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情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能聽到陳兄如此說就好了,還真怕陳兄誤會」
陳逸聽到西門情如此說,心裡暗罵:「媽的,這小白臉的臉皮竟然比城牆還厚,當真是人至賤則無敵啊!」
在陳逸前面的鷹黃聽到兩人的對話,雖然不知道陳逸為何會如此做,在大庭廣眾之下,故意得罪西門情,當朝太師之子,雖然嘴裡想要說西門情其實就是那個牛人,但是還是壓制住了想要說話的**,靜靜地聽著兩人的對話。
陳逸呵呵笑道:「我只是有些懷疑才會向西門兄當場問清,本來我也是不相信的,在場的誰不知道太師生活作風嚴謹,為官清廉,而且把整個朝庭治理得井井有條,他教出來的兒子當然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怎麼可能去那種煙花場所,各位你說是不是?」
陳逸說話的聲音雖然並不大,但是在他周圍幾十米範圍內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聽到陳逸的話,那些想要巴結西門太師的人頓時齊聲叫「是。」那聲音很是宏大,在遠處的一些人都聽到了,頓時,一個個議論紛紛起來,然後,西門情可能是一個半小時御十女,還被打得像豬頭的牛人與「衰哥」傳了出去。
西門情的心中雖然憤恨,不知道他為何會在此時與自己撕開臉面,故意皆自己的短,而且,兩人現在雖然是第三次見面,但是兩人都已經把對方的影子深深印入了腦海當中。
西門情打韓雪兒的主意,後面還請了好幾次殺手追殺陳逸他們一行人,陳逸怎麼可能會忘記他,如果不是自己的武藝還行,早已經不知死了幾回了,而且,韓雪兒恐怕也早就遭到了他的污辱和蹂躪。
而陳逸許多次讓他大受打擊,而且,還把他打得那麼慘,現在又再次挑戰他的忍耐力,西門情也是當然深深記住了陳逸,只要有能力,他定會第一個殺了他。
陳逸此時之所以會挑戰西門情的忍耐力,和安逸王的談話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那天……
密室當中,陳逸與安逸王分別坐了下來,安逸王開門見山地說道:「陳逸,我已經調查過了,十八號你與西門情是從同一個門進入貢院的,因而,我想讓你挑釁一下西門情,最好能夠讓其顏面掃地。」
陳逸靜靜地聽著,沒有說話,而安逸王也不等他回應就繼續說道:「本來我也不想如此做的,可是,他如此欺負我外孫女,這是我不能容忍的,我的外孫女,她就算被欺負也只能讓我來欺負,外人絕不允許,就算你也不能。」說到後面,安逸王雙眼瞪著陳逸。
陳逸聽到他的話,只能無奈地笑道:「王爺,我怎麼可能欺負雪兒呢?我愛她還來不及呢?」
安逸王也感覺自己的反應太激烈了一點,雖然有些尷尬,但是他的臉皮厚比城牆,絲毫不變色地繼續說道:「我知道你真心喜歡雪兒,不然不可能剛認識不久就能為她付出如此多,我知道,就算我不說,你也可能會去對付他,我現在這樣說,只是想要堅定你的決心,讓你先讓他顏面掃地,當然也掃掃太師的臉。」
「既然你打了他,太師他也不可能給你好臉色,因而,你也犯不著去巴結太師,況且,你文采斐然,去年八月你寫的那份鄉試得中解元的文章我看了,見解非常的獨特到位,而且言語也非常的犀利,以你的文采,想要中進士,那是輕而易舉的,因而,如此做,對你並沒有什麼壞處。」
陳逸深思了片刻,說道:「好像現在挑釁他並沒有什麼好處啊!」
陳逸雖然文采斐然,見識也廣泛,但是有些東西不是書上的知識所能彌補的,安逸王笑道:「小子,這你就嫩了點,在大考前,你去挑釁他,可以讓他的心態失去平和,你先皆他的短,讓他憤怒,接著,向他挑戰,與他在科考場上見高低,如此,你得了會元,就可以讓他顏面掃地了。而且,太師也會因此而聲譽受損,這對你來說不見得沒有好處。」
陳逸無奈地說道:「王爺,你也太抬舉小子我了吧!如果得罪太師,我在朝庭怎麼混啊,況且,整個滄浪帝國,人才輩出,高手如雲,沒有人敢說自己必中會元的。」
安逸王看著陳逸,道:「我閱人無數,對於自己的眼光還是很自信的,你儘管去做就行了,不要有什麼顧忌。」
……
西門情對於周邊他人的議論通通當作耳邊風,他對著陳逸行了一禮,道:「陳兄太過抬舉在下了。」
陳逸道:「西門兄太過謙虛了,令尊二十年前可是三元及第,而且,現在已經是當朝的太師了,虎父無犬子,西門兄定然也是非同凡響。」
西門情心裡在猜測著此時陳逸到底打得是什麼鬼主意,不過,在沒有猜出陳逸的意圖之前,他還是與陳逸周旋著。
西門情還是謙虛地說道:「陳兄謬讚在下了,在下愧不敢當,聽說陳兄鄉試時高中解元,不知這次考試是否向著會元而來呢?」
陳逸笑道:「不敢當,我們滄浪帝國人才輩出,高手如雲,在場當中,更是藏龍臥虎,在下還沒有狂妄到那個地步,不過,在下倒是想和西門兄比一場。」
西門情聽到陳逸的話,頓時猜測出了陳逸的目的,不過,他也不怕陳逸,去年鄉試時,他在天京城也是高中解元,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於是,西門情大聲道:「不知陳兄想要怎麼一個比法。」
陳逸笑道:「就以這次科考的名次來定輸贏如何?」
「好,我也正有此意,不過,輸了又如何,贏了又如何呢?」西門情爽快地說道。
陳逸回問道:「西門兄覺得應該如何呢?」
西門情道:「這個賭既然是陳兄提出來的,那麼賭注陳兄也說說吧!我看看是否可行?」
陳逸道:「西門兄果然爽快,我們賭一個承諾如何?當然贏的一方不能太強人所難,而且要求對方做的不能違背倫理道德。」
「好,既然陳兄如此說,那我們就立誓為證吧!」西門情再次爽快地說道。
於是兩人以天地為證,立了一個誓言,完畢後,陳逸開口道:「西門兄,在下多有打擾,還請見諒,三月初一早上十點,我們煙雨樓再見如何?」
「好,陳兄,到時不見不散。」西門情始終一副微笑地說道。
陳逸微微點了點頭,轉身向之前所在的位置走去。
周圍的一些舉子,還有一些侍衛,聽到兩人的賭注,一個個不禁再次議論紛紛起來,一個是太師之子,聽說也是去年的京城解元,另一個是燕州的解元,他們之間到底誰是最後的贏家,他們不禁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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