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翩翩帶著陳逸與韓雪兒,走過了許多亭台樓閣,最後來到了一座別院外邊
滄翩翩開口說道:「陳逸,這裡就是我與雪兒一起住的地方了,你隨我進去看看吧!」
那座別院從外邊看,並不是很大,也就十幾米長而已,而且綠意盎然,圍牆頂端,柳條隨風搖曳,裡邊好像是一個柳樹的世界一樣。
韓雪兒輕聲說道:「陳逸,你可是第一個進入裡邊的男人哦,當然,我是說除了外公還有舅舅表哥他們外,是不是感到特有成就感。」
陳逸有些疑惑地問道:「什麼成就感啊!」
韓雪兒笑罵道:「對你自己的魅力啊!我看的出來,姑姑可是有點喜歡你哦,是不是有點飄飄欲仙的感覺。」
陳逸捏了一下韓雪兒的鼻子,笑罵道:「你這小妮子,亂說什麼呢?讓你姑姑聽到,看她不打你的小屁屁。」
韓雪兒撥開陳逸的手,嬌嗔道:「討厭啦,你今天怎麼忽然這麼愛捏人家鼻子,還說那麼羞人的話。」
陳逸笑道:「誰叫你今天看起來這麼可愛啊!讓我情不自禁地想要捏捏它。」
滄翩翩回身,剛好聽到陳逸的話,大聲問道:「陳逸,捏雪兒的什麼地方呢?」
聽到滄翩翩的話,韓雪兒的臉蛋不禁爬起了幾縷紅暈,讓她顯得更加的漂亮,陳逸則是面不改色地回應道:「沒有啊!今天看到雪兒的小鼻子很可愛,忍不住都捏了幾下。」
「哦,到了,你們隨我進來吧!」滄翩翩推開一扇門,隨口說道。
剛踏進大門,一個五顏六色的花海頓時印入眼簾,迎春花,山茶花,白玉蘭,紫玉蘭,瓊花,君子蘭,海棠花,牡丹花,芍葯,丁香,杜鵑等等,還有許多叫不出名的,這裡簡直就是一個花的世界,陳逸長這麼大,還真的從沒看過如此多的花聚集在一起。
陳逸頓時有些驚呆了,那種視覺的衝擊,對他來說確實也是有些巨大,雖然在書中看到過花海的描寫,但是他還真的是頭一回看到。
韓雪兒雖然看過幾回了,但是還是忍不住驚歎,此刻,也和陳逸一樣,看花了眼,呆呆地站在了門口。
過了片刻,陳逸才開口道:「郡主,你住的地方還真的是不同凡響啊!有生以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多品種的花聚集在一起。」
翩翩聽到陳逸的話,感覺心裡甜甜的,開口道:「陳逸,如果你喜歡看,以後你可以天天來此啊!」
陳逸笑道:「那就多謝郡主的美意了。」陳逸並沒有拒絕,因為他也不想讓翩翩郡主感到失望,今天和翩翩接觸,他現翩翩郡主是一個非常豪放的女子,而且沒有一點的傲氣,這也是陳逸沒有拒絕的原因,畢竟人家也是一翻好意。
滄翩翩帶著韓雪兒,還有陳逸,沿著一條小路,走過花的海洋,進入了房子裡邊,滄翩翩吩咐道:「雨荷,你去弄幾份茶來。」
說完對韓雪兒說道:「雪兒,你就在這邊陪著陳逸,我去換身衣服。」
房子裡只剩下陳逸與韓雪兒兩個,韓雪兒雙眼柔情萬種地看著陳逸,陳逸看著她,忽然低下頭吻住了她的嘴唇,韓雪兒也熱烈的回應著。
久久唇分,韓雪兒看著陳逸,臉上再次爬上了幾縷紅暈,而且春情萬種,讓陳逸忍不住想要把她不地正法了。
陳逸忽然開口道:「雪兒,你想不想學我的武功?」
韓雪兒還沉浸在剛才的一吻當中,聽到陳逸的話,不禁沒有任何思考就回應道:「啊……什麼武功?」
陳逸道:「雪兒,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能夠越階和人抗衡?」
韓雪兒搖了搖頭,陳逸道:「因為我的身體比別人強悍。」
韓雪兒還是不明白陳逸的話,不過想到自己曾經看到過他的身體,那稜角分明充滿古銅色的上身,剛剛退去的紅暈又再次爬上了雙頰。
陳逸也知道韓雪兒聽不懂自己的話,因而繼續說道:「別的武者長期練武,單純身體的力量只能達到幾千斤,但是我的身體卻可以達到幾萬斤。」
韓雪兒一聽,心裡充滿了驚訝,但是心裡也充滿了好奇,為什麼陳逸的身體能夠那麼強悍,難道和他修煉的武功有關?
陳逸的話並沒有說完,停頓了一下就繼續說道:「我想,如果我這門武功練到極致,單純身體的力量可以達到幾十萬斤甚至上百萬斤。」
聽到陳逸如此說,韓雪兒的心中更加好奇,開口問道:「陳逸,你修煉的是什麼武功,竟然能夠把身體練到那個程度啊!」
韓雪兒由於吸收了「鳧鸞玉如意」當中的信息,見識已經不再那麼淺了,而且,那些信息裡邊卻沒有記載過,有哪一門功法可以把身體修煉到那個程度。
其實,韓雪兒並不知道,修道者當中,也有專門修煉身體的修煉者,只不過由於修煉非常的困難,因而修煉體術有成者,少之又少,因而,雪山派不知道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陳逸緩緩地說出了三個字:「內家拳。」
「內家拳。」韓雪兒喃喃自語,她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有哪一種武功叫做內家拳的。
於是,陳逸慢慢地和韓雪兒解說了起來,還教了她內家拳的三體式,滄翩翩出來後,看到陳逸在解說拳法,也在旁邊細聽起來,連想看陳逸看到自己時驚艷的表情都忘記了。
在接下來的幾天當中,陳逸早上去了一趟安逸王府,教授韓雪兒與滄翩翩三體式,還有內家拳法,下午和晚上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房間裡邊忙著一些事情。
而接下來的這幾天,也沒有人再去騷擾他,讓他心中安心了不少,不然,身體的傷勢沒有完成恢復,戰鬥力大打折扣,到時候生意外,可不是他所希望的。
滄浪帝國九百二十三年,二月十八,是朝廷科舉考試開場的日子。
這天,幾乎是從四更天(凌晨一點到三點)的時候,整個天京城就已經吵鬧了起來,到處都是火把,燈籠,人來人往,車水馬龍!
天京城的城門,也提前打開,許多住在城外的舉人,也都在這個時候開始進城。
呼喊聲,叫嚷聲,馬匹嘶叫,車輪滾滾,其中還夾雜著一隊隊肅殺的士兵,大聲呼喝,維持秩序的聲音。
每年的科舉考試,朝廷都要調撥兩營御林軍,五千精兵,在貢院大路上,維持秩序。
不過,就算是這樣,整個場面也是亂成一團,人與人之間互相擠來擠去。
「這個場面還真夠混亂的,怎麼這麼多人呢?」
鷹黃看著如此混亂的場面,感受著身旁一些武者傳來的擠壓,嘴裡有些不樂地抱怨道。
鷹玄幫陳逸提著筆墨紙硯,鷹天,鷹地,鷹玄,鷹黃,還有幾個陳逸高價請來的武者,都圍繞在陳逸身邊,免得被人擁擠到。
貢院大街的前面,一輛輛的馬車被堵住了,陳逸看著前面擁擠的人群,還有一眼望去,比比皆是的人頭,燈籠,馬車,轎子。
陳逸歎了口氣說道:「他們都是舉人老爺,最窮的人身邊也有兩三個奴僕,更別說那些大戶人家,世家的舉人了。這次考試,五六千舉人,平均每人身邊六七個奴僕,那就是四五萬大軍了,聚集在一起,哪裡還不混亂的。」
陳逸今天身穿一件青色的長衫,頭上繫著青色方巾,腳下穿的是青色布鞋,整個人的著裝雖然有些寒酸,但是他整個人看起來卻是精神颯爽。
陳逸他對於著裝並不太講究,但是喜歡穿的卻是那種看起來乾淨利索的長衫,而不是穿起來有些繁瑣的綾羅綢緞。
鷹玄笑著說道:「這麼多年來,還是第一次見過如此場面,如果不是公子,也許我們此生都只能做個土匪了。」
陳逸也笑著說道:「此生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地方聚集幾萬人的,去年參加鄉試的時候,只不過幾千人而已。」
鷹黃抱怨道:「如此多人,擁擠來擁擠去,公子幹嘛不晚一點才來呢?」
陳逸笑著說道:「這進入貢院裡邊可是要按順序的,如果時間到了你還沒有進去,那麼今年你就無法考了,只能再等三年。」
陳逸繼續說道:「想要考中舉人就要經過重重的困難,舉人算起來已經是十萬中選一的了,而且,想要考中進士是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的,從一個小小蒙童,寒窗苦讀後,參加層層淘汰率驚人的考試,想要最終考中進士,平均需要三十年時間。」
「你想想,三十年的時間,對於那些沒有武藝的文人來說,他的一生已經過了大半輩子了,你說他們會因為站在這裡辛苦而不在這裡等待嗎?」
「而且,由於參加會試的舉子加上他們的奴僕,京城一下子湧進十多萬人,那些客棧都把旅店的價錢提高,那些舉子老爺雖然也算是有點閒錢,但是如果考試落榜,每三年就往返一趟京城,而且一住就是兩三個月,他們就算有點閒錢也支付不起啊。所以,他們沒有一個人想要錯過這次考試。」
鷹黃揉了揉自己的頭,有些尷尬地笑道:「原來想要考中進士,就像我們武者想要成為階位強者那麼困難。」
陳逸道:「有道是『一將功成萬骨枯』,科舉考試何嘗不是如此?真正算起來,想要考中進士比進階階位強者更加的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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