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格藍的實驗之藥不會像某些國家那樣會讓人死去活來,但是那些僕人還是沒有如平常那樣的幸運的,還是會成為實驗對象的,在沒有強硬手段之下,只有騙道與哄哄的高明手段之下,那些僕人做了實驗品還全然不知情,當他們發現之時,身體已是有點不舒服了,那些被格藍當過實驗品的動物都像有了靈性似的,會用那種帶著點三角眼的眼神望著這些平時雖說不是高高在上,但是也將他們這些動物呼來喚去的人類。
隨著時間的不斷而過,格藍真的完全成為了一個可怕的惡魔。漸漸地除了王家夫婦之外,不論僕人還是動物,見到格藍這個可怕的災星,都會希望自己多長一隻腳,可以遠離這個可怕的實驗魔王
在格藍無數的實驗之下,格藍的醫術還是大幅度地上升的,再加上他那種特殊的化氣期修為,竟連那些平時被稱之為連仙人也無法可以治療的內傷及不治之傷也在格藍的研究與實驗之下而治好,這裡一般的納精期修士都會被人稱之為仙人了,化氣期修士是很少會出現的。在沒有外來修士進入這個天鏡國之前,最強的修士也只有那麼三二個公開的凝神期修士,至於那些沒有公開的強者就不得而知了,別人喜歡隱世,你沒有達到同級別或者更高的級別是不可能會發現得了的。
人們對於這個被稱之為仙人的惡作劇少爺是既想避之則避,但又不能不與之接觸,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位格藍少爺的醫學真的是達到了驚人可怕的程度,幾近什麼凡人境界的傷都會在其行血活脈之下瞬間就好轉了,這也著實讓人們不得不佩服於這位本來是低能兒的少爺在不轉之間就變成了一位不但學識比的過天鏡國第一才子,就連醫術也比的過天下第一神醫了。雖說沒有和天下第一神醫較量過,但是許多天下第一神醫無法治好之傷,在格藍手中簡直微不足道。這裡的天下第一神醫只限於雙向結界內天鏡國境內。
讓道骨進入了到了神秘的二階之後,格藍就對於道骨進階進入到了一個瓶頸之中去了,龍其是道骨中的第三階已不再是圖畫了而是改成文字版了:「劍型生成,結合先天靈氣則,道之修者,心為靜也,道可道,非常道。天道無論,骨之進階。妙趣橫生,劍於一心。這可是道骨進階錄的總口決與最為基本的要素。道骨進階,根本在意骨之長進。起始骨呈白色,隱有靈氣生成,即可進入三階,三階之道骨。即可有凝神期之實力,道骨大成者,一路上修練勢如破竹,一日千里。修至道骨外放於蒼穹之間,天道可聞矣!道骨大成之後,自動可以進階修習另一骨技,功骨,有道骨者必有功骨跟隨而生,而功骨是由靈根將靈氣不斷地輸入而維持,道骨,靈根,功骨本就是三為一體,道骨,功骨大成者可戰傳說中的第二境界問天五境之修士。」
問天五境修士?這個道骨真的是變態的一種呀,第一境界元嬰期就可以被稱之為一宗的老祖宗了,是非常可怕的人物,在元嬰之上還有幾個階段,許多人窮極一生也是無法達到神降結丹之境,還來一個什麼問天之境的第二境界,真是讓無數修士終其一生也無法想像得到呀。
道可道,非常道?天道無論,骨之進階。妙趣橫生,劍於一心說的真的是非常之玄之又玄呀,實在讓人看的不明白,看來唯有問那個神秘的外表看來只有神降結丹級別的道長了。前面的道骨變成了白色是自然地變成的,自己內視過進入白色道骨之後,自己的實力也有了化氣期,之前和十幾個納精期大圓滿打過還是可以勝過的,這個骨內隱有靈氣生成就進入修士第三階,實在讓人不明個所以然,骨頭怎麼可能生成靈氣呢,還有那個骨外放於蒼穹之間,骨頭還可以長出皮肉之外的身體之中去了嗎?這真是讓人很是難以理解,如果可以做到隨意控制自己的骨頭於身體外,那豈不是身由已控,格藍也見過一些形容傳說中那種可以問天的境界的修士的道之修行,身由已控真的是那種可以進軍天道的第一階段,但是要做到這種身由已控的特殊情況真的是不知何年何月呀,再加上自己根本上就不大明白,那還是讓自己體內那種變成了白光之色的骨頭生出靈氣吧,想到時生出了靈氣,那種也許可以做到骨外放於蒼穹之外。其實道骨於蒼穹之外還是不夠的,只有當靈根進化成仙根,對功骨輸出的不再是靈力而是仙力,那樣才可以進入傳說中的第二境界中的問天五境的第一階段,這一點格藍還是不可能會知曉的,只不過是一個第一境界第二階段化氣期實力的小修士,怎麼可能知曉問天之道呢。許多第一境界最後階段的修士也是無法竊視於第二境界第一階段的。
一開始時,格藍對於後期的書中所說根本上就沒有放在心上,但是那句可以問天,天道可聞卻是讓格藍精力旺盛,不怕那種枯燥無味的修練下來的,隨著時間的快速走動,格藍也修練了幾年的時間了,那些白色的道骨竟是越發的帶著白了,竟隱有著透明透出來了,帶著點自成一體了。格藍真是大喜過望了,難道這就是書中所說的道骨準備產生出靈氣了,不可能吧,這麼快?在無數年之中,這個天鏡國雖說只有幾十萬人,但是卻是很少有凝神期修士出現的,自己難道這麼快就可以進入修道第一境界第三階段的凝神期了?
這怎麼可能這麼快地就可以讓道骨進階到第三階而令格藍的實力達到凝神期之中去,在沒有雙向結界的年代之中,資質好的修士也要天天修練,無數年之後才可以進入凝神期,其實在雙向結界斬斷天地靈力的情況下,連一階也無法進入的修真國可以進入凝神期的修士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現下的格藍的修為只有第一境界第二階段化氣期的中段左右,離凝神期還遠著呢,還有一點的是在修練的過程之中會不斷有外在因素的打斬,加上前世今生,格藍更是在有惡魔丹藥的幫助之下才可以由化氣期初階小成進階成化氣期中階,在虛無界的那種叫做噬靈的白色幽光並沒有完全被格藍吞噬,而是斬道神識變成了格藍的守護者,不斷地斬殺吞噬那些由虛無界之中通過特殊通道而進入格藍的識海腦域的白色幽光,否則格藍不再度變為白癡就奇怪了,沒有了斬道神識的幫助,只有惡魔丹藥的輔助,格藍修練起來也比同期的修士快許多的。
化氣期進入中階也隨之而令格藍的識海有所變化。幾公里之外的人說話的聲音,甚至花開花落之音,格藍用神識去看還是可以聽到的,隔空治傷更是成為了格藍的招牌,正所謂人怕出名,格藍的現任父親是勸了無數次格藍不再要用那種隔空治傷的方法去治人的了,但卻不知格藍這也是一種自我研究的修練方法,這樣可以讓體內的那些靈氣更加地加新,更加地運轉,讓道骨更加地向透明化邁步。只有當道骨完全透明化,直至看不見,那時道骨就由靈氣再度形成出來,那樣才可以進入道骨的第三階之中去。
有著神識上的開明化,道骨的進階有望,凝神期這種在天鏡國最為強的引誘之下,格藍修練起來可是一點也不停的,但是道骨進階錄也只有介紹到這裡了,至於以後就沒有再作介紹了,更不用說道骨的第四階了,就連這第二階進入到第三階也是不大完整的,格藍是越練越發現這一處的。
格藍的修練雖說不是順風順水,心想事成。但也是在不斷地進化的,而且化氣期中階也隱有突破的跡象了,這也讓格藍很是那個,普通的化氣期修士也不敢找格藍的麻煩,在天鏡國被譽為老祖宗的那二三個凝神期修士根本就不會將化氣期中階修士放在眼內的,讓他們看一下的也只有那種達至化氣期顛峰或者化氣期大圓滿的修士,相差一階,凝神期修士斬殺化氣期修士就猶如斬殺一隻螻蟻,當然,格藍這種變態是除外的。
最讓格藍心中不安的是,自己的父母的身體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雖說格藍可以做到隔空治傷的超級醫學水平,但是卻是無法對自己的父母有任何的幫助,這讓格藍非常不明白個所以然,而且最讓格藍越來越不安的是,自己的父母就好像知道自己為什麼治不好他們似的,他們的身體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們好像早就知道似的,格藍無論如何也是沒有從自己的父母之中探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格藍心中也有點痛了。
終於有一天,格藍在無數的實驗之中研究出了很是神奇的一處藥方,當格藍走到了父母房間之時,聽到了父母在裡面的說話,格藍也停了下來。
「我的壽元算得了什麼呀,我看到現在的孩兒有著如此的成就,我開心都來不及了呀,我是絕不後悔的呀,就算要我當時身死我也會這樣做的。」格藍的現任母親很是認真地說。
「為了孩兒,什麼天地法則的法式,我根本上就不放在心內,只要壽元可以斬開這種天之物,我是絕不後悔的,讓我從來一次我也是會出盡全力的,看著孩兒現下的成就,我真是願與天斗的。」格藍的現任父親激動地說。
格藍顯的很是一頭霧水,父母所說的天地法則,什麼與天鬥,好像與自己有著莫大的聯繫似的:「爹,娘,天地法則與壽元究竟是為什麼的。」
「沒事,沒事……我們只是在無聊說一些事情,與你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不要亂想。」格藍的現任父親顯的很是緊張地說,臉上還顯現出了汗珠出來,格藍的現任母親也一副表情。
心細如塵的格藍可不會因為父母的一二句話就可以打發的,格藍一眼就看出問題來了:「你們的身體都變成這個樣子,你們一定有事隱瞞著我的,我不相信沒有事,壽元與天地法則是什麼?爹,娘,我們是一家人呀,有什麼事我們應該互相照顧,不應該瞞天過海呀。」見父母還是顯的無動於心,格藍手中竟多了一把小刀。
「我全部都說給你聽了,我……」格藍現任的父母看著自己的兒子這樣堅持,而且還拿出小刀以結束自己的生命和二老一起魂歸之下,實在鬥不過格藍了。
「你是我們唯一的兒子,我們是不應該讓你知道這件事的,本來縱使是我們死也不可能讓你知道這件事的,我們不可以讓你在心靈上有任何的創傷,但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實在讓我心痛,你竟不顧自己的生命,我實在很是心痛。」於是格藍現任父親將當年與天地法則的法式對戰救下格藍的事情拿出了不是很嚴重的部分說了出來,縱使只是聽了不刺激的一部分,格藍這位重感情的人還是驚濤駭浪,淚在眼中不斷地轉著,心中的那種痛實在是無法說出,而且實在不知如何報告父母的。
「縱使與天鬥,我格藍在此發誓,就算斬殺天道,我也不會讓天帶走自己的父母的。」格藍的超強意志,竟令斬道神識在一瞬間壯大並分出一部分,衝出格藍的身體,將天空斬開了一部分,只是凡人是無法可以看到斬道神識斬開天的一幕的。
「你在胡說什麼,天,豈是我們凡人可以與之相鬥的,你不要在亂說,我們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呀,為了你,這一切都是我們心甘情願的。」格藍現任父母可是被格藍的話語嚇的壞了,連連說:「天道,請饒恕小兒的狂妄,請看在我們二老的份上,不要計較小兒的話語。」
「我不會與天斗的,我只是一時過激呀。」看著害怕的父母,格藍連忙安慰他們。
「你說話可算話。」格藍的父親有點不相信眼前這個帶著點逆天的兒子的。
「是真的,我絕不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的,你們大可以放心。」格藍斬釘截鐵很是認真地說。看著自己兒子如此堅定不移地說話,雖說格藍的父親並不相信格藍的話,但是也無可奈何的,只是後悔實在不應提起那次救兒子對戰天法法則的法式的事,那樣也不用讓兒子聽見了,格藍的母親也是一臉的後悔之樣。
格藍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壓不住心中的那種人類最原始的感情,傷痛,雖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只是未到情感之時,格藍與自己的父母本來感情就很好,現下聽到父母竟還為自己做了這麼多的事,一切一切皆因自己才會變成這樣,格藍心中的那種痛就更重了,猶如萬刀在斬。
天,你要奪去我的父母,我就將你斬殺,我不信天,我不信神,我不信佛,我要逆天而行,逆動蒼天,斬折大地。格藍心中的那種逆天之意,令到斬道神識更加為之強大,虛無界的那些噬靈白色幽光在斬道神識的萬分散落之下,竟不敢再接近格藍的識海。雖說格藍的識海有著他們極為想要得到的靈根與功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