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藍那一顆逆天之心可是能對戰天地的,絕不放棄是格藍最真切的想法,開始變得微弱的天地界律對於格藍而言,只不過是用以試練的一種方法。
格藍調動全身的靈力,化出了一塊塊的靈光之盾,這一次格藍不再像上次那樣橫衝直撞了,而是有了新的想法,再結合比蒙巨人之前的方法,但是,以格藍那未到凝神期的靈力,想對戰天地界律,雖說是開始減弱的天地界律,但化氣期大圓滿的靈力還是顯然不夠看的,格藍再一次在惡魔丹青的護主之下飛了出來。
這一次的格藍沒有上次那麼狼狽,格藍可是保留了一部分的靈力作為緩衝之用的,有一點讓格藍很是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會產生出那像惡魔一樣的護罩,這著實讓格藍心中很是不解的。
「連惡魔丹青這種逆天的法寶也不可以對抗天地界律嗎?只是讓我意想不到的是,惡魔丹青不但與他滴血認主了,而且還和他的靈魂與身體融為一體了,看來他的前世一定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修士,最少有著元嬰期的修為。惡魔丹青這種修道之中就連第八階段的心動期也為之搶奪的逆天法寶,只是對我沒有多大的用處,我是異類,並不是人類的修士。」比蒙巨人心中這樣想著而對格藍認真地說:「惡魔丹青本在修道之中是一件非常可怕的逆天法寶,最好不要讓修士見到,否則你將會死的很可怕,懷寶有罪你還是識吧?」
「原來那個惡魔就是惡魔丹青所形成出來,懷寶有罪,我還是知道的,對於那種絕世強者而言,可以有一件逆天的法寶,會在同階之中佔絕對的上風,甚至於可以挑戰那種原本沒有辦法可以挑戰的上一階的修士。」格藍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
「在你的修行還未上去之前,你還是不要用那惡魔丹青的力量了,否則後果你自己也是知道的。」比蒙巨人嚴肅地說。
「我知道,只是他自己出來的呀。我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的呀。」格藍一臉無奈地說。
「十之封印術,當你的力量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此術會自動解除,有十之封印術的封印,除非你有生死危機,否則你也是無法運用惡魔丹青的,那樣會大大的減少你的危險。」比蒙巨人認真地說。
「那麼現在加以封印嗎?」格藍也知事態的嚴謹性,開口問道。「不是,等出了這個天地界律之後再說,想不到除了你之外,竟還有三個元嬰期修士,二個分神期老怪,不會吧,還有一個人,我竟無法看透他的修為,難道是八階的心動期,不可能,一定是什麼特殊的體質。」比蒙巨人說著說著之時就開始自言自語了。
格藍根本上就沒有將天劍進階草的藥力完全地吸收掉,如果完全地吸收掉之後,格藍將會是凝神期初階,絕對地不會是現下的化氣期大圓滿,天劍進階草就如其名一樣,並不是將修為進一點,而是整個一階,是踏入式的進階。藥力的潛伏才沒在一瞬間進化一階,因為這種天劍進階草的確是一種可怕的仙藥,再加上比蒙巨人的適當的做法之下,絕不會讓格藍因為快速地進階而有所任何的後之症的。
比蒙巨人的實力最少有著分神期的修為,連分神期也是無法可以衝破天地界律,差了四個階的格藍可以衝破嗎?縱使他有著斬道神識,惡魔丹青在這有著虛無界的生物的天地界律面前有著不可逆轉的優勢,但是還是力量不夠的。
在天地界律的無盡壓逼之下,仙草的藥力也被壓搾出來,轉化成為了靈力,隨著格藍的靈力的不斷提升,衝擊化氣期大圓滿的靈力就更加猛了,猛的有點不可思議了,天地界律竟在鍛造格藍的體質,格藍的體質在不斷地強化之中,之前還要將靈力盾擋於自己的前面,再加上惡魔丹青的護罩的保護,格藍才可以在界律面前行走,現下明顯地不用了,但是卻是隨著深入天地界律之中,那種衝擊力又加強了。
逆,天要擋我,我就逆動之,我不服天,不服地,我要轉動天地,將天地界律斬破,格藍那股逆天之心化作了無盡的動能,但是縱使如此,在天地界律的面前還是明顯地不足夠的。格藍可以說是每前進一米左右就會被更加強的衝擊之力衝擊回到比蒙巨人的旁邊,也就是天地界律的邊界之外。
格藍的逆天之心並不會因此而有所減弱,鬥志反而更加地大了,大的可以用驚人二字來形容。再度的衝出,再度的站起來,格藍身體內的靈力也在不斷地壓縮著,原本的氣狀靈力狀態,漸漸地變化成了水滴狀的,當出現十滴的水滴狀靈力再合為一體,那就會進入第三階的凝神期了,凝神期雖說還不可以稱之為大神通的存在,但是在這連一階修真國也沒有達到的天鏡國境內還是一方強者了。
在格藍無盡的逆天之意之下,功骨也動起來了,功骨竟由無色之中閃現出了無盡的藍光,看來是靈力的變化令到了靈根也帶著變化進階了,靈根作為功骨的養份的輸送體,靈根的變化,功骨自然也會隨著而變化,功骨竟形成出了一把透明的骨之劍出來,骨之劍斬在界律的天地之雷之上,天地之雷立時就崩坍了,崩坍的是那麼的完全,看著如此可怕的功骨所形成的骨之劍,不但二階的火焰吞噬靈不敢接近格藍,就連那三階的綠色幽光弒靈也閃的遠遠的了。
隨著功骨的骨之劍的不斷斬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真空之中被斬開了似的,格藍之前感受到的那種可怕的衝擊力就好像突然消失了似的。格藍意識到了一點,也許這個天地界律受到了更加嚴重的破壞了。本來過幾十年就會自行消失的天地界律嚴格來說再也不可以稱之為界律了的,也只不過是比強者所佈的陣法強少許,或者可以說連強者所佈的陣法都不如,其實認真地以天地界律原應有的力量來分的話,這裡的天地界律基本上不可以稱之為界律了。
無數的金線組合成了一個巨大的律字,格藍看著這個律字猶如進入夢道,在律字的旁邊有著一個殘破了界字,看來這個天地界律完整之時應該是由無盡的金線組成天地界律四個字的,而比蒙巨人也印證了這一想法。「看來這天地界律又受到了破壞了呀,第一次來之時,我還看到了七個金線大字呢,現下只有一個半金線大字了,看來受到了相當多的殘破了呀,第一次來之時這裡可是發著無限的金光,有著火焰之天地界律七個金線大字的呀。」比蒙巨人竟也跟著格藍入來了。
看著那殘破了的界字,那個金線界字幾近將壁上的岩石扎入去了,在殘破界字與律字之下,壁上猶如長著一片黃金,殘破的界字上面還畫著星海,星海顯的是那樣的耀眼奪目,顯的是那樣的雄輝不既。金線還伸向了地面,將地面也扎根了,形成了一條極目樣的金色長線,將地面也照射出了星河,金線像有生命似的,還在不斷地由界字上面分裂而出射向地面。顯的是那麼的詭異莫名。
格藍原本的想法是將殘破的界字的金線收走就可以將這火焰之天地界律再度破壞,但是現下那些金色界字之線就像活了過來似的,格藍手中多了幾塊石頭擊在金色線之上,反彈之力令到格藍不得不後退幾步,再向後一看,比蒙巨人竟不知所蹤了,這又讓格藍心中不由然之間產生出了不解之想,明明剛才比蒙巨人還在,怎麼現在又無聲無響地消失了?
正當格藍不知怎麼辦之時,殘破的金色線的界字竟又起了巨大的改變,只見界字的一部分線更加快速地消散融入於地面之中,由金色變成了白銀之色,再變成了更加為之奪目的太陽光之色。
一瞬之下的這種種改變,著實讓格藍嚇了一大跳的,在格藍還未有所行動之下,這已是完成了,根本上容不了格藍作出任何的動作,天地界律始終是天地所生,雖說現下是幾近消散的殘破天地所生之界律,但也豈是只是化氣期大圓滿的格藍可以作出任何的行動的,不過格藍體內的功骨可沒有這種表現了,只見功骨竟又再度生長出了骨之劍。
天地在陣陣地響雷之下,產生出了巨大的金光四射,顯的是那樣金盡顯眼,讓人那樣的眼花繚亂,格藍心中還在想著如何閃開這些金光之時,格藍所在的空間就完全地充沛著這種可怕的金光了,當格藍再度反應過來,識海再度歸位之時,手中自然產生出來的那支骨之劍已是不見蹤影了,年年有怪事,對於現下的格藍而言,這殘破的天地界律之中的怪事是特別多的。
格藍身處的空間被巨大的金線斬開了一個個的大洞,金色的光芒正是那個殘破的界字的金線不斷地發出的。格藍走近那些金線一看,那些金線上竟好像有著許多氣孔似的,竟隱有著金色的霧氣從中散發而出,這些奇怪地金線不冷不熱,就是這樣發著那種讓人無法理解的霧氣,這種金色的霧氣絕不是修士與世人常見的靈氣。
在殘破的界字的金線所形成的一塊大石之中有著一個金色的小瓶子,小瓶子上畫著許多不可思議的符文,就像格藍的父母在格藍的識海之中見到的那種符文一樣,格藍腦中一閃竟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些符文,但是卻是無法想到是在哪裡見到過,就像記憶被封印,或有部分的記憶殘破了似的。
「這裡竟有一個小瓶子?難道這個瓶子為媒,才發出了此地的火焰之天地界律?」格藍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為什麼有這種想法。
格藍心中想了許多,思考了不少的事情,覺得這天地界律著實是讓人很難以明白的,龍其是那些金線,就更加讓人看不透了,雖說那些金線沒有攻擊自己,只是當自己透明了,但是自己心中還是有著一種恐懼感的。而且這天地所生的界律也是太強了吧,天地所產生出來的界律果然可怕,名不虛傳,這還是幾近殘破了的天地界律,如果是完整的天地界律將會如何可怕呢。
「功骨?自己身體內的除了道骨之外,最為神秘的一塊獨立於自己的識海之中,還拖著一條像樹根一樣的骨頭,這一定和功骨有莫大的關聯的,剛才還看到了功骨的化成劍了。」格藍心中不由想到了許多事情,但格藍知道那絕不是那種可以上仙界骨外放於蒼穹的意想。「功骨,由道境所生的產物,相傳是修道中的識海所產生出來的變異,骨心殺靈,產生功骨者,神通之術遠勝同階修士,更是有越階進殺之功,功骨的神妙之處會隨著功骨的進階而進階,當靈根進階到仙根之後,其巨大的好處就會自動浮現而出,自遠古時期的太清上人歸化之後,功骨者就再沒有出現了,功骨者是極為少見的修士,功骨者又被稱之為功骨修士,以骨之技最為強悍,同階修士在骨技之下只有死亡一條路。」道長雖說看出了格藍體內的功骨,但是功骨並不是一種類型的,而是分為許多種類型的,至於格藍體內的功骨是屬於哪一種類型的,道長也是看不清的,而功骨則是可以和天地界律作某一種天地相繼的,格藍一直不相信這些話,不過現下看到天地界律竟沒有對自己怎麼了,格藍第一個想到的是斬道神識,但斬道神識只是出了一瞬間,第二個是想到惡魔丹青,但明顯地那種綠色的幽光將惡魔丹青當成了食物,其實那種綠色幽光也會將功骨當成食物,就算是虛無界的生物,雖說也作分階,但是也是分為不同的屬性與種類的,就像物質界的動物那樣分為不同種類吧。
格藍搖了搖手,現下最為重要的是從這個奇怪的地方出去,其他的事都是次要的。
看來金色線所形成的石之中間的小瓶是最為重要的支撐這個天地界律的媒介了,格藍心中不由然就產生了這種必然的想法,也許是某種傳承所至吧,也許是格藍的特別體質所致吧,這一點著實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但是那些金色線就像守護者一樣守著,前進還是不前進,現在可是格藍心中最為逼切的另一種想法,如果不前進,那樣就不可以將小瓶收走,從而破壞這個天地界律,但是前進,相信那些如觸手一樣的金線一定會對自己作出攻擊的,那樣自己不但會功虧一簣議,而且還有著生命危險,那種金線讓格藍有著一種天生的危機感覺。
對於自己的道長師傅,格藍心中不由然地有點汗了,怎麼只給自己一本道骨進階錄呀,留一些神通之術給自己,自己也不會這樣的了,自己也可以用神通擋住那些金線一陣從而收走那個小瓶呀。
望著那些像利劍一樣的觸手金線,格藍也不敢就這樣前進,如果就這樣前進可能要面對那無窮無盡的金線,千萬金刀的斬擊呀,縱使有惡魔護罩再加上個靈力盾也有可能支持不住的呀,到時自己真的是被千刀萬斬,粉骨碎身了。
不行,這樣下去絕對不是我的個性,我本就是逆天之修,怎麼可能懼於天之準則,我還在等什麼,父母還在擔憂著我,如果我再在這裡停留下去,我這一生可能就再也見不到父母了,我不能這樣,這並不是我所要選擇的道路,就算我在這幾十年內修練到那種被稱之為上仙的神降結丹級又怎樣,我一樣不可以原諒自己不可以救得了父母,父母之恩我是不可能忘記的,我還未盡到應有的孝道,我要衝擊出去,縱使面對沒有殘破的天地界律,更何況這只是殘破了的天地界律,我會服於天嗎?那根本就不是我格藍的修道之心,順則死,逆則永生,逆轉蒼天,蒼天在我腳下,蒼天為我所轉,這才是我格藍的修道之則。天地之金線,來吧,你可以斬殺於我,我格藍也服了你,格藍將靈力全開,形成了一層靈力罩,向著被金線包圍的小瓶衝了過去,氣勢如洪,逆天而行,不服於天,轉折大地,斬逆蒼天,這是格藍心中的修道之心,永恆不變的準則。對於格藍而言,每一次逆天,都是一次快速的進步,每一次斬轉大地,都是一次天空任鳥飛的飛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