,以前每次來崑崙的時候,都捨不得讓大家盡興的喝,只是搞那麼小小的兩杯,喝的我一點都不爽!被吊足了胃口卻有沒了!」捧著酒罈子,何天松向唐飛抱怨起崑崙的不是來。
其實也不能怪崑崙小氣,而是這個沙緹酒實在是有限的很,你看這總共的收藏才不過三十多壇,要是讓你們敞開了肚皮喝,像何天松這樣的人只需兩個,就可以把崑崙給淘盡了。
「小飛,昨天去濟生堂就沒有碰到高手?」何天松當然知道唐飛修為高絕,可是崑崙的濟生堂也不是那麼容易闖的,更何況唐飛還要從裡面酒來,這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面對何天松的疑問,唐飛沒有隱瞞,當下便把如何同唐炆軍一起闖入濟生堂,如何然後使用調虎離山計把守護的兩名長老給支開,最後唐炆軍留在沒幾乎沒設防的密室裡面,如何偷的沙緹酒,甚至連唐炆軍遇到的那個和他不相上下的崑崙年輕弟子的事都一一告訴了何天松。
何天松聽到唐炆軍就是四年前的那個一同上山的小孩,如今也是元神後期了,不由道唐飛和和孫青高不講義氣,瞞得眾人好苦,後聽到唐飛使計調開崑崙的兩名長老,不由唐飛伸出了大拇指,贊其高明,之後又聽唐飛說,密室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名和唐炆軍不相上下的年輕弟子時,何天松和愕了一下,之後,便向崑崙的掌門羅天霸罵道,這個老狐狸,也懂的隱藏實力了。
聽完唐飛的陳述,何天松不知從哪裡弄來了兩個杯子,和唐飛一起對飲,期間和田松的嘴巴沒有停過,一直在罵崑崙等人,一會罵羅天霸夠陰險,一會又罵古帝釋當年欺人太甚,不大一會的功夫,兩罈酒就被何天松和唐飛兩人給消滅了。
酒沒了,可是何天松對崑崙等人的氣卻越來越大,看著手中的空罈子,何天松思索了一下,突然,好似了什麼決心,向唐飛問道:「小飛,你剛剛是不是說,密室裡面的酒,你們還留下了六壇?」
「是啊!這是小軍告訴我的,當時是他拿的酒」唐飛肯定的道,不理解何天松突然問這個幹嘛。
「你確定他不會騙你?」
「哪裡話,小軍這麼可能騙我呢,怎麼,師叔你問這個幹嘛?難道你想」開始唐飛不明白何天松問這個幹嘛,不過,馬上,唐飛就曉得何天松的意思了,自己這個師叔想把最後僅剩的那六罈酒也給弄來。
「嘿嘿!不錯,我就是想在闖一次濟生堂,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見唐飛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何天松一臉奸詐的問道。
你的沒問題了,我還怕什麼!唐飛當然也是贊同,又提議道:「要不把小軍也叫來,我們三人一起去!人多力量大嘛」
這密室裡面不是還有個不知名的年請高手嘛,在加上兩名元神後期的長老,憑自己和小飛兩個人,要想把酒從密室裡面搞出來,著實有點困難,不過有了那小子的加入的話,機會就增加了許多,想到這,何天松道:「「沒問題!不過,我們先說好,那酒我要分三壇,你跟那小子三壇!」
對於何天松的這個條件,唐飛沒有絲毫猶豫,立馬就答應了,其實唐飛這次答應一起去再去濟生堂,原因很簡單,就是想看看那個和唐炆軍修為相當的崑崙弟子到底是何副模樣。
同何天松約定午夜子時動手後,唐飛就起身向元劍門弟子的居住地趕去,他要通知一下唐炆軍,見到唐炆軍之後,把這個消息跟他一說,唐炆軍是舉雙手贊成,正好昨天喝光了所有的酒,唯一剩下的四罈酒被唐飛拿走了兩壇,還有兩壇被自己那個無良的師傅給拿走了,此刻都有點酒蟲上癮的感覺了,何天松的提議正合他意,三人是一拍即合,約定午夜子時一同動身,地點就是昨天的那個懸崖邊。
通知了唐炆軍之後,唐飛就回到了那個同張志一起的房間,開始了每天必修的修煉,唐飛回來的時候,張志已經是在修煉當中了,這小子,對修煉也是積極的很,沒有驚動打坐的張志,唐飛坐在張志的旁邊,很快就陷入了修煉當中。
時間過的很快,就在唐飛修煉的時候,五個小時就悄悄的過去了,夜幕早就降臨了,此時外面已經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差不多已經到了唐飛同唐炆軍約定的時間子時了,床上的唐飛睜開了緊閉的眼睛,從修煉中醒了過來,緩緩下了床,然後悄無聲息的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向何天松的房間走去,唐飛和唐炆軍約定的地方,何天松可不知道,兩人要一同前往。
「何師叔!快點,走啦!」來到何天松的房門前,唐飛先用靈識感應一下裡面,現何天松貌似也剛剛衝入定中醒來,此刻正弄了套黑色的夜行服準備套在身上,為了不引起其他的人的注意,唐飛束音成線向裡面的何天松傳音道。
耳中傳來唐飛的催促的聲音,何天松知道唐飛已經來了,加緊了換衣服的度,三兩下把有著符菉門標誌的長衫脫了下來,套上黑色的夜行衣,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房門,看見在在外面等著自己的唐飛,向其揮揮手,示意其帶路。
見此,唐飛率先升空,向同唐炆軍約定的懸崖飛去,度不是很快,以免出破空身,而引起別人的注意,雖然在晚上飛行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可是能夠不讓人知道,還是要保險些,更何況此刻的何天松身上穿著的是一套夜行衣,任誰看見了,也知道他絕對不是幹什麼好勾當的。
十分鐘之後,唐飛和何天松兩人「安全」的到達了同唐炆軍約定的地方,途中沒有遇到一個同道,時間這麼晚了,此刻還在出沒的人,就算有也是甚少,而且估計打的也不是什麼好主意,說不定就是同唐飛等人是一類人。
唐飛和何天松到達目的地後,現唐炆軍早就來了,此刻正躺在一顆石頭上等待著呢,昨天的衣服早就換下了,和唐飛打扮差不多,身上穿的是世俗間流行的衣服,一件t恤和一條牛仔褲,看到唐飛和何天松兩人之後,立馬從石頭上爬了起來,向著兩人這邊走了過來。
「何師叔,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兄弟小軍,昨天就是我們兩一起闖的濟生堂!」唐飛先向何天松介紹唐炆軍,之後有轉身向唐炆軍道:「小軍,這位是我何師叔,是張志的師傅」
唐飛現,自己這幾天好像老是在不停的介紹這個,介紹那個,先是唐炆軍和張志,之後又是柳絮絮和元劍門眾弟子,再後來遇到滄龍派的沈路江濤兩師兄弟,又介紹他們與李師兄等人認識,現在又是介紹何師叔和小軍兩人認識。
「晚輩唐炆軍見過何師叔!」唐炆軍先向何天松問好到,之後就打量起這個將要與自己同闖濟生堂的師叔起來,這個何師叔,唐炆軍在同師傅一起喝酒的時候聽師傅說起過,好像也是一個愛酒之人,程度和自己那個師傅都有得一拼,對於這一點,唐炆軍現在是百分之百相信,要是何天松不愛酒的話,也不會放下身份和自己一起去盜取崑崙僅剩的那六罈酒了。
在唐炆軍打量何天松的時候,何天松也在仔細的端詳著唐炆軍,對於這個在短短四年的時間裡由一個沒有絲毫修為的普通人一躍而成元神後期的高手,何天松也是好奇的緊,而且他還是唐飛的堂兄,大小只相差一兩個月,這兩個人同樣的年輕,而且修為是同樣的高絕,這讓何天松不得不佩服此刻正在師門的那個師兄,家裡竟然出了這麼兩個人才!
「我說楊峰翟那個老傢伙今年會親自來崑崙參加修道大會,而且前幾天見到他還一臉的喜色,原來是收了這麼一個好徒弟!難怪!」,何天松對唐炆軍讚道。
「哪裡!何師叔過獎了,而且,我看張師兄也是天資過人,不會比我差!」唐炆軍口中的張師兄就是張志,見唐炆軍誇獎自己的徒弟,何天松不由對唐炆軍好感大增,而且說起自己的土地,張志和李谷兩人隨比不上面前的這兩個變態,可是在整個修道界也算的上是人才了,都取得了比較驕人的成績,這點令何天松感到非常欣慰。
「哈哈」何天松大笑兩聲後對唐炆軍道:「既然你叫我一聲何師叔,那我也不見外,就叫你小軍如何?」
唐炆軍也笑道:「這是理所當然!」。
何天松道:「好!現在就不多說了,我們先去濟生堂,等把那六罈酒弄到手後,咱們三人好好的喝上一頓!」
對於何天松的這個提議,唐炆軍是求之不得,當下贊成道:「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惜的是,酒就只剩下幾壇了」唐炆軍略帶惋惜的道。
何天松揮揮手道:「那不是問題,沒有沙緹我們可以用別的酒代替嘛,好像在世俗間有中叫二鍋頭的酒就很不錯的嘛!」
唐炆軍想想也是,沒有了沙緹,用其他的酒代替就是了,只要喝的高興就好。
三人不再多作停留,向著崑崙的濟生堂走去,兩個神離期加上一個元神後期,這陣容,隨便放哪裡都是一股驚人的存在,三人此番對濟生堂之行是充滿了信心!
不過事情真的有那麼順利嘛,這可不太好說,因為事情不是絕對的,誰知道會不會出現什麼變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