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和幾波人馬擦肩而過.秦莎帶著水走進了電梯,按動了這個按鈕。
很快,帶著水。秦莎走進了18樓的走廊。
看到了的門牌,皺著眉頭的秦莎按動了門鈴。
很快,房門被打開了。一個女人的面孔從還拉著一條鎖鏈的門縫裡探出來,看著秦莎,又看看水。探出頭的女人不禁地問道。
「你來這裡幹什麼?我們已經離婚了。現在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看見秦莎的出現,那個探出頭的女人顯然是很吃驚。
「哈?翟佳,我們是沒有關係了。我也不想看見你的那張臉。但是在這間屋子裡面,有人和我有關係。」秦莎站在門外說道。
眼前,這個探出頭的,比水的身材更加嬌小的女人翟佳當然知道秦莎指的的人是誰。
「不是已經做過親子鑒定了嗎?那不是你的孩子。他們都是劉濤的孩子。」
「哎?兒子是劉濤的不錯,那麼女兒呢?女兒應該是我的吧?」面對翟佳的反駁,露出玩味笑容的秦莎問道。
「羅立空你不要無理取鬧。我兒子的親子鑒定已經做過了。羅市長也認可了這個結果。兒子不是你的。而是劉濤的,我們已經完了。」說著,翟佳就要關上門。
但是,門卻被秦莎的靴子卡住了。翟佳用力關門,卻幾下子都沒有關上。
「這件事完了?給我戴綠帽,並且還一直把我的女兒當成是劉濤的女兒養,這件事就算完了?」羅秦莎的臉上不善,擺出了一副冷漠的樣子。
這是秦莎要生氣的前兆。
「那你還要怎麼樣?那個女兒也不是你的孩子。我對不起你是真的。給你戴綠帽也是真的。但是你以前作出的那些醜事也是真的……所以我們都是互不相欠了。」看見大門無法被關上。翟佳索性和秦莎開始攤牌。
一邊旁觀的水開始泛起了好奇心。見過老公有外遇的,也見過老婆紅杏出牆的。但是,這兩個人這種互相背叛而互相指責,還都是一臉義正詞嚴的樣子。她林水是第一次見到。
人,竟然真的可以無恥到這個地步!
翟佳看到了秦莎後面的林水,臉上的表情泛出了精彩。
「喲,羅立空,你怎麼換口味了?記得你一向是喜歡勾引未成年的洛麗塔的。怎麼這一次變成御姐了?是不是的惡名在山原市傳開之後,你在這裡混不下去了?所以乾脆連口味都改了。」
秦莎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相當難看。水看得見,秦莎的臉上露出了邪惡而興奮的眼神,眼睛也閃亮的嚇人。
「你……你要幹什麼?」翟佳看到秦莎一臉凶狠的表情,顯得有些害怕。做了一年的夫妻,彼此的脾氣還是瞭解一些的。
一聲,門口的那段鎖鏈斷了。
是被秦莎手中的短刀砍斷的。
站在門口的秦莎瞇著眼,手中還握著一把刀刃上還泛著藍光的短刀。顯然,門口的那段鎖鏈斷了是這把刀子造成的。
秦莎身後的水看見秦莎掏出了刀子,不禁也大吃一驚。但是,水還是努力地使自己不喊出聲來。不過,水還是感到疑惑。這把刀子是從哪裡來的?記得坐飛機的時候,安檢不會允許任何刀劍通過的……
秦莎用刀子砍斷了門前的鎖鏈,臉色很難看,直接一把推開門。順便把翟佳也推到了一邊。自己走了進去。
「看好這個女人,不要讓她亂說亂動。」
進屋的秦莎,頭也不回地對水下命令了。
其實,也不用水看著誰。翟佳就已經被一臉凶狠的秦莎嚇到了。
一刀斬斷鐵鏈的能力,不是普通人做得到的。
水也被秦莎毫無徵兆而突如其來的一刀弄懵了。看來秦莎不是那種只會命令別人做事的女強人,看來她自己也是身手極強的。
現在,看著秦莎的闖入和翟佳的愣在當場,水有些猶豫。
這個場面,顯然是非法闖入和綁架呀。
嗯,父親綁架自己女兒的場面。
但是,秦莎的手段和為人,自己還是瞭解的。所以。水就一言不地站在門前看著翟佳。這是一個長得比自己這個身高只有154cm的矮小少女還要矮的女人。嗯,估計只有一米五不到吧。這個矮小的女人,就是羅立空的妻子嗎?
「你也是羅立空的學生嗎?」一米五不到,穿著睡裙的翟佳看見一言不的林水。索性和水搭話攀談起來。既然不能阻擋自己前夫的瘋狂,那麼,乾脆就找點事情做吧。和這個疑是前夫情人的女人搭腔也是不錯的消磨時間的選擇。
「嗯,算是吧。」水有些糊塗,自己今天剛剛要對自己的服裝店關門大吉。就碰到了這個製造了千人死亡的大魔頭秦莎。而且還稀里糊塗地和她坐飛機跨過了大半個天成共同體到了幾千公里外的南源省。而且,還被秦莎威逼利誘地成為了什麼,並且,還被這個羅立空的前妻當成了……
既然眼前的女人把秦莎當成了羅立空,把自己當成了羅立空的學生,那麼就接受吧。
並且,秦莎還真是厲害,居然和通過化妝和偽裝把自己變得和自己的那個哥哥一模一樣,甚至連自己的嫂子都沒有現他們的區別。
看來秦莎還真是不簡單呀。
現在水的頭腦有些亂。所以面對翟佳就乾脆是有一說一有問必答——除了有關於魔術師的事情。
「你知道羅立空是什麼樣的人嗎?學生?他其實只是一個喜新厭舊的蘿莉控而已。當年就是生了他和多位未成年少女生關係的事情,他才會從南源省調到外地的。那件事在山原市鬧的沸沸揚揚,連真理部都出面干預了。
哼,你不知道吧。被他騙上床禍害的小女孩,敢於站出來的就有十幾人。而背後偷偷摸摸搞過的。已經估計過百了。
這樣一個男人,簡直是人渣。如果他不是有一個市長老子,恐怕他早就被槍斃了。
在我們這裡,這件事已經被傳開了。就是那樣,這個羅立空才被稱為。做他的妻子。真是讓人臉紅。
作為過來人,我也勸你最好小心一點這個禽獸。這個人外表是人畜無害,其實是一肚子壞水。他把你當成學生,也只是想把你騙上床而已。
大多數洛麗塔受害者,就都是他的學生。被騙上床之後就被他甩掉了……」
說道這裡,翟佳沉默了。
翟佳沉默的原因不是別的,而是手中有刀子的秦莎。
是秦莎穿著皮靴在客廳裡面抱著孩子出來了。一隻手抱著被小被子包裹的孩子,另一隻手拎著一個裝滿東西的旅行包。
「接著,這是孩子的嬰兒用品。」抱著孩子的秦莎順手把旅行包遞給了林水。
無奈,水順勢把旅行包背在身上。她知道自己現在的立場。
看著孩子哭叫的樣子,翟佳不禁一副心疼。不依不饒地對秦莎喊叫著。
「羅立空,你是在犯罪。你知道嗎?這是誘拐。是犯罪!這事我的女兒,這件事沒完!別以為你爸爸是市長就了不起了。我一樣會報警抓你的。」
「市長?我爸爸現在已經是副省長了。我倒要看看誰敢來抓我!而且,在戶口本上面,我好歹也算這個孩子的父親!爸爸接女兒走,我倒要看看誰來管閒事。」秦莎一臉的囂張地瞪著秦莎看。
在旁邊旁觀家庭鬧劇的水愣住了,沒想到那個一副人畜無害外貌的羅老師,那個不起眼的羅老師,竟然是副省長的兒子!
這樣的反差也太大了。自己真的不敢想像。
但是,秦莎的囂張和水的思緒都被下面的一幕打斷了。懷裡孩子的哭喊使得秦莎有些不耐煩了。
「喲,看來孩子還是不喜歡我……這副身體還真是……看來和過去還是不一樣了。」
想到這裡秦莎不禁搖搖頭。
「我來吧。」看著孩子哭鬧的樣子。背著兩個包的林水趕過去從秦莎的懷裡接過了孩子。
令人驚訝的一幕生了。孩子在水的懷中,竟然停止了哭鬧。而是安靜地開始了繼續沉睡。
看到這一幕,秦莎不禁氣結。
「唉,無恥呀!這麼小就已經是逆反期,學會反對爸爸了。」
這個……好像是……徹底扯遠了。
「羅立空,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兒子的親子鑒定你也看過了。是南源省血液中心出具的。你這麼做是在多此一舉。當年,羅市長不也是說過嗎……」翟佳看見這一幕,反而是漠不關心了。
她在看秦莎的笑話。
她在乎的,是兒子。是她和劉濤的兒子。兒子才是她下半生的飯票和指望。至於女兒,她倒不是那麼關心。
聽見翟佳的嘲諷,秦莎不禁地冷笑了一聲。
「翟佳呀,當年我忘了。雙胞胎可能不是同一個父親生出的。很多國家的妓女都生過一黑一白的雙胞胎呀……至於原因嘛……作為當事人的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說到這裡,秦莎竟然是一臉的嘲弄。
「你……」聽到秦莎把自己比喻成妓女。翟佳的臉色很差。一陣臉紅和白臉的變化之後,翟佳終於忍不住了。
「告訴你,羅立空。你有什麼了不起?你不就是市長的兒子嗎?你爸爸不就是比我爸爸的官位大一級嗎?我爸爸還是局長呢!本小姐嫁給你也不算什麼屈才了。你還在婚後拈花惹草……」
「喂喂,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嫁給我的時候我就沒有在乎過你的既往,但是你婚後一星期就出去成天夜不歸宿。還說。其實你早就和劉局長的兒子搞上了吧!讓我來給你免費養兒子。
tmd劉濤,敢給我戴綠帽。如果老爺子還在南源省做官,一定要給他好看。」
說到這裡,秦莎一臉的惡狠狠。
水看見秦莎的惡狠狠,有了自己的一點想法。
看來,老百姓拚命想要追求的權勢階層的生活,也不是那麼風平浪靜和一帆風順的呀。和老百姓家裡一樣,他們的生活也是吵吵鬧鬧的。也同樣有著不想讓人知道的那些難以啟齒的秘密。
如果是那樣,自己的身世和他們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正在這麼想著,抱著孩子的水聽到了一聲男人的吼聲。
「你們是誰?到我家做什麼?那個女人,你是幹什麼的?快把我的孩子放下來快滾!」
水轉過頭,看見了一個穿著一身灰色休閒裝的方臉男人。賣服裝的水看得出,那個男人的一身,是高檔貨。
就在這個男人大喊大叫的時候,秦莎也看到了這個男人。
「呀……說曹操曹操到。劉濤,今天我們又見面了!」看著這個男人,秦莎一臉的惡狠狠。
「啊……是你……」像是見了鬼一樣。男人指著秦莎驚訝地長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