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飄,願意跟我走嗎?」秦仁見柳飄飄已經心動,趁熱打鐵追問一句。
「外面有十四個高手……」柳飄飄猶豫著說道。
秦仁心中一喜,柳飄飄這麼說也就是答應他了,當下豪氣干雲地說:「外面那些也叫高手?連我進來了都不知道!再說了,我要帶你走,就算被他們知道了又怎樣?在大秦帝國之中,有誰能奈我何?」
著,站起身來,用力一拉柳飄飄的小手,將她拉得站了起來。
秦仁與柳飄飄面對面站著,一手抱著柳飄飄的腰,手上稍一用力,柳飄飄不由自主貼到秦仁身上,一對**壓到秦仁胸膛上。
柳飄飄輕聲驚叫:「你怎能恁地無禮?又來佔人家便宜!」
秦仁的手慢慢游到柳飄飄翹臀上,嘿嘿笑道:「飄飄,我怎地無禮了?」
柳飄飄剛要說話,便覺秦仁的大手撫上了自己的臀部,不由臉上一紅,羞聲道:「你這浪蕩子,就知道欺負人家!」
秦仁看著柳飄飄羞紅了臉的樣子,禁不住俯下頭去,吻在柳飄飄的櫻唇之上。
柳飄飄嚶嚀一聲,身體先是一陣僵硬,接著便變得柔軟。秦仁一邊品嚐著她甜美的櫻唇,一邊用舌頭撬開她珍珠米般的貝齒,伸進她的小嘴裡,挑逗起她的小香舌來。
轎子有韻律地上下晃動著,柳飄飄的小舌被秦仁用力地吮吸著,小腹有團火焰在漸漸升起。她不知道,秦仁舌頭那極有經驗的挑逗方法中,已經用上了可以挑起女子**的「慾火焚身」真氣。
秦仁這是次用「慾火焚身」真氣,他與蕭湘月歡好之時,根本不需要用這真氣,因為蕭湘月本就是要委身於他的,不需要任何挑逗手法。
秦仁吮吸著柳飄飄的小舌,一隻手捧著柳飄飄的臉頰,他見柳飄飄的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軟,氣息越來越急促,眼神越來越迷濛,心中大呼:「少爺得手也!」
那撫著柳飄飄臉郟的手順著鎖骨滑下來,手指探入她的衣領,那裡好像有一個漩渦在吸。柳飄飄心底有些掙扎,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渴望,撫過峰巒間的手指輕重有致地燃燒著她,她閉著眼睛在男人的氣息裡戰抖。
秦仁的手指挑逗著她的敏感處,**柔膩的皮膚令他如癡如醉。慾火在焚燒,慾火焚身真氣也將他自己的**燃起。
秦仁和柳飄飄性感地互吻著,舌尖相互索取出親密的聲響。
秦仁看出了柳飄飄的渴望,但是他的手的確忙不過來。他那只抽離的手解開了自己的褲腰帶,另一隻手則解開了柳飄飄的腰帶。
**賊鄙視道德,身體的**是一切行為的準則。哲學家的悶騷不能給他帶來快感,在新的生命中,他要縱情享樂,抓緊一切時機讓頭腦被快感塞滿。
柳飄飄從心裡到身體每個地方,眼底泛著迷濛的霧氣。她感受到了秦仁的動作,她知道下身的遮羞布正漸漸地裉去。她想阻止,可是身體提出了抗議。
「慾火焚身」真氣,燃燒理智的真氣,在慾火焚身真氣的挑逗下,烈女也會變成蕩婦。當然,前提是烈女得給你親嘴的機會。對秦仁來說,如果某烈女不給他親嘴的機會,他就會考慮用藥。
柳飄飄感到下身一涼,上身裝著盛裝的新娘子下身已經片縷不存。
秦仁的手摸到了新娘子……(此處屏閉七十字),他咬著飄飄的耳朵,邪惡地笑著,輕聲道:「你的身體,還真是很敏感。」
新娘子不依地哼哼著,兩隻手臂卻緊緊地抱著秦仁的後背,用力將他的身體壓向自己的身體。
秦仁的褲子已經裉下,已經有了實戰經驗的秦仁這一次再不像初哥時代那般莽撞,輕輕地,溫柔地,慢慢地挺進。
一種被溫熱的潮水吞沒的感覺讓秦仁不由自主出了一聲輕歎:「唉……真好,作色狼的感覺,真好!」
新娘子感覺自己被塞滿,觸電般的快感充斥全身,她不由呻吟起來,卻被秦仁一手摀住了嘴:「還沒到痛的時候呢……」說話間,秦仁腰一挺,突破了那最後的障礙,飄飄身體一陣痙攣,**的初痛令她出一陣壓抑的呼叫,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滑落。
秦仁伸出舌頭,舔乾了飄飄的淚水,溫柔地動作起來。「翻雲覆雨」神功運起,灼熱的真氣湧進柳飄飄體內,令她漸漸停止疼痛。**賊溫柔的動作將痛楚掩住,快感如潮水般襲來,她想喊,卻被秦仁摀住了嘴,她不住地擺著頭,背靠在轎子的廂板上,身體隨著秦仁的動作而扭動。
送親隊伍吹吹打打地前進著,沒有人知道,他們要送的新娘子,此刻正與一個標準的**賊纏綿著。喜慶的樂聲和鞭炮聲掩蓋了轎中輕微的響動,秦仁在伴奏聲中將灼熱的精華播入新娘子體內。在這一刻,別人的新娘,變成了他的獵物。
不錯,是獵物。花言巧語是**賊的本色,勾搭女人上床是**賊的天職。至於愛情,秦家三少目前還沒有考慮過。
一番瘋狂之後,秦仁用一方白絹擦淨了新娘子的落紅,然後將白絹小心翼翼地放入衣袋中。他是個典型的**情結者,這將是他成為一個前無古人、後為來者的**賊的勳章。
他幫著柳飄飄穿好了衣服,將她的新衣整理好,然後陪她坐在轎座上,輕輕撫摸著她的小耳朵。
柳飄飄漸漸清醒過來,她看了看秦仁,低下頭去,咬著嘴唇,眼淚不由自主湧了出來。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為什麼會把冰清玉潔的身子交給一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
「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的女人?」柳飄飄輕聲問。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了,還能想些什麼呢?反正自己也是喜歡他的,只是第一次見面就把身子給了他,他以後會不會看輕自己呢?
秦仁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說什麼呢?你冰清玉潔的身子就是最好的證明。」他在心裡補了一句:「再說了,任何女人落到少爺我手裡,都會變成淫婦的。」
「我跟你走了,獨孤家不會放過我們的。」柳飄飄談到了以後。
「獨孤家?江南分雨樓的獨孤家?」秦仁不屑地道:「他們算個屁,少爺我一根手指頭就可以把分雨樓捅翻了。」
柳飄飄本能地認為秦仁是在說大話,可是也不願反駁,她輕輕靠在秦仁的肩頭,說:「秦哥哥,奴家已經從了你,沒別的地方可去了。」
秦仁自動把「秦哥哥」聽成「情哥哥」,握著柳飄飄的:「誰說你沒地方去的?情哥哥去的地方,就是你要去的地方。休息好了沒有?情哥哥現在就帶你走。」
著,左手抱著柳飄飄的腰,右手拿著折扇,站起身來推開之前被他破開的轎頂,抱著柳而起。
帶了個人飛起來自然沒辦法做到全無動靜,當秦仁衝出轎底的一剎那,立刻有幾個聲音同時叫了起來:「不好,有人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