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瞳仁微微顫動著,猿飛那凝重的神色裡帶著一絲震驚,「居然是他!?」
「哦,居然還能認出我來啊猿飛家的小鬼!」風吹過斑身上的鎧甲,獵獵作響。他低下頭來,望著警戒起來的眾人,恍若螻蟻。
「既然認出了我,那麼你也知道,所有的反抗都是用的吧乖乖把九尾人柱力交出來吧!」
霸道,與倫比的霸道。
斑完全沒有把整個木葉放在眼裡!
「你這傢伙!」自來也神色一皺,就打算上去給他一點顏色,不過,卻被猿飛給伸手攔了下來。「老師!?」自來也扭過頭來,疑惑的看著猿飛。
「那傢伙你對付不了」在所有人的目光中,老頭子走了出來,眼神中完全充滿了敬畏,「那可是宇智波斑啊」
「怎麼可能!?」卡卡西等人一愣,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他不是等等難道說?」卡卡西似乎想起了什麼,猛地抬頭,向著斑看去,「是穢土轉生!?」
三年前的那場災難給予所有人深刻的記憶,而其中大蛇丸的所通靈出來的影們,是讓卡卡西難以忘記!所以,他下意識的就猜到了那個術上去了!
「應該沒錯,這應該又是大蛇丸的傑作!」老頭子的神色稍顯黯淡,自己的弟子一而再再而三的這種作為讓他傷透了心。不過,老頭子好歹也算是前任火影,僅僅感慨了一瞬間,就再次回過了神來,說道,「可是,傳聞那傢伙不是已經退出了麼,他要抓鳴人做什麼!」
「猿飛,你忘了穢土的破綻麼這絕對不可能是大蛇丸的意圖!」
隨著話音的傳來,刷的一聲,一大群人趕到了!
「呵,是志村一族的小鬼啊」斑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站在最前方的團藏,以及被包裹住的右手,「柱間的味道又一個不自量力想要獲得柱間力量的小鬼」
「斑,你究竟想要幹什麼!」滿臉陰沉的團藏帶著他的根部走到了三代的身邊,抬頭問道。
「我已經說了把九尾人柱力交出來否則」斑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龐大的須作之男猛地抬起了手來,向著火影巖方向一揮!
轟!!
火影巖的頭像上出現了一條長達數十米的裂痕!
「就別怪我出手了!」!!!
震驚,不安!
斑這一手將在場的所有忍者都給鎮住了,只不過是輕輕一揮便有如此威力,人命在他的眼中已經如同草芥一般!若是真的動起手來,想必大多數的忍者都挨不住斑的一刀之揮吧。想到這裡,上忍們都轉過了頭來看向了猿飛,等著他給出一個結果!
長達十秒的寂靜之後,猿飛抬起了頭來,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堅毅和霸氣。
「不可能!」
老頭子的回答乾脆利落!
「是麼」斑似乎根本就不在意老頭子的回答,緩緩閉上了眼睛,「我自己找吧」
聽到斑的話,猿飛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所有人速度散開!!」
話音剛落,斑已經動了!只見他身形一閃,猶如魚入大海一般竄入了人群,須作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消失。
唰唰唰!!
斑的動作行雲流水,乾脆利落,前三人連反應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瞪大了眼睛,捂著脖子倒在了地上!
「什麼好!?」一個中忍就站在第一個被殺的那人身邊,眼睜睜的看著那人被刺穿了喉嚨,心神巨震,不自覺的後退了半步!
叭嗒。
斑猛地回頭在眨眼之間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前,單手抓住了中忍的頭顱。
吸魂!!
那個中忍眼睛瞪得滾圓,只感覺身體一輕,便再也沒有了氣息。
「這個不行麼」斑轉過了身來,自言自語地說道,「那麼,繼續吧!」
雙眼,波紋氾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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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威空間內
「你真的認不出來了麼佐助大哥。」
隨著帶土的動作,佐助徹底愣了,他這是想幹嗎,主動表明身份?
「帶土?」佐助不確定的喊了一聲。
脫去了面具,帶土露出他那張詭異不堪的面龐,半邊白淨的臉,另半邊卻是充滿了皺紋,顯得比滄桑的臉龐,這兩者同時出現在臉上,顯得分外不和諧。
「佐助大哥,果然是你啊」帶土彷彿鬆了口氣一般,癱坐在了地上,雙手撐在了地面上。
「你這究竟是?」佐助完全迷惑了,帶土的行為已經完全超出了自己的預計,不過幸好的是,事情似乎有向好的方向發展的趨勢!
「這事情說來就話長了」帶土露出了一絲笑容,將手揣進了懷裡,彷彿在摸索著什麼,「還記得麼,你走的時候,給我留下過一張紙條。」帶土從懷裡掏出來一張已經泛黃了的紙條,遞了過去。
「當然」佐助點了點頭,接過了紙條,對他來說,紙條的內容還清清楚楚的印在自己的腦海中。
嘛,帶土,我要走了,以後回木葉的機會估計很少了記得要練好我教你的東西啊,另外如果出事的話,記住一句話,不要相信陌生人的話!
「事情就是這樣,我一直記著你的話,從頭到尾都沒有相信過那個男人的話!」帶土的笑容很傷感,彷彿在悼念著什麼,「另外,我在地洞裡的時候,也從白絕的地方聽到了你的消息不過,我也沒有相信他的話,果然,當我聽到宇智波佐助這個名字的時候,就知道,就算不是佐助大哥你,也是和你有關係的人了」
說到這裡,帶土略帶尷尬的看了一眼佐助,說道。
「佐助大哥,你這算是投胎轉世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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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送上
ps2:寫的數碼開頭,不過不是太滿意就是了,感覺沒寫出腦袋裡的想法。
我叫一,工籐一。
我自己一度以為自己是某個萬年小學生,不過可惜的是,這麼十多年來,我的生活裡始終沒有出現過那個宿命的青梅竹馬空手道女,這讓我明白了,這裡並不是那個案子天天有,警察不如狗的世界。
對了,忘了說,我還有個還在上幼兒園的弟弟,叫大器,是個相當頑皮的小鬼頭,小小年紀就天天嚷嚷著要戴護目鏡,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來的毛病,那玩意很帥麼,我怎麼不覺得
提到家人,我還是先說說我的父母吧
這一世的老爸是個寫小說的,聽說在圈子裡居然還是個鼎鼎大名的作家,不過,一想起老爹那個虎背熊腰、彪形大漢的外表我還是先講講老媽好了
我的老媽,一個完全不靠譜的女人,天然呆已經不能形容她了,我很確定,我能活到上小學完全是老天爺罩著我的結果。年僅五歲的老弟帶去公園,結果卻一個人就回來的事情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小意思。
要命的是她有一個特殊的愛好
喜歡撿東西回家
停下了筆,一抬起了頭,望著桌子上那個塗滿了奇怪花紋的蛋,忍不住歎了口氣。
「老媽,你到底撿了個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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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初回版吧,個人不太滿意就是了歎氣