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逸的話,韓雪兒心裡一片羞澀,想到之前看過的他那充滿爆炸性的古銅色的身ti,臉上的紅霞再添上了幾縷,看得陳逸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陳逸話雖然如此說,但是他可是知道房裡還有一隻大燈泡,而且,現在正在偷偷地笑著。
陳逸清了清嗓子,道:「翩翩,你不懂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我可是你名義上的師傅,再笑我就把你逐出師門。」
聽到陳逸假正經的話,滄翩翩終於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一邊道:「你們繼續……我什麼……都沒……看到。」
韓雪兒終於想起了滄翩翩就在房內,想到方才自己失態的樣子肯定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心裡就一片的羞澀,「今晚小姑姑一定會取笑自己的。」
陳逸看到他笑得肆無忌憚,心裡也是越來越喜歡自己這個豪爽,有些刁蠻的徒弟了,不過嘴裡還是嚴厲地道:「徒弟,還不快過來給師傅和師母請安!」
滄翩翩看到陳逸嚴厲的樣子,心裡就感到好笑,而且,也覺得他的樣子特好玩,於是,來到了兩人的面前,施了一禮道:「徒兒翩翩給師傅、師母請安!」
韓雪兒看到翩翩忍著笑的樣子,想到自己方纔的醜樣全部落入了她的眼中,心裡不jin想著如何也給她找點事情讓她出醜。而且,聽到自己的小姑姑叫自己師母,心裡也是一片甜mi,還有著幾分羞澀。
陳逸抬手輕輕在翩翩的頭上敲了一下,道:「沒大沒小,快去練練拳法讓我看看,如果練得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
「那如果我練得好呢?」滄翩翩嘟著小嘴問道。
「練得好,今天帶你們兩個出去玩。」陳逸笑著說道。
其實,他早就想帶韓雪兒去京城走走看看了,以前沒有什麼時間,現在會試已經結束,殿試還要再等半個多月,正好有時間。
……
天空陽光明媚,惠風和暢,雖然京城的春天天氣還是有些冷,但是這樣的天氣,卻是非常適合出去踏青。
陳逸帶著韓雪兒與滄翩翩兩位mei女心情愉悅地踏青去了,但是此刻,西門關的心情卻是一點都不好,非常的不好。
今天早上去上早朝的時候,現西門情並沒有在房間,他的心裡就充滿了擔心,連上早朝的時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上完早朝回來,現西門情還沒有回來,那種不安的感覺就更加強烈了,在他正著急的時候,剛好現風清從外邊走回他為自己招納的人所建的奇士府。
看到風清神色疲憊,無精打采有樣子,西門關不jin問道:「風清道人,有沒有看到情兒?我正找他有事。」
西門關本來也只是隨便問問,但是卻沒想到風清真的給了他答案,只聽風清驚訝地說道:「公子還沒有回來嗎?」
聽到風清驚訝的話語,西門關知道他肯定知道西門情的行蹤,開口問道:「昨晚情兒去哪邊了?」
西門關雖然只是尋問,但是,他的話語卻帶著幾絲威嚴,風清雖然是金丹強者,但是昨晚受了重傷,現在只不過才好了兩層而已,因而,被西門關這一質問,他頓時感到了一點壓力。
風清本來是不想說的,但是,想到西門情現在還沒有回來,怕他生什麼意外,因而,他還是老實地回答道:「昨晚我與公子還有二十多個兄弟去殺陳逸了,但是……」
「但是什麼?」西門關關心則亂,不jin開口質問道。
「但是死了十多個兄弟,不過公子最後有安全離開,現在可能在城外的某個地方養傷還沒回來。」
風清昨晚躲到草叢裡邊,看到西門情駕馭著飛劍離去他才離開,他是一個金丹強者,自然知道剩下的那些死士一個都逃不了,因而,他說的倒是實話。
西門關聽到風清的話,心裡再次被震驚了一回,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風清道人你也敗在了他的手上嗎?」
聽到西門關的話,風清的老臉不jin一紅,風清道人本來想要狡辯,但是,想到自己現在就是撒謊也沒用,因而,還是老實地點了點頭,道:「那陳逸的身ti強悍的要命,受了我幾擊雷電依然安然無恙,最後好像還因此有了突破。」
西門關聽到風清道人的話,心裡喃喃自語道:「他本來就已經那麼變tai了,再次突破那不是更恐怖,情兒惹惱了他,他一定會報復,看來自己得想方設法除掉他。」
之前知道陳逸寫出了錦繡文章,他只想想方設法把他弄出京城,不讓他呆在京城,但是現在,他卻是有了殺陳逸的決心了。
前些時日,叫關飛把陳逸打傷帶到府邸,只是為了給他一個告誡,讓他不要再做出不理智的動作,反正拳頭就是道理,誰硬就得聽誰的。
西門關再次開口問道:「你估計他的修為達到了什麼程度了。」
「三階中期,做了突破可以達到了後期。」風清肯定地回答道。
西門關點了點頭,道:「你受的傷嚴不嚴重,需要什麼傷藥你儘管開口,盡早把傷養好。」
「多謝太師的關心,傷勢雖然有些嚴重,但是修養十多天就能恢復。」風清裝做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回應道。
「嗯,你先回去養傷吧!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風清再次說了聲謝,就走回奇士府療傷去了。
看著風清的背影,西門關喃喃自語道:「半個多月前剛突破進入先天,現在已經能夠揮出三階中後期強者的戰鬥力,他到底是一個怎樣的怪物?」
想到陳逸力量的增長度,西門關就感覺自己有一種從頭涼到腳的感覺,那種寒冷的感覺,好像是從九幽傳來的冰冷一樣。
想到西門情不小心惹了一個強大無比的敵人,西門關的心中就充滿了苦惱、憤怒、無奈。
讓他苦惱的當然是陳逸的強大,威脅到了他的生命,陳逸與他們西門家肯定是不死不休,無端端地多出一個強大的敵人,怎麼能不讓他苦惱呢?
讓他憤怒的是,西門情的不爭,為了一個女人,無端端地惹了一個潛力如此巨大的敵人。
讓他無奈的是,必須去面對一個潛力巨大的敵人,就是想要退縮也不行。
西門關喃喃自語道:「要是當初情兒能夠與他交好,那該多好啊!而且他寫出了錦繡文章,幾十年後就是一代文壇宗師,影響力巨大,一個帝國的大棟樑啊!想要殺了他,還真的是充滿了負罪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