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水灘區,這是永州的一個區縣,在永州市來說,冷水灘算的上是永州最達的一個地區,與唐飛所在的芝山只一線之隔。t
「銀州不夜城」地處冷水灘區最繁華的地段,其檔次和消費是整個城市娛樂界的最高端。其老闆更是人稱「蠍子王」的柳長空,說起這柳長空啊,那可了不得啊,五年前,道上突然冒出個「蠍子王」的傢伙,組成了個什麼「忠義堂」,誰的賬都不買,得罪了大部分的黑道大哥,後來更是囂張的殺了當時勢力最大的「斧頭幫」老大的弟弟。後來「斧頭幫」和「忠義堂」在河西火拚,其過程除了當事人沒有人知道,之後整個「斧頭幫」卻從此不復存在,「忠義堂」也成了整個冷水灘區的老大,兩年後築成了「銀州不夜城」成為他「忠信堂」的總部,也是整個冷水灘區黑幫的總據點。
「銀州不夜城」娛樂城的停車場停滿了高級車輛,大奔、bm、奧迪等等都不少,雖說是白天但看來客人還不少。
「小飛啊,我們從哪下去啊?」不夜城的頭頂傳來了一句問話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聲音,大白天的不會有有鬼吧。
「看到那邊那個小巷子了嗎,我們就從那下吧」另一個聲音又從上面傳來,看來上面還不只有個人啊。
「嗯!好吧,那我們下吧」
「銀州不夜城」旁邊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巷子走出兩小子來,邊走還邊說著話。
「小飛啊,你說我們能進的去銀州不夜城嗎?聽說你們可好玩了,上次王嘉輝說裡面什麼都有,檔次高的很,一般人還不准進的,我們能進的去嗎?」
王嘉輝是唐飛班上的一個同學,家裡有錢有勢,可不知怎麼的卻跑到這個小山村裡來讀書,經常跟班裡人說起外面的事,特別是這個「銀州不夜城」,在王嘉輝口中那可是了不得的地方,整個冷水灘地區有勢力的人都是裡面的會員,特別是其老闆,是個黑白兩道都吃的香的主,聽的唐炆軍特別的好奇,後來跟唐飛一說,兩人就決定要來「銀州不夜城」看看,看看它到底有沒有那麼誇張,這不一放假,兩人就決計過來一趟。
「廢話,不能進,我們還來這幹嘛,肯定能進,走跟著我來!」說完帶頭向「」銀州不夜城的大門走去。
「走開!哪裡來的小毛孩,這裡可不是你們玩的地方,快走、快走!」還沒進去就被看門的保安給攔住了,不讓進去
「幹嘛呢?我們是來消費的,好狗不擋道,走開,惹著我了,小心你老闆開除你」說完,唐飛還拿出來兩千塊錢在保安綿綿晃了晃。
看不出來這兩小子還是個有錢的主,口氣也挺狂的。說不定是哪家大哥的公子,自己一個小小的保安哪惹得起啊:「兩為公子請進,請進!」剛剛還不讓進的保安這會卻陪著笑臉吧唐飛兩給請進去了,不是保安膽小,被一嚇就把人給放進去了,主要是「銀州不夜城」一般人進都不敢進,哪還有人敢在這撒野啊,出來一些老大的公子哥,誰有膽子在這鬧事啊,上次就是青幫老大的兒子在這被攔住了,後來那個保安的第二天就被開除了,所有保安聽到唐飛說開除他,立馬就放行了。
唐飛和唐炆軍剛進得大門來,馬上就有侍者迎了上來:「兩位公子想在那高興啊?」看侍者西裝配皮鞋,打扮的好像個白領,服務水平還真不賴。
唐飛先是詢問道:「先說說你這有什麼好玩的吧」
「說到玩,我們這可是品種集全啊,可以說要啥有啥,有賭場,有歌舞廳,有網吧,有桑拿、按摩,還有酒吧」一介紹起來,這侍者就如同決了堤的河水,滔滔不絕。
「停、停、停,先說說這上面的價格,都要多少錢吧?」先要問清價錢,自己的錢可不多,這兩千塊錢可是自己幾年存的零花錢,加上從外公那裡敲詐來的一些可不能就這樣花掉。
「嗯?」侍者有點奇怪,來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沒有人在乎這兩個錢的,怎麼這人開口都就問錢啊,不過也說了來這的非富即貴,既然保安都放他進來了,說明也不是沒錢的主,管他那麼多幹嘛,只管告訴他就行了:「唱歌是五十塊錢一,如果要小姐陪唱的會就加倍,洗桑拿五百,按摩五百」
「停!」聽他再說下去,這兩千塊錢哪夠花的啊,忙打斷侍者的話「這樣吧,我們先去賭場玩玩,賭場在哪啊?」唐飛決定先從賭場贏點錢來,再決定怎麼玩。
「小飛,真要到賭場去啊?我看,還是別去了!」唐炆軍小聲的拉唐飛在一邊嘀咕。
「怕什麼啊,有我在還能輸不成,先去贏點錢,然後在去別的地方見識見識」
「那倒也是!有你在!肯定能贏,那就去吧!」
「您要到賭場?那好請跟我來,先到這邊換籌碼,然後就可以到大廳或者包廂裡玩倆手,大廳裡一般是十萬以下的,到了十萬以上就可以到二樓的包廂,三樓一般只接待百萬以上的賭客,我還要招待其他的客人,有事可以隨便找個侍者,他們會為你解答疑問」吧唐飛帶到交換籌碼的地方,那名侍者就退走了。
交換籌碼的工作人員問道:「你好!需要什麼服務嗎?」
「給我把這些錢換成籌碼!」把身上的兩千塊錢都給了交換籌碼的工作員。
「好的!你稍等」服務素質還不錯,並沒有因為錢少而露出什麼不屑的表情,「先生,這是你的籌碼,請拿好!」
唐飛兩人拿著籌碼走進了賭場大廳,賭場大廳各種賭博項目都有,什麼老虎機,輪盤,二十一點,梭哈,牌九,色子,最後唐飛和唐炆軍決定去色子那邊玩玩,至於為什要玩色子,因為他兩就只會玩色子,別的他們看都看不懂。
兩千塊錢在這種地方簡直是九牛一毛,投進去也不會冒個泡,可在唐飛的手中,那可不一樣,不一會兒,唐飛面前的籌碼就堆起一個小山堆,擲色子對唐飛來說還不小菜一碟,不就是猜猜點數嗎,容易的很,唐飛把把全壓,把把全中,其他的賭客看他把把都中,也跟起風來,不一會兒,擲色子的莊家就一直不停的擦汗,知道今天碰到高手了,看著那賭桌上成堆的籌碼,止不住汗水流的更加的歡快。
就在擲色手暗歎倒霉,這麼讓自己遇到個賭術高手時,二樓走下來一個三十歲左右的中年漢子,擲色手看到這人的出現終於鬆了一口氣,下面的就交給他了。
這人是誰?為什麼擲色手一看到他就放心了,有個經常在這的老客人這時出一聲驚呼:「錢懷生!錢總監!」,原來這個人叫錢懷生啊,看樣子還是這的總監。
說到這錢懷生啊,可不是一般的人物啊,十年前就是賭壇的一代高手,平生除了輸給過幾位賭王,在加上幾個特別的賭術高手之外,就沒有什麼對手了,在中國賭壇可是排得上名號的人物,一年前,不知怎麼的卻來到了「銀州不夜城」這個小地方,這個老闆「蠍子王」可真不簡單啊,連他都給請來了。
「這位小兄弟,賭術高明啊,可否討教一番」這次錢懷生竟要出場跟唐飛賭一賭,本來在二樓休息的他通過攝像頭看到了唐飛這桌的情況,這個小伙子竟然把把都中,剛開始錢懷生還以為是哪個高人的徒弟來練練手,估計待會會自動消失,哪知道這小子卻並沒有收手的想法,而且把把都全壓,把把全中,就他一個人在十分鐘裡已經贏了五十多萬了,光他贏的這點還不算什麼,看著他把把都贏,其他的賭徒可不傻,大家都跟著他壓,其他人贏走的才是大頭,足足有差不多三百萬,錢懷生再加上見技心癢,好久沒有出過手了,這才想和唐飛一戰。
「小兄弟身手不凡,鄙人錢懷生,見小兄弟技藝高,不由有點手癢,可否到二樓雅間切磋一二」
旁邊的一位賭客見錢懷生要邀請唐飛到二樓去,忙勸阻道:「不行啊,這位小兄弟千萬別去,到了二樓,他們肯定會要你把贏的前吐出來的」
其他賭客也應和道:「對啊小兄弟,就著大廳裡賭!」
「對!別去,他們『銀州不夜城』就是看不得別人贏錢,別去!」唐飛現在可是大廳裡的賭徒的搖錢樹啊,只要跟著他壓,准贏,有的人連以前輸的本都翻了回來,肯定不想讓這棵搖錢樹走了。
「這幾位,我請的是這位小兄弟,好像沒請你們吧,今天你們已經賺了不少了,『銀州不夜城』做事還用不著幾位來指手畫腳,幾位不怕有錢贏,沒命花嗎!」說最後一句話時,錢懷生的語中帶著絲絲殺氣,剛剛還叫囂的幾人立刻閉上了嘴。
「這位小兄弟請!」
看這架勢,不去是不行的了,「既然錢先生這麼客氣,我也不好掃了先生的雅興,小軍,走,我們到二樓瞧瞧」說完同唐炆軍跟著錢懷生走向二樓的雅間。
「兩位小兄弟,不知高姓大名?」來到包廂的錢懷生抱手問起了兩人的姓名,江湖中人說話的開場白就是這樣了。
「我叫唐飛,他是唐炆軍」唐飛指了指自己,有指了指唐炆軍想錢懷生介紹到。
「哦!原來是唐飛小兄弟和唐炆軍小兄弟,都姓唐,二位是兄弟?」
「他是我堂兄」唐飛指著唐炆軍說道。
「不知二位是哪位高人門下?」錢懷生開始探測起唐飛二人的身份來。
聽到這個問題的唐飛不知道他們已被當成了賭術高手,不禁想到:他看出來我是修道者了,難到他也是修道者,不會啊,他身上明明一點真力都沒有,應該不會啊。
「難道是哪位賭王的高徒?」見二人不說話,錢懷生再次提問,確實有可能,剛剛在樓上錢懷生觀察了二人押注的過程,始終沒有看出唐飛他們是怎麼知道點數的,也可能是賭王才能教的出這種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