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前先說幾句,朋友的新書《傾城王妃》一部絕美的詩篇,一段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美麗愛情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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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亮之後,少昊終於決定向樂言龍公開要人。
此時的他們,正坐在那別墅的小院中的餐桌旁,一起共餐的還有月神族那落跑族長——樂言龍和他的弟弟樂言虎。
按理說,此次要人並不應該如此艱難,但事實卻並非如此。兄弟二人不時偷偷交換著眼光,面對著本族的神氐卻顯得異常的平靜。少昊早已是忍了又忍,若不是星雨緊緊拉著他,也許他早已衝上前去,告訴他們什麼叫做禮儀。
相比之下,老奸巨猾的樂言龍卻顯得鎮定許多。面對神氐,他正若無其事的兀自吃著早餐,享受著旁邊侍者扇子扇來的徐徐清涼。隨後更是拿起了新送來的報紙,一副悠然相,似乎他才是月神,才是這月牙灣上的主宰。
如此過了許久,少昊已是忍無可忍,甩開了星雨一掌拍在了桌上,驚得眾人為之一顫,面前桌上那套精美的瓷器,也在此一掌之後紛紛碎成了一堆垃圾。
直到此時,樂言龍才緩緩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平靜地堆起了一臉的笑意:「啊呀!真是對不起,差點將月神大人都給忘記了,真是罪過啊罪過!還沒請問月神大人今日前來是否有什麼要事要讓我兄弟二人去辦的?如果有,那就請直說嘛!咱們可都是自己人,何必如此動怒呢?」
樂言虎則招呼著身後侍者,將一大杯新鮮的血液放在了桌上。
「月神請用點心吧!這可都是早上剛剛才取回來的,你嘗嘗,合不合你的胃口!」他寒暄著,那虛假的笑容讓星雨看得直噁心。
「放著吧!待會兒我再喝!只要你們將交給我,那我便答應給予你們一定的神力如何?」
樂言龍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當然好了,不過阿虎似乎還有點兒事情想要求月神幫忙的,如果月神同意,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但若是月神也做不到,那咱們這筆買賣,就再考慮一下吧!」
說罷,竟然站起身來,拿起旁邊的花剪漫步踱向了花園中去。
樂言虎見自己的大哥已走開,臉上的笑容更加陰險了,雙眼緊緊盯在了星雨身上,足足有半分鐘沒有移開。
少昊見他如此放肆,心頭怨氣頓生。星雨卻不以為然,微笑著端起了桌上的杯子輕輕晃了晃。
「樂言貓,怎麼這樣看著我?是不是覺得上次打得還不夠,還想要我再打你次呢?」
「噢!當然不是,我只是在想,像龍警官這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會想著跑去做警察呢?真是有些浪費了!」他壞笑著站了起來,慢慢向著她走了走來,目光更加灼熱了。
「浪費?怎麼會呢?你不覺得我做警察蠻好的嗎?專門對付你們這些敗類!」她這半開玩笑的話語,使得樂言虎臉上抽搐了下,但他畢竟早已對此司空見慣,片刻之後臉上便再次堆起了笑容。
「是啊!龍警官真是好會說笑,不過為了虛榮而犧牲自己一生的幸福,龍警官可真是夠下血本哦!在下真是佩服!」
星雨笑了笑,臉上也浮現也了一絲不愉快,「你說這話是什麼意呢?」
樂言虎見她有些生氣了,微微一笑道:「誰都可以看出,月神現在對你可是百依百順,你還需要我來解釋嗎?」
「你!」星雨猛然站起,將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她最恨的便是別人說她只是「花瓶警察」,現在樂言虎明顯的諷刺著她,她還有不生氣的道理?雙眼中赤紅的光芒變得異常尖銳,連旁邊的少昊都為之驚訝。
「老婆,別生氣了,休息一下!」少昊輕輕地拉了拉她,示意著她坐下,而她卻忽然甩開了他,幾步走上前去,對著樂言虎那堆滿了笑的臉便是狠狠一耳光。
「我告訴你,我不是他的寵物,你若把我惹急了,我殺了你這敗類!」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說出如此話來,但話才一出口,她心頭便升起淡淡的恐懼。今天到底怎麼了?為什麼總是感覺怪怪的。
樂言虎雖然吃痛,但卻依舊滿不在乎的冷笑著,吐掉了嘴角滲出的血液,目光卻冰冷得讓她不禁微微一顫。
「龍警官,別忘了你們現在是在我家裡,上次的魑魅蠱還舒服吧!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呢?」
星雨終於明白了,上一次自己為何會那樣噬血,原來真是他們搞的鬼,害得自己闖下那樣的大禍,現在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你們想要怎樣?」少昊忽然開口,卻顯得有些底氣不足。
「還是月神豪爽,那咱們就來談談這筆生意吧!」樂言虎終於回到了對面的椅子上,臉上重新浮起了那難看的笑容。
「其實我們這集團,一向都是大哥主外我主內,他在明處我在暗。對於這等綁架勒索的事情一般他是不管的,所以現在就得看你們的態度了。如果大家都有誠意,那這筆買賣自然是水到渠成,如果你們想佔著自己的身份硬來,那就算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說著,抬手抹去了嘴角的殘血,靠在了椅子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好吧!你說,你要什麼,只要我能夠給得起,我絕不會吝嗇的!」少昊堅定地說著。
「我要她……」忽然樂言虎手指向了星雨,臉上的陰狠使得少昊也為之一怔,但他馬上又接口到:「身上的鱗片!」
「不行!別的可以給你,那鱗片絕對不行。我不會做出傷害她的事情來!」
星雨卻猛然掀起了袖子,「是不是我給了你鱗片,你就放人?」
「那當然不是,你也知道我的腰骨被你打斷,如果沒有你的鱗片支撐,我現在連走路都不可能。更別說別的事情了,你是不是也應該為此事負點責任?」
「那你還要怎樣才肯放人?鱗片我可以給你,你的腰傷我也可以幫你治好,但我又怎麼知道現在是否安全,我又怎麼才能夠相信你呢?」星雨說著,已從手臂上拔下了一片帶著血絲的鱗片來,舉在手中,雙眼緊緊瞪著他的一舉一動。
樂言虎微微笑了笑,「早像這樣有誠意,那還談個什麼?走吧!跟我來,我帶你去看人質!」說著,伸手便要來取星雨手中的龍鱗。
星雨回身一閃,退回到了少昊身邊:「我是說要讓你放人,而不只是看看而已,現在看來是你沒有誠意,而不是我們!」
樂言虎一怔,嘴角再次揚起了笑容,「好吧!那就再滿足我們兄弟幾個條件,我自然會放人!」
「說!」少昊脫口而出,端起了面前的鮮血一飲而盡。
「第一,治好我的腰傷;第二,完成賜福,將這月牙灣所有的土地都拿來種賜過福的罌粟;第三,月神將三百年的賜福改為每年一次,並給予我們神的庇佑。這三點,只要你們都能夠做到,我們馬上放人,並且每月都供給你們新鮮的血液和花不完的錢,你們看如何?」
此言方一出口,星雨已跳了起來,「不行!第一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但後面幾個,你想都不要想。作為警察,我絕對不會允許你們種植罌粟的……」
「好!我答應你們!」少昊沉思了片刻,竟然堅定的回答著,根本沒有在意她的意見。
星雨怔了怔,將不解的目光鎖定到他的臉上:「你瘋了?這是犯法的,你知道嗎?」
而他卻淡淡一笑,抬手輕輕撫著她的臉:「法?什麼法?只要能夠與你在一起,什麼我都不在乎。以後不過每年回來一次嘛!就當是回家看看了,又不會影響咱們以後的生活。你不很喜歡我父皇的那台n97嗎?等回去了我也給你買一台怎樣?」
星雨拿開了他的手,「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我越來越不懂你了。你明知道他們做的都是非法買賣,你竟然還要庇佑他們?你可真是讓人失望呀!」
她說著,站了起來,卻只覺得一陣暈眩,重新跌坐回了椅子上。
「你對我下蠱?」她傷心地瞪著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起轉來。
少昊微微皺了下眉頭,緩緩站起身來將她抱了起來,「你累了,還是休息一下的好。你不是說過不會離開我的嗎?昨夜去了哪兒?一夜不歸,讓我多擔心呀!」
「卑鄙!」她狠狠地罵著,臉上滑落著大滴的失望的淚水。
「對不起!老婆,為了咱們以後生活得更幸福,我只好現在委屈你了!」從她手中拿過了龍鱗,他交給了樂言虎,「這是你要的東西,快去和你哥哥一同準備今夜的賜福吧!」
樂言虎一臉笑意的接過了鱗片:「月神果然是月神,如此魄力真是值得我們學習啊!」
「廢話少說,還不快去?」少昊冰冷的笑容泛起一絲邪意。
「是!月神大人!不過我想看看龍警官現在是不是覺得生不如死,被自己被最愛的人算計,可真是夠她受的了!哈哈!」
少昊苦苦**著嘴角,「誰讓她總是不聽我的話,這不過是一點小小的處罰。你快去準備吧!今夜我就要用那人的血來為她報當年之仇!」
星雨雖然清醒,但苦於全身動彈不得,淚水嘩嘩地流著,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了,他何時竟變成了這樣子。她只感覺自己已經死了,只剩下了空空的軀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