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車,帶著一群小弟的虎哥就直奔囂張坐在車上的朱世官而來.
「朱少,那個小子還在不?」
端坐在車裡,努力裝出一副黑老大架勢。胖胖的朱世官給虎哥甩出一支煙。
虎哥接過煙,掏出打火機,先給朱世官點上,然後給自己點上。
夜幕下的二人吐出一團煙霧後,開始談正事了。
「那個小子還在,叫你的兄弟們看好了。」
「那個小子是什麼來頭?」虎哥的謹慎地問道。
「什麼來頭?臭老百姓一個。」朱世官自動省略了的句子。因為,剛才被林成打倒的事情的過程丟人呀。
「那就好,一會朱少準備怎麼處置他?」
「一會那個小子出來,你們給我往死裡打。打廢這個小子。然後明天你們派幾個人去盯著一個女的,對,就是個子不高的一個女的。看到了就把她拉上車,然後把她交給我。我玩過之後就讓兄弟們輪著來……」胖胖的朱世官一臉的猙獰。這個人,已經變成野獸了。
「嘿嘿嘿……」
聽到了朱世官的承諾,虎哥和他身後的一群流氓**中。
看著那些人的表情,做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一回兩回了。
這些在中學裡就開始不學好的少年們,只是因為虛榮心和歸屬感,再加上小恩小惠。就上了虎哥這樣的流氓的賊船。
偷竊,鬥毆,搶劫,**。
只是由於披著的外衣的煽動,這些半大小子就什麼事都敢做。再加上這個保護符,使得他們更加的膽大妄為。
沒辦法,這就是現實呀。
夜幕下的城市,即將上演著一場野蠻。
在這個鋼筋水泥的都市叢林裡,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一樣適用,只是細節有所不同而已。
昏黃的燈光下,傳來的二人的腳步聲。從輪廓看起來是一男一女。
站在前面的虎哥看見了那兩個身影,開口問朱世官。
「朱少,是不是他們兩個?」
「不像呀?」虎哥旁邊的朱世官疑惑著。
「不管了,先過去看看再說。」虎哥吩咐手下人散開。深夜裡出來的男女,不管是不是他們,也是很詭異的。先過去看看再說,不然放跑了朱少的自己就白在道上混了。
同樣抱著的想法的朱世官揮手派出了一個跟班去領著虎哥的手下去認人。那個跟班曾經同樣被林成痛毆過,所以看到過林成的臉。
幾個人一下子就把眼前的一男一女圍了起來。在一群流氓的包圍下,那對男女竟然是一臉的平靜。連一絲驚慌都沒有。
接下來,令朱世官和虎哥那兩伙流氓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跑過去的那個朱世官的根班被那個夜幕下的男人一腳踢飛。將近二百斤的壯漢一下子倒飛出去十幾米,龐碩的身體從朱世官和虎哥的中間的空擋飛出去……
那個朱世官的根班的龐大身軀的飛行帶起了一陣風,吹飛了朱世官和虎哥二人剛剛吐出的煙霧……
這一幕,透露著詭異和妖異。
劃過了一道弧線,那個朱世官的根班地一聲重重地摔到地上,出了一陣木櫃破爛的聲音。
那個被踢出去十幾米受害者——朱世官的跟班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吐著血塊。那是內臟破碎的症狀,這個人眼看就要活不成了。胸口明顯地凹下去一塊……明顯是極度的暴力造成的。
這種暴力,就像是被大卡車撞到了一樣……不是人類能夠造成的……
看到這樣詭異的一幕。一旁的朱世官和虎哥面面相覷,朱世官長大了嘴巴,嘴巴上叼著的煙甚至掉了下來。香煙在夜幕下的柏油地面滾動……
「誰?」看著這樣的身手,虎哥有些吃驚。他沒想到這個練家子的身手這麼變態。這樣的身手,簡直不能用人類來形容了。也許,這樣的人可以做共同體內閣大人物的保鏢了吧……
虎哥身後的小弟們不由地握緊了手中的鋼管和砍刀,他們也不是傻子,知道對手是那種強大到變態的人物……
虎哥現在已經有些後悔接下這個買賣了……至少自己不應該在場……
江湖中人講究一個面子,如果面子栽了,就要找回場子。
這個強大到變態的人物,自己恐怕不好找回場子了。
那個男人剛剛出手打飛了朱世官的根班後,踏著沉重的步伐前行。
「骯髒而腐朽的人類啊!審判的時刻來臨了!不過對於你們來說死亡既是救贖……」
暗夜之中傳來了一陣義正詞嚴而又令人不舒服的低沉的聲音,一個瘦高男人的身影慢慢地從黑暗中浮現在眾人面前。
那個穿著黑色西裝,白色襯衫上還打著紅色領帶的那個男子繃著臉,英俊的臉上的表情憂鬱而莊重,他那嚴肅的臉上透漏出了一種的感覺。
這個男人是誰?
虎哥和朱世官都不認識。
可是他們知道,這個男人不是他們要找的人,今天,他們是……
但是如果羅老師在場的活,一定會高興的兩眼放光。
這個男人,就是羅老師找了將近一個月的男人,盜走了羅老師寶刀和人形是魏書文。
被胡有名稱為——魏書文。
此時的魏書文,正在邁著沉穩的步伐向朱世官和虎哥一行人走來。
看著這樣一個實力強悍而又看起來有些邪門的對手,虎哥感到頭大了。
虎哥身後的小弟們也是一片鴉雀無聲。魏書文的出手給他們的震撼太大了。一個二百斤的壯漢,只有一下就被打死了……
「朱世官這頭蠢豬,怎麼惹到了這麼一個傢伙。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氣質和身手,明顯不是什麼老百姓。而像是什麼官面上的人物。或是為大人物服務的保鏢和特務。」
虎哥暗自腹誹道。
但是……這個人有一點還不像是什麼為大人物服務的保鏢和特務。
那就是這個人說的話。
這個人說的話,為什麼那麼邪門?不像是正常人和官面上的人物,而就像那些搞邪教的精神病……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