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可總算回來啦,你不知道,剛剛就在你不在的時候,可生了一件大事!」見何天松回來了,張志立馬向他「報告情況」。
「哦?大事?」何天松先是面對疑惑的的說道,可還沒等張志給他解釋,就接著說道:「是不是你們跟崑崙大打出手,還傷了那個蕭長慶啊!」
「啊!師父你知道啦?」張志還想跟何天松說說情況呢,哪曉得何天松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了。
「何止我知道了啊,估計現在整個崑崙都知道了!你們啊!」何天松微帶氣憤指著在場的所有弟子道:「你們怎麼這麼衝動呢,我們現在可是在崑崙的地盤上,你們怎麼還跟他們起衝突,幸好,你們沒生什麼意外,不然的話你要我怎麼向師門交代!」
被何天松這麼一指責,符菉門眾人頓時都洩了氣,一個個大氣都不敢出,特別是張志,緊閉著嘴巴,生怕在說出什麼話讓師父生氣。
見眾人都認錯的低下了頭,何天松的氣也就消了一大半,剛剛來的時候,何天松沿途聽到崑崙幾乎所有的人都在議論這件事情,而一些不知道的此事的也紛紛四處打聽,一時間,崑崙就到處流傳著符菉門弟子打敗崑崙蕭長慶,林一宏次護短失敗的消息。
一聽到符菉門和崑崙弟子生衝突的消息,何天松頓時就急了,怎麼自己一離開這麼一會,這幫臭小子就不老實了,趕忙告別了同行的青松和賀晉,向朱建打聽到符菉門坐落的小院在哪,就急急忙忙的趕了過來。
「好了,都別低著頭了,聽說林一宏這個老小子也去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沿途打聽到的消息畢竟不怎麼完全,而且可信度也不是很高,具體情況還是要問當事人。
「師父!是這樣的」一聽林一宏要聽這件事的原委,張志就自告奮勇的上前解說,可剛剛開口就被何天松打斷了:「你個臭小子給我閉嘴,你的話可信度不高,谷兒,你給為師說說!」
被何天松這一厲喝,張志就如同打了霜的茄子焉了,耷拉著腦袋滿臉的不情願,聽師父點名要自己說,當下李谷就把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何天松,包括自己摘金蓮不對在前,和崑崙侮辱符菉門在後,加上後來林一宏突然變卦,統統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何天松,說完之後就等待何天松定奪落。
聽了李谷的解釋後,何天松的漸漸的消了氣,特別是聽到蕭長慶侮辱符菉門的時候,心中更是隱隱的升起了一股怒氣,不過可也不能讓這群臭小子太肆無忌憚,當下便道:「你麼沒事好好的,幹嘛要摘人家的金蓮,那可是人家的寶貝,你摘了人家的寶貝,人家能不怪罪你嗎?」
「何師叔都是我的錯,是我見那蓮花生的美麗,便摘了一朵,還請師叔責罰!」見到何天松頗帶責難的話語,蘇堤主動跪地認錯。
見蘇堤欲一人攬罪,李谷也跪道:「師父,這也不能怪蘇師弟,他也不知道那蓮花的珍貴,如果真要怪的話,大家都有錯,若師父要罰的話,還請師父一併責罰!」
李谷話一出,頓時大家都跪下道:「還請師叔(伯)一起責罰!」頓時,何天松面前就跪了一地的人,只留下筍丁一個人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這些師叔伯們,幹嘛要給師祖跪下,稍一躊躇,。
何天松不過想要給眾人一個教訓而已,並沒有真的要對大家怎麼樣:「好了好了,我有沒說要罰你們,都爭個什麼勁,知道你們齊心,不過這一套在我面前就不用擺了,都起來吧!」
見何天松沒有要處罰自己的意思,眾人紛紛依言起地起身,李谷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終究還是閉上了嘴巴,不過這一幕還是被何天松給捕捉到了:「想說什麼就說,被婆婆媽媽的!」
「是這樣的,師父,我總覺得林一宏這次突然撒手有點奇怪,事情有點蹊蹺!不過又說不出哪裡不妥。」李谷說出了自己的凝問,雖然剛剛大家都說不用管它,可是李谷總是覺得此事不簡單。
何天松安然道:「你也看出來啦,嗯,這老小子此舉確實頗有深意,不過,你們不用管它,這事對我們符菉門不會產生什麼影響!」
何天松身為符菉門的當權者之一,看事情的角度不一樣,當然知道林一宏心中的算盤,不過,反正這事對符菉門沒有壞處,便由他了。
「小飛,你可是挨了林一宏兩掌,怎麼樣?沒有傷到吧?」何天松關心的向唐飛問道。
唐飛道:「沒事!只不過內府稍稍受到了點震盪,打坐一下就好了!」
「我說嗎!就憑林一宏那老小子怎麼可能傷的到你,不過這老小子還真不要臉,對待小輩,竟然還偷襲,真是丟人!」唐飛沒事,這也是在何天松的預料中,憑自己的修為,都對他構成不了威脅,林一宏那個老小子憑什麼傷了他,不過,對林一宏偷襲唐飛的舉動,何天松卻是大大的諷刺了一番。
「好了,現在大家都回房休息一下,好好調養調養,今天最好不要在出去逛了,都給我好好在房裡呆著,別在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何天松對所有人責難道。
畢竟現在大家可是在崑崙派,而且自己剛剛還傷了他的人,要是自己還大搖大擺的亂逛,崑崙人多勢眾,定有不少不服氣人的存在,指不定矛盾就會再次生。
「是!」對於何天松的交代,眾人紛紛應聲道,回房去了。
「小飛你等等,你先留下,我有話和你說!」何天松叫住了回房的唐飛。
唐飛放下懷裡的小筍丁,來到何天松的面前問道:「何師叔?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剛剛我去見崑崙掌門人羅天霸,聽他說,這次邪道好像會有行動,根據確切的消息,他們好像會派一些年輕人來搗亂,而且聽說來的幾個人修為都不低,不會比那個所謂的道門四傑差,而且領頭的是一個魔極宗的小子,修為應該要強於道門四傑,不過看羅天霸那個老狐狸好像早有對策,所以我想你到時候不要急著出手,看看羅天霸那個老傢伙到底藏著有什麼底牌?」何天松向唐飛解釋道,和崑崙一樣,言語間,何天松對大家評出的道門四傑也不以為意。
「哦?邪道會派人來參加修道大會?崑崙會讓他們進山嗎?」唐飛疑惑的道。
「崑崙肯定不會阻止的,你別忘了,在百年前,修道大會可是不分什麼邪道正道的,只要是修道人士都可以參加,崑崙沒有理由阻止邪道進入,款且,再過幾天,等來崑崙的人一多,到時候,崑崙的護山大陣也要關閉,所以他們可以安全的進入崑崙,而且,由於他們來的都是年輕人,沒有一個前輩,所以我們這些老一輩也不可能對他們出手!」何天鬆解開唐飛的疑惑道。
「哦,原來這樣啊,我知道了,何師叔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靜觀其變的,不過我相信,就算我不出手,李師兄他們也不會讓這些邪道弟子討得了好去!」唐飛對李谷等人充滿自信的道。
「嗯,不錯,我符菉門人才濟濟,豈會怕區區的幾個邪道毛小子!」對於符菉門,何天松照樣也是自信滿滿,唐飛,李谷這一代確實令人滿意,比自己那一代要強多了,特別是有唐飛這個恐怖的存在,當然李谷,洪力等人也不差。
「那何師叔,要沒別的事,我先回房去了!」
何天松應道:「嗯,回去吧,好好調養一番,可別留下什麼隱疾!」
「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唐飛回道,說完之後唐飛就進房間了,而何天松沒有回房間,卻走出了小院,找自己的熟人敘舊去了。
轉眼間,唐飛他們來到崑崙已經有四天了,來崑崙參加修道大會的人大部分都已經趕來了,人是聚集的越來越多,整個崑崙都充滿了熱鬧的氣憤,他派弟子隨處可見,其實,修道大會的開啟並沒有一個確切的時間規定,只要大部分的人都來了,人們都會自的進行一些交易,這樣一來修道大會就算開始了。
其實如今的修道大會,交易和比試已經成為了修道大會的主流,尤其是比試這一項,已經成為了重中之重,道界實力的評比,等級的劃分都是通過比試來決定的,實質上,這已經是整個道門每十年一次的大洗牌!
比試一般都是各個比較大的門派之間的競爭,年輕一代之間的戰鬥,而小門派基本上都很少參與,主要原因是沒有那個實力,除非門派中出現了天才,要借此機會立威,否則的話,比試基本上都是由大中型的門派為主體,當然其中的佼佼者就是道門中的新秀了,受人敬仰,所以,比試這一環節頗受年輕人的喜愛,因為這是一個揚名的好場所,不過,令人沮喪不宜的是,這些佼佼者的產生一般都由各個大門派給包攬了,誰叫人家有那個實力呢。
而交易則是由崑崙統一處理,在崑崙,有一條專讓修道者交換物品的場所,名字很是貼切,叫「換街」,所有想要交換自己東西的修道者都可以到「換街」去看看有沒有自己中意的東西,當然一般的好東西都很少存在這個地方,畢竟大家都有些關係好的道友,好東西都是先讓自己人的挑選,剩下的才會拿到換街去,雖然如此,但是換街還是帶給了大家不少的方便,大多數人都可以在這裡換取到自己中意的法寶或者材料。
就在前天,崑崙的護山大陣已經關閉了,人們都可以自由的進出崑崙,當然大部分的人都留在了玉虛峰上上,畢竟玉虛峰不愧為是崑崙的仙山,靈力充足,非常適合修道人士的修煉,而且,此處修道人士眾多,若有修行上的問題,大家都可以互相討論,而有些手癢的人,已經開始互相較量了起來,私下的比鬥,在崑崙是正常的很。
不過還是有少部分人耐不住寂寞,下了玉虛峰,到凡世間遊玩去了,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崑崙派的人多,因為,修道弟子一般都不准私自下山的,崑崙弟子中有的人都好幾年沒有出去過了,甚至有的人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那個林一宏的女兒林琳就是一個,對他們來說,外面的世界處處充滿了好奇,玉虛峰上雖然美,但是對著一個地方看了十幾年,再美也沒感覺了,所以他們不會放過這個好機會,早就溜下山,逛去了。
崑崙弟子耐不住寂寞,要下山瞧瞧,這些人下了山,雖會裝作普通人的模樣,但修道人士不可避免的會不自覺使出道術,而且,這些崑崙弟子又是正義心強,看到不平的事情肯定會管上一管,這樣一來,崑崙山附近神仙顯靈的消息就慢慢的流傳了出來,大部分人都是親眼所見,說出來也是有模有樣,這樣就使得來崑崙的人越來越多,而人越多,看到的「神跡」的機會就越大,不少人都看到了神仙飛行的場面,崑崙「神仙」的傳說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